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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卓洛又在我的床上就寝,之后怀颜大怒,暴跳如雷地跑到我的房中威胁加侮辱,我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听她的诋毁几经头痛欲裂。不和她争辩,明晃晃的针锋相对总比暗地使坏好多了,小妞还太嫩,姐姐我纵横江湖魅惑众生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那,卓洛要是那么好迷惑,我早就把他玩的稀巴烂了,还轮得到你的份吗!如果一张漂亮的脸蛋能通向幸福的云端,那姐我总就在朱峰之巅上狂笑了。
反过来有点自责,跟一个怀春少女去争男人,不是捅了马蜂窝嘛。
卓洛再过来的时候,我便适当提醒,你看我们住在戈玛家里,不要冷落了怀颜,看这大妈心操的,但是想改变他的主意似乎很难,并且有油盐不进的态度,卓洛绝对不会因为别人的劝言改变自己的主张,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对着空气惆怅,卓洛不在时觉得自己挺凄凉的,卓洛在又因为怀颜有很大的心理压力,怕她又过来非难。
生活有些小惊险,比如在菜里吃出几只蟑螂,早上醒来脖子痒痒,一摸扯出条大蜈蚣等等。
怀颜有个相差不大的妹妹叫欢颜,径直冲到我床边,大喊:“坏女人,不准抢我姐姐喜欢的人!”然后将一大罐子蚂蚁倒在我身上。蚂蚁浴后,尽管该洗的洗,该换的换了,但我一直痒了好几天,不知道卓洛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反正随后的几天他没出现。
如果这些只是小儿科,那么随后战争已然升级,怀颜不再出面,换成戈玛夫人上场,那可真是无言的精神折磨。
我困在床上,两条腿都打上了夹板,两条脚都是骨裂,左腿严重些,要完全好起码三四个月,现在营养不良恐怕时间还要推迟,戈玛夫人每天清晨在太阳升起之前就到我的床前说教,那张薄唇从早到晚,说的每句话都不带重样,从妇德妇言妇容牵连到我的一举一动,环环相扣地摧残我的自尊心,让我认为自己活着简直太丢脸了……
戈玛夫人终于走了,我静了静,望向窗外的天空,突然明白,这些人和我争得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生存空间,一如原始森林里,能得到阳光的植物才能更加茁壮,强势的愈发强势,弱势的永远躲在阴暗角落,我如醍醐灌顶,彻底觉悟,既然老天一定要我当个王妃,那何不当个最精彩的王妃,武媚娘能从小小才人爬到大唐国君的位置一统天下,我何不有样学样,为自己争取的最大的生存领域,第一步:色诱。
想到这儿时,怀颜与卓洛正好进来探病,怀颜故作关心地问道:“姐姐有没有好些了?”
并不等我回答,转而对卓洛道:“大王,颜儿养了一只兔子,特别可爱,陪颜儿去看看好吗?”
卓洛点头,刚要与她一起出去,我道:“卓洛,我也养了只小动物,特别可爱,过来看看好吗?”
卓洛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我,示意怀颜出去,问我道:“养了什么?”
“你先过来。”我道。
他凑近站立,我翻了翻被子,抓出一条小蜈蚣,笑道:“你看它的爪子多可爱。”然后把蜈蚣丢到地上,“现在让它去散步,天色不早了,快上床休息吧。”
卓洛比较诧异,从不曾见我主动过为何现在转了性?于是宽了衣躺倒我身边,我侧过脸,道:“天热了,穿太多衣服睡不好。”然后笨手笨脚地解开他内衣的系带,手伸入衣里在他胸前胡乱地摸了摸,卓洛没动,灰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沉着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迎上他的目光,吻印在他紧抿的唇上,卓洛不配合,我保持姿势想着下一步要做什么。
挑逗是单方面的事,预想时比较简单,实际行动上却缺乏连贯性,做了一样后还要想想下一样做什么,以前的经验似乎只停留在语言上,像什么:快把衣服脱了……
牙齿轻轻咬起他的唇瓣,或许用力过度,卓洛皱了皱眉,开始回吻我。
被子里,衣衫尽落,□升腾。
那个地方握在手中温润□,再一细看竟如凝脂白玉,怎么看都有些不真实,像个假的,突然抑制不住地爆笑起来:“你,哈哈,是不是缺乏黑色素,怎么连这里都这么白,哈哈……”
一抹来不及掩藏的尴尬与羞涩定格在卓洛的脸上,继而异常愤怒地披上外衣冲了出去。
卓洛刚走出去,对门外守候的人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大王,颜儿想和大王一起去看小兔子,雪白雪白的,粉红粉红的耳朵尖特别可爱……”
卓洛道:“来人,把那只兔子宰了!”
我又是一阵爆笑。
停下来后,我开始懊恼。花非,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有跟神经是答错线的,就像短路的电线不时冒着火花,平常也就算了,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犯病!你怎么可以嘲笑他最敏感的部位,现在,你当武则天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白的又有什么关系,不影响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