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普汉很懒,每天工作不到两个小时,他有一头小毛驴,没事就骑着它四处乱走,不时的到茶馆听书,以前的酒肉朋友几乎都不和他来往了,剩下了几个穷朋友,有了钱就请他们吃一顿,偶尔上山cǎi_huā也是没钱了才去。
就这样在花普汉家里呆了半个月了,他不时的对我说,你现在欠我多少多少银子之因的话。身上多处还是紫青淤肿但可以下地法动了,在他家里找到了几本书,实在无聊便看了起来,书上百分之九十的字我都不认得,便找花普汉问。
“你过来,这个是什么字?”我问道。
“这个是‘逢’”他答。
“你再过来,这个是什么字?”我又问。
“你不认识字看什么书!”花普汉甚是没耐心。我胡搅蛮缠的精力上来谁都挡不住,我不停的的问,不停的问,再不停的问,最后花普汉受不了了,主动请缨要教我认字。
他每天教我二百字,说是教我认字,其实他只读一遍,我找了笔在边上计下简体字的写法,开始他很不耐烦,久了发现只说一次我就能记住便觉得很新奇,慢慢的也乐意教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字也学的七七八八了,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脸上的红疹也变的小多了,花普汉还仔细的看我的脸,道;“长的不错。”
据花普汉说,我欠了他十两银子了,于是我开始给他干活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