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亲亲的捶了陈望言一拳,道:“真讨厌!”

陈望言轻声笑了起来,挨了一拳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道:“呵呵。你怎么突然长高了?”

终于想去是哪里出问题了,玄九是瘦小了一点,是女气了一些,但是跟是十四五岁的黄豆芽还是有区别的!

可是,风宁看着并不比玄九矮多少,陈望言当下就好奇上了。

风宁娇俏的笑了,陈望言侧耳倾听,不像风宁却道:“回去再告诉你!”

杨尚见两人说私话儿,忍不住道:“这就是王妃吗?”

风宁脸色一僵,没好气的说:“这老头儿怎么认出我来的?”

陈望言道:“这京中的大官没几个不认识你的,你跟苏芬芬闹成那样,后来,嫁给我,皇父居然没有动你,那些人尖子岂不去打听你的样貌吗?”

被说成是人尖子的杨尚脸皮燥的紫胀,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在夸奖他。还好,高举的外宅已经到了。

赵何氏早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自从昨日里,拦轿喊冤,那个官老爷受了诉状后,几乎没有问过她什么话就把她安排在了别院让她安心等待消息。可是赵何氏哪里能够安心呢?

这时听见外面的人喊着:“老爷来了。”13acv。

赵何氏立刻就冲了出来,也没来的及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是谁,直接就哭叫起来:“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

高举脸皮一抽,本来是他带路,所以官较走在吴王的马前还情有可原,现在到了地儿自然是吴王在前面走着,他们这些外臣在后面跟着了。看着趴在地上攀着陈望言的裤脚喊冤的妇人,高举满头黑线,差点直接背过气去!

陈望言轻轻一抬腿,拨开了赵何氏的手,问道:“高大人,这就是那赵德贵之妻,何氏吗?”

高举回忆了一下,那个拦轿喊冤的人确实是自称“民妇赵何氏”,于是浅笑着说:“回殿下,这妇人就是赵德贵之遗孀。”

赵何氏这才发现,面前的根本不是接自己诉状的那个大官,而是一个小后生,正后悔自己鲁莽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大官叫这个后生殿下,顿时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陈望言一边举步往里走一边问:“赵何氏,你可知,本朝律法,拦轿喊冤者杖四十,方可升堂?”

赵何氏身体一僵,随即便泪珠滚滚而下,梗咽道:“民妇知道,只是民妇夫君被人冤杀,儿女也是惨遭杀害,民妇每每想起这些事,心如刀割。若是能让亡夫沉冤昭雪,就是受些苦又有何妨?”

杨尚皱着眉,不悦道:“你丈夫忤逆不孝,逼凌致使老夫自杀,这样的人,当杀!”

赵何氏忽然怒道:“狗官胡说!亡夫不是这样的人!”

杨尚气得倒仰,他担任尚书一直二十余年,哪里有人这样侮辱过他?不禁拍案大怒:“放肆!”

骂完又转向高举,怒问道:“高大人,这般刁民所言,你居然也相信!”

高举也有点不高兴赵何氏的话,他跟杨尚之间虽然也有龌蹉,却还没有到能看着杨尚被人这样侮辱而兴高采烈的程度!

以赵何氏现在的身份,拦轿喊冤的事情,就是当场杖毙了也是可能的,自己接了状纸,替她告御状,以至于一个二品大员当面受辱。传出去,他大概可以看见下次早朝时候,满朝文武对他忌讳的目光了!

陈望言一直在认真的听着赵何氏的话,这时慢慢的问道:“赵何氏,本王当年翻阅卷宗的时候,曾看见卷宗上记载:‘陇县人赵德贵忤逆,逼死老父。其弟出首状告兄长,杖六十乃接。经查,属实。判,赵德贵处极刑,立决。逾三日,无人收尸!’这话,可是真的?”

赵何氏哭道:“王爷,请听民妇说,并不是这样的,公公并不是自杀,公公是被人谋杀的呀!”

风宁突然一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纹。陈望言奇怪的看了风宁一眼,却忍着好奇没有问什么,看着赵何氏问道:“哦,还有此事?”

赵何氏大哭,半响才抽泣着说:“正是如此!”

杨尚愤怒的道:“休得胡说!你公公赵八金死的时候五十有余了吧,谁会去杀这么一个老头儿!”

赵何氏仿佛认定了杨尚就是那冤杀人命的歼臣一样,对着杨尚没有半分的好气,狠狠的一抹眼泪,愤恨的说:“公公早年也曾是官身。只是一直郁郁不得志,只是一小吏而已,六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忽然连夜归来,说是恶了某人!”

说道这里目光愤恨,咬牙切齿:“可是,虽知道,五年前,公公见了一个神秘人物以后,日夜不安,常常叹息不已,动辄就说大祸将至!公公一日比一日消瘦,精神也很不好,甚至晚上也是长吁短叹不已!”

陈望言皱着眉,对杨尚道:“当年,我也曾好奇,问过李原,如何知道赵德贵虐待生父?那时候,李原曾说:‘有乡里为证,每次赵德贵进他爹的院子,老人必然大怒。而后父子争执之声大作,老人日渐形销骨立。’”

赵八金是为什么而死,他心中一清二楚,可是却不能说。为今之计,只有借着赵何氏的口一点点还原当初的形象!

风宁见赵何氏已经引导了话题,觉得有点不好,问道:“殿下,风宁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陈望言笑了一下道:“这有什么不当问的?”说着望向杨尚、高举。

被望的两人赶紧异口同声的说:“风侍卫客气了,有什么不解的问就是了。本


状态提示:互攻4--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