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正消好毒后,秦朗已几近瘫软,汗水将身下的床铺都浸得透湿,再下来还要有个敷药的过程,路医生直起身,停下来擦了擦汗稍事休息。
“……才不过打了几板子,就娇气成这样了?”院落中,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还至于昏了?哼,直接拖下来再给他顿板子,保管就醒了!”老爷子严苛的语气令地上的几个人都不免有些惊慌起来,秦朗痛得几近扭曲的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凄怆的苦笑:“雨痕……扶我一…一下……”不顾路医生的反对,挣扎着撑了向床下挪来,老爷子已伴着他的话音排闼而入,看到他半在床上半在床下的血肉模糊的背脊也禁不住微怔了一下,站在门前默默的不出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