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纷乱,回了白园[综电影]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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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让人心里不痛快,想立刻找到闻流白问个清楚,转念一想,不能太冲动,还是静观其变为好,按说流白不是那种让人放不下心的男人,可毕竟是男人,有些忐忑不安,不如旁敲侧击地试探,这个时间闻流白应该在他的地下办公室。
到书房搬开机关,走了一会儿到了大厅,厅内光线充足,头顶的石板像不规则的水晶般反射着点点碎光。
流白扶着书案,异常专注的看着某样东西,连我进来时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站在闻流白身后,见他在仔细端详一块圆形羊脂玉,道:“看什么这么认真,我进来都没发现。”说着从他手里将玉夺过来,定眼一看颇为震惊,难怪人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圆玉十径十一二厘米,乍一见鲜嫩白净,光线下没有丝毫杂质,细腻又莹润,犹如凝脂,细看雕工精湛,正反各有一个字,似是古体,并不认得,周边是各种吉祥鸟兽,错落紧密地盘附在字边刀疤皇后。
不由得感叹道:“真漂亮!”因玉的华美炫目而瞬间失神,就算以我外行人来看,这块玉的价格也会在一百万人民币之上。
突然特别感动,真不该乱猜疑他,随即扑在流白身上哭道:“夫君对我真好,这是我这辈子收到最好最贵最美最有意义最有价值最让人心动的礼物了!”
流白从我手里拿过圆玉,鼻尖冒汗,有点磕巴地说:“这……不是……送给你的,我……我还有事。”说完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迅速离开。
我被晾在一边,刚才感动的泪水反应迟钝,才慢慢从眼眶中滑出。
自做多情导致自取欺辱。
“不送就不送呗,跑那么快干什么!”自己嘀咕半天。
天色还早,不如去找官果儿,这丫头好久都没来了,去问问甄惜的事情办的如何。
到门房让余管事给我辆马车,余管事十分恭敬地道:“大夫人,今儿个二公子先去新宅打点,马车都装了行李,没有富余的了。”
“那就轿子吧。”我道。
余管事指向不远处,又道:“今儿个人手紧,二公子就在那儿,我跟二公子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给夫人匀过来两个人。”
不想和闻流墨打交道,刚要说‘不用了’,余管事扯着脖子就叫了起来:“二公子!”
闻流墨拿着条马鞭闲溜达,见这边有人叫他便悠闲地走了过来,余管事道:“大夫人要出门,公子看能不能派两个人。”
“不行。”闻流墨看都没看我一眼,掉头就走。
什么态度,打不过你就恶心你,随意清了清嗓子,目标闻流墨为圆心,半径30厘米,吐了口吐沫。
哪知子弹将要接近目标前半秒,闻流墨极轻巧地一个侧身,吐沫呈抛物线落地,难道他背后还长了眼睛不成!
闻流墨斜眼瞄我,表情复杂。
我斜眼看天,对余管事说:“今儿天气好,走动走动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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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见闻流墨都恨的牙根痒痒,新仇旧恨罗列在一起,憋着一腔怒火不能宣泄,日子久了便得了内伤。想起我那惨死的狗,无法控制的全身发抖,气的。
出了闻府去戴府找官果儿,路上思想高度集中地进行踩小人运动,将脚下的每个石子冥想成闻流墨的脸,踩扁它。
扣了戴府的大门,等了不一会儿,官果儿一个人出来,见到我眼光有意闪躲,一脸肃然然,只淡淡道:“去茶楼吧。”
我忙追问道:“你怎么了,不开心?是不是戴应龙又娶妾了?”
官果儿犹自急步走着,似没听见我的问话,我快速走了几步追上她,“等等我……”
路上她一直闷闷的,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进了茶楼,坐在二楼的窗边,官果儿坐下后要了壶茶,细细品着,不语,见她如此像有心事,我没再问,陪着沉默。
茶水见凉,官果儿突然开口道:“是,戴应龙又娶了妾,我打算离开。”
我“哦”了一声,意料之中的事情,又问道:“怎么走?”
官果儿深吸一口气,极力抚平烦躁的情绪,道:“我自有办法,到时会去找你。”
“知道了。”转而问道:“甄惜的事情办的如何?”
官果儿淡淡道:“本该在七天前就送出宫的,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后宫总管太监收了十万两银子定金,说好人安全出宫后再付十万两,不想那死太监……突然死了。”
“那……那是什么意思?”我颤音问道。
“十万两打了水漂,新上任的总管太监开价二十五万两白银。”
“官果儿你什么意思!”我不由得大声质问。
“你喊什么,我又不能事先给太监做全身体检,他死了我比他妈还难过。”
死丫头,事情办砸了还理直气壮的.
“银子有可能要回来吗?”
“没可能。”
一阵沉默。
想来想去这事怨不得官果儿,过了会儿道:“还有十五万两银子的缺口,我现在有银子,宅地全加起来大概有四万多两,你先拿去疏通,其它的我再想办法。”
出了茶楼二人一同去了票号,将银票与地契悉数都交给了官果儿,官果儿收了我的全部财产后臭着脸道:“算我借的,以后还你。”语气拽的像我欠钱似的。
估计她最近做的事情都比较失败,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