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功夫精湛、持久,佩服,老天也算公平,在闻流墨看过我洗澡后还安排这一出戏,现在我也看过他的,心理平衡了流氓校草强占绝美校花。
闻流墨仰面躺着,手叠在脑后,闭目养神,美女在侧眷恋的拥着他。
“你哥不是伤了脑子嘛?就算娶了媳妇也没用啊?”美女懒懒的问道。
“嗯。”
“道也是,长幼有序,你哥不成亲,你也不能先成亲。”美女把玩着闻流墨长长的发丝。
“嗯。”
“可哪个女子愿意陪个痴儿过一辈子。”美女感叹道。
“嗯”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美女娇嗔道,原来书上说男人在做完爱后都表现冷淡不假。
“嗯。”
“流墨,你什么时候向我师父提亲?”
“啊?”闻流墨突然反应了一下,慵懒道;“我后日便成亲了,过阵子再娶你。”眼都没抬一下。
“什么!”美女突然乍起,高声道:“闻流墨你说什么!”
此为女高音,我身后的闻流白烦躁的小幅度动了一下。
女子定定的看了半响闻流墨,没有再惊叫,默默的穿上衣服,正视着也在穿衣的闻流墨缓缓道“流墨,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从行走江湖的侠女、官宦家的小姐、到富商家的千金遍布大江南北,就连衡山弗凉庵的小尼姑都为你还了俗,我说不在意是假的,可我就偏偏就喜欢你。”女子渐渐泪流满面,哽咽的哭着继续说:“但求你不要像对别的姑娘那般玩过就算。你说要娶我是什么时候?”
闻流墨见凝儿哭的悲切,便安慰的说:“过几年我一定娶你。”
女子闻言放声大哭:“闻流墨你个没良心的,娶我就那么困难吗,还非要过几年!告诉你我可等不了了,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了。到时显怀,看你怎么向我师傅交代。”
身后的闻流白又动了一下,心中祈祷他千万不要醒。
闻流墨把住凝儿的手腕,“你骗我,不是喜脉。”
“那我也同师父说,到时我师父便会向风阳道人质问,看你怎么办。”凝儿尖声道。
“你说啊,只要你能说得出口。我又没逼你,你可是自己愿意的。”闻流墨调笑道。
凝儿气急,哆哆嗦嗦道:“你……”,说完快速转身跑出屋子。
闻流墨慢步追了出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擦了擦鼻子,转身看向闻流白,只见他双眼微眯的看向我,他不会是早就醒了吧,刚想推柜门出去,想想还是等等,万一他二人没走远呢。
等了一会儿,拉着闻流白出了柜子,小心的爬窗看了看屋外,还好没人,与闻流白急步走了出去。
真是倒霉,刚才还气的浑身发抖的女主角没一会儿就被闻流墨哄的笑逐颜开往园子里折回,四人可是走了个面对面,我强做镇定,挺直腰板,拉着闻流白缓步前行,见到闻流墨微一点头,道:“小叔。”然后继续前行。走了没多远,身后的闻流墨突然道:“站住。”心中大惊,快速思考对策。
我转身,用能杀死人的目光对像闻流墨漆黑的眸子,扬起脖子,“小叔可是在叫我?”带着似笑非笑蔑视的神色又道:“我虽是小户生意人家的女子,可嫁到闻家毕竟是长嫂,小叔难道不懂尊长,长嫂也是你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吗?现在还无端喝斥,什么叫‘站住’?您这可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烦劳您日后说话加个‘请’字,嫂子在这里不胜感激了。”转身拉着闻流白问道:“相公,你说是不是?”
闻流白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是。”这是我多日训练成果,现在终于用上了。
闻流墨皱了下眉,道:“流墨逾越了。”
我转身,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拉着闻流白走掉了,可是出了我一身虚汗。
还好成功转移话题溜掉,想来想去这事儿也瞒不住,万一闻流墨问起跟在闻流白身后的随从我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他便能知道,不管那么多了,但求脸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
好在闻流墨没再来质问我,天儿渐冷,日子过的渐舒坦,人一但温饱了,除了思□之外,就要有更高的精神生活。
□?看向闻流白,让我想起某则新闻报道的——某地,某男将某精神病女子骗诱至家中进行**,长达多少多少年之久。
还是进行高层次的精神生活吧,且有些艺术追求更好,到闻流白以前曾用过的书房,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看似不错,落款上竟然是闻流白的印章,书架上书不算多,也就几百本,依次翻阅,多是教科类的医,史,礼教等,少有几本诗词,做的都平平,与我曾学过的古诗词差远了。还在极为隐蔽之处找到几本黄色刊物,画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我画的都能比这个好。瞥了眼一旁呆坐的闻流白,“你也不是什么好饼子。”
闻流白不知所以,淡淡的说:“我要吃饼子。”
我点着他的头,“你记住,你就是个饼子。”
闻流白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幽幽的说;“非姐姐吃了我吧。”
我问自己,花非,你欺负一个精神病有意思吗?答:闲着也是闲着。
晚上让珠儿告诉厨房,说大少爷想吃饼,准备做饼子,要多放葱花,我好久没吃饼,馋了。
不如将我能记住的古诗词出个书,用来钱赚。有些可行性,问题是怎么才能出闻府?这个日后再想办法,先将诗词默写出来才行。
夜,我抓心挠肝的想着记忆中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