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8重新开上公路,很快溶入前方的雾色之中,骆天宇转过身来,一个人走向东郊长途汽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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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一直忐忑着的秋雨痕和莫云霁飞速迎出,见秦朗毫发无伤的从车上下来,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底。
秦朗关上车门,萧让不耐的等到慢腾腾的小睿也下了车,便半点不耽搁的将车开走。
很赶时间吗?小睿心底里腹诽着,只得磨磨蹭蹭的跟着秦朗上了台阶。
早听说他们在山顶道有座房子,不过从前没来过,刚刚天宇下车,他也结结巴巴的向秦朗表示想先回去看父亲,秦朗还没说话,那个扑克脸的萧让已踏下油门直接把车开来了这里。
大厅很宽,整体布置没有别墅那边格调精致,却显得更恢宏大气一些,秦朗脱下外套扔给雨痕径直上了楼,撇下小睿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只管左看右看的新鲜,莫云霁看着直着急,上前拉了他低喝:“你是来参观的?”不由分说的按着他到前面跪了,“等会好好认个错,别犯浑!”
你才浑!小睿不出声的嘟囔了一句,知道他是好心,虽是极不情愿,可一想起秦朗上次打天宇时的那副狠劲来,心中也不由得怯了,撇撇嘴也就没再挣扎。
谁知秦朗在上面不知弄什么名堂,竟一直没再下来,这一跪便足足跪了一个多小时,地上又凉又硬,骨上有如针扎,其间几番忍受不住忿然欲起,都被莫云霁强按了回去,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已入了秦朗的门下,便算是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保不准还会被父亲绑了送回来,到时只会更惨,只得强忍着再跪。连日折腾,这几夜都没睡好,要不是膝上疼的难捱,只怕这会儿觉都睡了几次了。
撑着又跪了半日,算来前前后后快两小时了,好容易听到下楼声,心中竟是一喜,管他是打是骂,快快了了吧,倒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
秦朗下得楼来,身上已又换过了一套衣服,面光发亮,气爽神清,竟似是又洗漱过了一番的模样,难不成竟是在上面补觉来的?下来楼下,也没向他这里看上一眼,径奔了一旁的饭厅去了,小睿不由得大急:“阿朗哥……”
秦朗顿住脚,停在饭厅门口转过头:“怎么?”
怎么?!
“我……”小睿大为尴尬,他还在这里跪着呢!他看不到吗?
所有该说的话都涌向了口边,他却只是说不出来,秦朗看着他略略侧头,举步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
“我…我……我错了!”小睿脱口叫了出来,秦朗却已走出了他的视线范围,难道还得跪到他吃完饭?小睿一时也顾不得膝上疼痛,爬起来勉强活动了下,慢慢挪着跟去了饭厅。
秦朗一个人坐在长餐桌的上首,面前只摆着一碗面、两碟小菜,一份晨报放在一边。
“我……”小睿实然想到自己也早饿了,自下船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我要去厕所!”
“噗……”一旁莫云霁差点坐在地上,秋雨痕立在秦朗身后,红着脸望着天咬牙哼哧了半天,总算没弄出大动静来,秦朗一脸平静,只是眼神有点古怪,待莫云霁努力恢复平静后,摆了摆手,让他带了小睿下去。
站在厕所的镜子前,小睿用冷水拍了拍脸,心中默想着一会要说的话,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要死,不如来个痛快。
“我不该偷偷跑去,怎么罚,我按规矩领!”话先说在前面,要按规矩,多打他可不干。
“规矩?”秦朗挑着吃了一半的面,看着他淡淡的点了点头,“二十板子吧。”示意莫云霁,
“去搬个条凳来,就在这打。”
“是!”莫云霁一脸诧异,也不敢问,转身去了。
小睿大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先扣死了规矩二字,二十板应该是小意思了,心中不禁微微得意了起来。
四指宽,**的竹板隐隐泛着青色,看着还是让人心底生寒,小睿上次吃足了这份苦头,伏身在条凳上,紧紧的咬住牙闭起眼,发誓一定不叫出声来。
等了半天,身后却没有动静,他诧异的抬头,睁眼便看到秦朗正用纸巾擦着的唇边浮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规矩,可不是这样的。”
既是主动请罚,便得自己去衣待刑,小睿红了脸,磨蹭着解了腰带,十分不情愿的向身后褪下裤子来。
“啪!”一声响过,臀上一片**辣的烫痛,小睿两手握紧条凳的前端,微微挣扎了一下,忍了下来。
等第二杖落下来的时候,肌肤便自然而然的绷紧,这一下感觉没有第一下疼,也还挺得住。
接下来几杖由臀至大腿上部一杖一杖排着打下来,很疼,但总还算都在可以忍得住的范围,想到云霁刚刚教他跪着认错,果然便只得了轻罚,现在看来,大概也没下重手,这小子人不错,够朋友。
五六杖过后,臀腿上都已打过,板子回到臀峰处重新再打,二次受伤的皮肤骤然间疼痛叠加,便倍觉难过,小睿额上渗出汗来,强自咬牙坚持。
二十板说多不多,再下来的几板可是越挨越疼了,莫云霁平时没行过刑,不及刑堂执事手狠,可也绝不敢违命放水,一杖一杖都落得实在,到最后几下,小睿已挨得极辛苦,虽未叫出声来,呻吟中也已带了哭腔,身子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