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女生一同去郊游,误入时空迷洞,出了洞后在深山中迷路,后遇见两人,三人被那俩人当做逃跑的奴隶而被抓进戴府我的上司是个奇葩(gl)。 老天爷在耍我们吗?爬山也能穿越!
我们三个人的穿越原于甄惜的失恋。
失恋了就找朋友去旅行,这是我提出来的。
说要去爬山是官果儿提出来的。
说要去那个山中阴森的破黑洞是甄惜和官果一起提出来的。
所以我认为,穿越这件事情上来说,她们俩人的责任大于我,因为我只做了一个决定。
在那个比迷宫还复杂的山洞中转了18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出来了,出来后也是深山,还挺冷,那时我们并不知道穿越的事实已经发生,我们悲惨的在深山中游荡了七天。
“你看天上那朵云,好像是烤排骨,你看前边那俩个人,好像俩个人。”官果儿说。
我们得救了。那俩个看起来像人的俩个人真的是俩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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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兴奋的呼救,张牙舞爪的挥动手里的火把。
那两个男人穿的衣服很特别,是那种极为粗糙的布料,看到我们面露喜色,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马上过来把我们三个绑了起来,其中黑脸矮个儿的说:“不是跑了两个奴隶吗?怎么变成三个了?”另一个大方脸男说:“管他的呢,另一个可能是逃跑的丫鬟,都找了两天了,抓回去再说。”什么奴隶?我没听错吧?
原本兴奋的心情立时被他二人反常的举动震惊了,等反应过来时三个已被挨个绑了起来,串成了一串。我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因惊吓叫骂着。
我们一个多星期没洗澡,没刷牙,一身衣服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被树技草木刮出的伤痕。因为急火攻心,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与**早已在崩溃的边缘,不知与什么东西过敏,我全身长满了小红疙瘩,脸上,脖子上最为多,为了节省水,我们不在必要时不喝水,嗓子干燥失声,我极度用力惊叫之下,破了声。甄惜与官果儿叫骂着,“你们干什么,你干什么?”那两男人直接从地上拿起混着泥土的干草堵她俩的嘴
男人一前一后的牵着困绑我们的绳子走山路,手被绑着很难找平衡,走几步跌一下,那跟在后面的黑脸男也不说扶一下,上来就揣一脚,我在最后面走着,已经被揣了n脚,官果和甄惜也被他用木棍打了好多下。**的疼痛还可以忍受,这种不尊重的侮辱人格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莫名其妙的被他们绑起来虐待,甄惜走在我前面,不时的回头看我,她两眼红肿,流着眼泪,长发凌乱,满嘴泥巴,惨不忍睹。
那方脸男不时在前面边走边语气不善的絮叨:“你们几个不知好歹的奴隶,逃跑还敢向这峪雪深山跑。再过几天就到冰雪封山的季气了,冻死你们几个贱人。”
“戴府还能有吃有喝,跑个什么劲。老子都累死了。”那后面的黑脸男道。
峪雪深山?奴隶?戴府?什么意思?心下一团乱麻。
约着有一天左右我们被牵着走出了深山,被塞上了一辆简陋破旧的马车,看着路边的建筑与人穿着,努力的挤几个字,“我们不是被抓来拍电影就是穿越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被抬下了车,刚好是早上,一路颠簸,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人摆弄,我极力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到个婆子指着官果儿与甄惜尖声道:“这两个是那跑掉的,”又指着我说:“那个丑八怪哪来的,扔到浣洗房。”大婶,你什么眼神,我怎么可能是丑八怪,虽然我起了红疙瘩,脸有点浮肿,眼睛也睁不开,但也不妨碍您看出我是美女啊。
我们被分开了,现在我不得不确认,我们穿了,没有电影可以如此逼真,场景如此宏大。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怎么这么野蛮落后。
这是戴府吗,好大,绿化做的真好。到浣洗房?不明所以,还是静观其变吧。
“没死就快起来干活!”我极力抬起搭拉着的头看向她,这是个强悍的婆子,她看到我的脸时惊了一下,道:“吓死我了,什么东西。”随手扔了块破布给我,又说:“蒙上脸。现在去刷马桶。”
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又饿又累,满身是伤,可怜巴巴的冲着那婆子说:“饿……”那婆子想是看着我这样子动了恻隐之心,“你先跟绿儿去吃饭,然后再干活吧。”说完就走了。
过了会儿来了个小丫头,约着有十六七岁,左半张脸有一块大黑痣,眉目还算清秀,过来对我说:“跟我来吧。”我也没多问,挣扎着起了跟着他后屁股走。心里担心官果和甄惜的情况。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被她领到一间下人房里,一看就是五六人一同住的通铺,里面还有三个女孩,扫了一眼,都长的很丑,绿儿指着小桌上的一碗饭说:“快吃,吃完和我们收马桶去。”那是个破碗,缺了好几处茬,如果我在饭店里吃饭遇到破碗会强硬要求换的。而现在我冲上去大口吃起来,那饭上面有几片不明物种的菜叶。饭好硬,是隔了不知几夜的剩饭,努力的吃了下去,刚吃完,我那娇贵胃就开始抽痛了起来。我蹲在地上□,这女孩摇了摇头,给我倒了水,说:“你快点,马上到时间收马桶了。误了时间可要受罚的。”
缓了会儿胃不疼了,我跟他们一起出了门,那三个丑丫头看着我都很好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