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灰太郎混熟后才发觉,原来卓洛送给我的是个小奸细,我到哪都跟着,上茅房也跟着庶女谋,落跑皇妃不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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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泡了水的原因,身体一直不适,上吐下泻了三天,累到虚脱,但身体变得很轻松,人也瘦了下来。
灰太郎始终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站在高处,姿态高雅并且目光鄙夷的俯视着我,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抱歉,给你的第一印象不好,我平常不这样,等我好了以后教你算数,算错了就把你烤着吃了。”
“吆——嗷——”灰太郎长叫一声,小脑袋转向别处,排泄物自由落体砸在溜光的玉石地面上以示抗议。
“不讲究,回头给你堵上,看你还敢随地大小便。”
“啊哦”灰太郎短叫两声,扑闪几下翅膀,低垂下脑袋。
“现在都兴有个英文名,你就叫——南波思瑞,特以纪念我的上一个宠物——南波兔,可怜啊可怜,本来都被烤过了,失火后又被烤了一遍……,警告你,对我态度好点,否则烤你三遍!”
不远处伏案批阅卷宗的卓洛低声道:“圣鹰乃国宝,享有三品官职待遇,杀害者将处以极刑,不同于吃了祭祀神牛的扒皮抽筋,而是凌迟,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我灰溜溜的假装自己不在现场,过了会儿我悻悻地道:“大王近日无事做吗?”
“有事。”卓洛道。
我盖上被子,细声道:“那你忙吧。”
卓洛这三天一直没离开阅书殿,开始我还有些感动,想着可能是因为我身体不好特别留下来照顾我,人家可是一国之君,做到这份上了,我都应该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可感动的心情没持续几分钟就消失了,卓洛对我的照顾就是专心的批阅卷宗或是看闲书,任我在他面前跑了八百次,这位高雅人士眼皮都没抬一次,更没空搭理我。有卓洛在,布拉也不敢和我聊天,郁闷的只能自言自语,貌似他好像和我确立了恋爱关系,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气不打一处来,哼哼地道:“喂!你就不能说句关心的话?”
卓洛放下书,用他最温柔的声线听起来还是很阴冷的声音道:“本王帮不了你。”
这个讨厌的家伙同那晚我落水时向我表白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没错,三天前我是接受了卓洛,可现在我想把他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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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日久,渐渐明白,卓洛只是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或者说他只是在用他的方式爱我,尽管忙碌却要安排更多的时间在阅书殿处理奏章,不得已出去也会匆匆赶回,为的是多些时间与我相伴邪帝善解人衣。我告诉自己要珍惜眼前人,不太满意就适应到满意,焦躁不确定又矛盾的感觉慢慢缓和。
深夜,咋醒,烛光恍惚,卓洛还在批阅一些晦涩的奏章,奇怪他的精力怎么那么好,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就可以精神饱满,而我不知是不是太懒散的原因越来越能睡,又从下午睡到深夜。
双眼朦胧地看着卓洛伏案的身影,喃呢道:“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似的,细细想来又从未见过。”
“或许前世见过。”
“或许吧。”我侧身而卧,又睡着了。
梦里,午后艳阳,鸟儿争鸣,略微聒噪。
王宫里有着细微的变化,仆从的穿戴发式到庭院花草树木的修剪,变了许多,却还是那个王宫,意识随风漂游,清晰的如同观看电影。
镜中的女子清泠绝伦,漆黑的眸子水晶般明亮,低头含笑时两道纤秀上挑的眉毛微微弯曲,睫毛长长地垂下来,风情中又夹带着俏皮,女子道:“我们现在去找太子。”语气随性又不失坚定。
“娴妃娘娘,这个时辰不宜找太子殿下,殿下忙于政务之时,最忌妃子打扰。”站立身后的侍女满头大汗的再次劝阻,“再则,太子刚刚迎娶鹿玉公主不满三月,自上次太子回宫后一直是娘娘侍寝,恕奴婢斗胆直言,毕竟是侧室,锋芒过露恐留后患。”
女子微微翘起了嘴唇,道:“太子不是先娶的我吗?为什么我是侧室?。”
侍女一楞,匆忙转到女子正面仔细端详,哀怨道:“主子这次从外面回来怎么脑子不灵光了?是不是气糊涂了?主子还记得奴婢叫什么吗?”
女子冲着待女一笑,茫然道:“我叫南宫娴,你叫什么?”
侍女欲哭,道:“奴婢叫原儿,是和小姐从长生岛嫁到宫里的陪嫁丫鬟,从五岁就开始侍奉小姐,十二年来从未离开过您,小姐一直带原儿如亲姐妹,为什么自太子娶鹿玉公主后,您大怒离宫而去,回来后就变了个性情,再不和原儿亲近,小姐心里有苦就和原儿说说,闷在心里伤身子,小姐……”原儿说着说着已泣不成声。
南宫娴表情依旧迷茫,想了想,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道:“你在我身边呆这么久了,给你两万两银子出宫嫁人去吧。”
南宫娴随即起身,“我要去找太子了,你出宫吧。”
身后的原儿大哭,坐倒在地上抱住南宫娴的右腿,哭喊道:“小姐不要原儿了吗!”
南宫娴转身蹲下,正视着原儿泪流满面的小脸,严肃地道,“不要了。”原儿当即停住抽噎之声,呆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她的主子纤弱的身影飞奔离去。
意识追随着南宫娴来到庭院中,随风摇摆的柳条风姿绰约,南宫娴不用人引路,自已找到曲径幽深的凉亭,亭中四人端坐,品茶闲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