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门长老,掌门,接连惨死,就连那数万同门,也不知所踪迹,这一刻,他绝望了,他自小于神剑门长大,这里,是他的一切丑妃耍大牌。
“是谁灭我宗门…!”
他仗剑嘶吼,那沙哑的声音,那凄厉的嘶嚎,那风中飘拂的白袍。
...
是谁?导演了这一切?谁才是真正的主谋?是天?是地?命运多磨,门派无故被灭,让他如何能够接受,他像是那失去家园的孩子,风萧萧兮,他那孤独的立身在那早已腐烂的尸体之旁,似悲凉,似绝望...
——铮…
长剑轻吟,剑身微微颤动,再无任何犹豫,终是抹向主人脖间。
“没想到,你神剑门之中,居然还有人敢来我三清岛。”
一声轻亮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忽而从他背后响起。
烈阳之下,长剑闪闪夺目,停留在那脖间,划破了点点皮肉。
血,点点而下,剑,缓缓垂落,他转身,却见一只巨大的暴猿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暴猿低吼,那如铜铃般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那暴猿肩头之上,一锦衣少年负手而立,气势内敛,此刻竟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也不知因何而笑?斜眉之下,双目清澈无比,此刻若是那锦衣青年脚下没有那只暴猿的话,恐怕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
“是你灭我神剑门?”
他毫无畏惧,双目喷火,手中长剑微微铮动,看向暴猿肩上那锦衣男子。
“额…算是吧!”
对于那白衣男子的态度,那锦衣少年并不介意,只是微微愣了一愣,道。
“受死…”
听到锦衣少年的亲口承认,本是垂下的手臂再次抬起,双目喷火,大喝一声,同时手中长剑砰然而出,剑啸破空,一剑化千百,千百化有形。
数千到白色剑气,于虚空倾盆而至,攻向那暴猿肩头那锦衣少年。
“呵!你想杀本帝?”
见天空那万剑袭来,锦衣少年摇头轻笑,那种笑,似不屑,似张扬,又是似赞赏…;王者之气,不在内敛,于锦衣少年身上散发开来,直接涌向那虚空万剑。
虚空之上,万剑铮鸣,却在那锦衣少年的气势之下,不能前进一分,生生被挡在了十丈之外;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暴怒的白衣男子,道:“天赋算是极佳,这神剑门可真是会埋没人才,那资质愚钝之人,竟能击败本帝坐骑!而你这天赋极佳之人,却只懂此等小术。想那卓不凡要是在九泉之下得知此事,恐怕会气的从地下跳出来吧!”
见自己最强的一击居然连人家的衣角都未碰到,这一刻,他的心,更是绝望无比。
“你到底是谁?”
许久,他那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木然的站在那里,可眼中怒火,却丝毫不减。
“我是谁?哈,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是谁了!你若是真想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叫我妖帝。”
暴猿肩头,锦衣少年轻笑,那本是清澈的眸间,此刻却尽显沧桑,像是看透了人生百态,欲之那年轻的脸庞丝毫不符。
“你很狂妄,想必野心也不小,居然敢自称为帝,你当真以为天下间没人制的了你么?我实话告诉你,如今,神洲局势混乱,旱魃即出,嗜血王临世,我正道第一人李天落更是惊才绝艳,凭你,也妄自称帝,哼…!”
看着锦衣男子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嚣张之色,他冷笑一声,讥讽道。
“哈哈哈…!旱魃虽凶猛,却有违天道,终是会死在九霄雷劫之下;嗜血王厉害,却心胸狭隘,善使阴谋小计,难成气候;至于你说的那个李天落,想必就是那个伤在我朱厌爪下的那黑衣男子吧!”
一声大笑,突然自少年口中发出,那不屑的神情,那天上地下为我独尊的气焰,唯独在说到李天落之时,脸色微微变了变。
几乎同时,只听‘咔嚓咔嚓…’只见那停浮在虚空的万千剑气,在那巨大气势之下,纷纷化为粉末,消散于天际。他的嚣张,实属世间罕见,就连当日以嚣张出了名的张天,跟着锦衣少年比起来,连个屁都算不上。
“什么,你说李师弟他…伤在了这畜生的手下,这…?”
——吼…
还未等他说完,只见那暴猿怒视白衣男子,忽的大吼一声,声音之大令人叹然,光是那音波,竟足足将他震退于数十丈之外。
“猴儿,莫气。”
见暴猿大怒,锦衣男子笑笑,轻轻地拍拍了暴猿那硕大的脑袋,这才抚平看暴猿那冲天.怒气。
“它居然听得懂我话?”
数十丈之外,白衣男子惊愕的看着那身形巨大的暴猿,疑道。
只见那锦衣少年仿佛并未听到他的疑问一般,依旧抚摸着那暴猿的脑袋。
风吹过,叶飘零,腐尸当中落,白衣斜剑怒。
“你可想杀我?”
许久,锦衣少年微微抬头,瞟了不远处那白衣男子一眼,淡淡的说道。
“哼,灭宗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项木云就是死在你和那个畜生手上,也在所不惜。”
“哦?以你现在的修为,莫说杀本帝,就算想靠近本帝,也是难上加难。”
锦衣少年俯视于他,气势逼人,也不知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那又如何?”
面对锦衣男子那强大的气势,他丝毫不惧,大声喝道。
“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杀我。”
锦衣男子想了想,道。
“哼,要杀便杀,不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