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话说有一天江乔欢脱地参加家族会议回家,打开家门,忽然发现家里边竟然没有人!
我们可怜又虚弱又无耻的脑残忠犬攻震惊了,继而泪眼汪汪地狂奔进屋子里从主卧到书房到储物间到厕所到厨房……他甚至连装杂物的箱子都找了一遍(……),可是就是看不到自家冷淡女王受的踪迹!
他和温和在一起已经快二十年了,尽管当年温和是心甘情愿地到疗养院照顾他,但江乔一直以来都活在自家小受其实没有爱过自己,而只是出于同情才跟自己在一块儿的阴影中有木有?!
尼玛为了留住自家小受,连节操都可以丢在一边,他一四十好几的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整天装可怜扮脑残卖萌以博取众人眼球容易么他?!
江乔颤颤巍巍地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座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给简白他们家打电话,不过接电话的是景初那小孩(如今似乎已经不能称为小孩了?)。
景初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似不耐烦地翻白眼,问道:“江大叔你不跟在温大叔身后求蹭脸求投喂,有这等闲情雅致给我们打电话?”
“嘤嘤嘤……”江乔哭得很伤心:“回来看不到我媳妇,伦家显然被抛弃了……”
景初一脸嫌弃:“该不会是温大叔受不了你这一夜n次狼,于是欢脱地奔向没有饥渴攻的幸福森活了吧?诅咒你这个没有蛋蛋的!”
简白在沙发的另一端随意地一边跷二郎腿一边看一本德文的皙纤细的手指夹着书页轻轻翻过一页。忽然听到景初最后一句,不禁抬眸饶有深意地看了景初一眼,然而对方依旧对着电话那头骂得滔滔不绝。
景初骂道:“我告诉你江乔你个猥琐老男人!渴求无度神马的最邪恶了!白日宣淫神马的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一夜n次?泥煤一个星期一次才科学有木有?泥煤像你们这种夜夜【哗——哗——】的sè_láng迟早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魂淡……”景初越骂越气愤,最后简直义愤填膺!
简白终于忍不住挑眉:小破孩这是含沙射影?
于是他放下书,忽然欺身过去。
然而景初骂到最后很悲愤,完全陷入对话中无法自拔,完全没有意识到某种危险已经悄然靠近。
而当他发现某只危险动物靠近身边的时候,已经被某人猛地扑倒在沙发上。他手中的电话脱手而出,掉在地板上,之余听筒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隐约传出江乔在电话那头焦躁的声音:
“喂?!不会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吧?伦家知道错了喂!伦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嘤嘤嘤……”
而在沙发上,景初被简白压在身下。
简白似笑非笑地盯着身下某只受的眼睛,问道:“你似乎对我很不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