周围对迹部了解的几人都明显地察觉到了迹部对越前的在意病弱世子,别太宠我!。
上一次在冰帝的时候迹部主动提到了青学的一年级正选,这次又在这里公然挑衅,让人想不在意都难。
手冢的眼神掠过越前暗含不满的脸,再次回到迹部身上,仔仔细细地巡视了一下他的表情,很是窝火的发现对方在兴奋。危机感油然而生。
忍足推了推眼镜,心底的火气也在一点一点往外冒。
本来么,什么所谓的认定的对手是手冢这种事大家都知道了,而且手冢的网球技巧也是得到公认的,忍足对这个就不说什么了,倒是那个越前龙马,区区一个一年级正选,何德何能得到迹部这么大的关注啊?!
不二和乾均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一瞬间的变化。对于迹部的话手冢居然只是一个啊就完了,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当然不寻常。
迹部挑了下眉,暗暗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手冢在想些什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不可否认的有点甜蜜。甜蜜的感觉刚冒头,就被迹部狠狠地按了回去。
搞什么!本大爷为什么要像个女人似的在这里冒粉红泡泡啊!
干咳一声,觉得有些尴尬的迹部侧了侧头,用手指点了点泪痣,说道,“中午去哪里?要不要一起吃?”说完了没等手冢回答,脸上立刻闪过一抹懊恼,“当然了,本大爷才不是担心你们,只是怕耽误下午的比赛罢了……”
忍足捂住嘴,侧过头,拼命忍住了笑意,并狠狠地瞪住自家那边不安分的几个,确保他们都压下去不敢笑出声之后才罢。
手冢自然也是觉得好笑,好久没看到这种状态的迹部了,心里刚起的一丝郁闷和不安瞬间被吹散,走上前几步替迹部弄了弄刚刚被忍足压着皱了的领子,声音很是柔和地说道,“一起吧。”
迹部感觉到手冢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反应出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于是愈加的尴尬,最终恼羞成怒。
“既然这样,本大爷就先走了!你们不是还有比赛嘛!”
然后啪的一声打开了手冢的手,说走就走。
“手冢,迹部君真是可爱呢~”不二看着冰帝众人急匆匆离去的步伐,终于轻笑出声。
手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二。”语气里满是警告。
“嗨嗨,我可不会当着他的面说的,”不二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压低声音凑到手冢耳边说道,“而且你可以放心哦,我是绝对不会起什么歪~心思的哦~”说完,乐呵呵地转身走了。
手冢眼里闪过一抹光,看着不二的背影,提了提自己肩上的包,吩咐众人离开。
“景吾,我们接下来去哪啊?”忍足看着迹部漫无目的地在公园里乱逛,知道这人肯定在神游天外,估计连目的地都没有,于是出声询问。
迹部果然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恢复到原本高傲又懒散的样子,“自由活动!”
“哎?”忍足惊讶地叫了一声,“你确定?”一旦自由了,这帮家伙再抓回来可不容易啊。
迹部冷哼一声,“桦地,看着慈郎和向日。中午比赛结束的时候在门口集合。”
“wushi.”
忍足镜片后的双眼微眯,景吾这是要和他独处?有点惊讶呢。
向日很是兴奋地跳着走了,凤拉着慈郎不由得担心地跟了上去,如果这位要是跑丢了,迹部肯定生气。宍户和泷耸了耸肩,慢慢地也跟着走了,桦地见众人都离开,才随着泷也离开了。
迹部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忍足,撇了撇嘴,“你怎么不走?本大爷说了自由活动。”
“唔?”忍足一脸受伤,“景吾你在赶我走?你难道不知道离开你五米我就呼吸困难吗?要死人的!”
迹部愤愤地拍了他一巴掌,“乱说什么!”
忍足笑嘻嘻地凑上去,特意观察了一下四周没人,这才一把将迹部抱住,在他发顶吻了吻,小声道,“别这么无情么,我可是得了景吾缺乏症啊,很严重的病,医生说了不能治,是绝症啊~”
迹部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美丽的凤眼扫视了下四周,发现他无意间走到的地方确实很偏僻,也就懒得挣扎了,将身体的重量压到忍足怀里,然后轻轻皱了皱眉。
忍足知道他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便也不再多话,轻抱着他,默默地等。
迹部有话要说,但他真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要是以前,迹部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这样的问题,更遑论想要开口解释了。
这个问题就是关于他对越前龙马“莫名其妙”的在意的问题。
他自然不能告诉他们是因为他曾经输给那个小不点过,不单是因为没法解释,更是因为他不能原谅自己的失败。
居然败给别人,这是迹部决不能原谅的事情。
记得上辈子他输给了越前龙马,并装作很不在乎地剪短了自己的头发。但他回到家里之后,看着镜子里一头毛毛草草的寸头,却不由自主地哭了。
那是他第一次输。
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流泪。
他输了,冰帝也输了。
他曾经那么骄傲,自信地认为全国冠军一定是属于冰帝的,他虽然不轻敌,但他认定的对手只有手冢国光。
当越前龙马站在他对面的场地上的时候,迹部心底是很窝火的。
手冢这家伙,居然避开了与他的战斗!
那家伙就将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