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勇完全没有料到郝淑芬在这个时候会伸出手来,被他踹过一脚后郝淑芬动了动好像要踢过来,可是却紧接着又吐起来,根本顾不上他——他现在痛个半死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泼妇一样的郝淑芬也有奸滑如鬼的时候,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在他一条腿在半空里的时候才动手呢。
他在踹郝淑芬的时候就想着,郝淑芬可能会还手,他不但有防备而且还准备好要踹第二脚的:一只耳朵啊,感觉上是少了一块,可是他看不到也不知道被咬得怎么样,可是那疼痛却是钻心的;可是郝淑芬没有还手,依然还是吐啊吐的,他也就没有再继续踹郝淑芬。
打女人他还是不太习惯的。一脚踹得郝淑芬吐得更厉害,多少也算出口气,他的心思也就转到了自己身上;血就好像打开水龙头的自来水,流得他真得有点心慌,因此想快些找医生瞧瞧。
离开并不是他打算就这样放过郝淑芬,而是认为把郝淑芬打一顿又如何,打得重了他也有大错,一样会被警察教育的,到时候郝淑芬和他各挨五十大板,他的耳朵岂不是被白咬了?打得轻了吧,他还是有错,一样不能让郝淑芬得到足够的教训:他的耳朵受伤,岂是打一顿就能了事得?打郝淑芬一顿就放过她也太过便宜她了。
肯定要让郝淑芬后悔十天半个月,心疼个十天半个月,多少才算是出口气。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才会想跨过拦住路的郝淑芬离开,先把自己的伤医治一番,然后再慢慢的找郝淑芬算帐。他认为现在郝淑芬吐得顾不上其它,才会放心大胆的抬起腿来。
但就是因为他没有防备才会被郝淑芬紧紧的抓到他的脚脖,想要挣扎时因为脚被郝淑芬用力一拉他再次失去了平衡;今天。他和跌倒很有缘份一样,不跌一下子好像老天爷不肯放过他,躲得过一次却不一定能躲得过两次。
这次他没有再来得及撑住桌子,身体失去控制的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摔一下子也就是痛,顶多是摔到受伤的耳朵那边、碰到受伤的地方让他痛得大叫一两声而已。这都算不得什么;可是他摔倒的地方不对劲儿:摔在了郝淑芬原来趴得地方。
他的脸比起身体来还是较晚触地的。可还是无法由他控制,同样重重的摔在在地上:脸就摔在那一堆黄黄白白的呕吐物里!
因为他的体积大、摔倒的速度也很快,所以他的脸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把那些呕吐物砸得四溅,有很多都溅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还有一少部分溅到了郝淑芬的身上,不过看起来郝淑芬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溅到的脏东西,也没有时间看凤大勇被她摔得如何。还是很专心的在一旁吐啊吐。
凤大勇摔倒的很不是地方。所以他没有去捂他再次受创的耳朵,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跳了起来;那些郝淑芬吐出来的东西弄得他一脸都是,酸臭的味道让他也是一阵恶心,伴随着的还有耳朵伤口传来的疼痛。
他就算是被咬也没有叫得如此大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要被气得爆开,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他想掏出手帕擦擦脸,可是却没有找到手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脸上的污物。紧握双手怒瞪着郝淑芬。
凤大勇忽然很想把郝淑芬剁碎蒸熟,然后丢去喂狗!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没有那么冲动。连忙在旁边的桌子上取了餐巾纸擦掉脸上的污物;每擦一次他就翻胃一次,终于一个忍不住他张口吐了出来。
他吃得显然比郝淑芬要好,吐出来的东西也比郝淑芬要多:如果要比赛的话,凤大勇绝对赢了;不是比赛凤大勇也没有输掉——凤大勇要吐就张了嘴巴,当然不会去看什么方向,一口全吐到郝淑芬的身上。
郝淑芬尖叫着跳起来,她看着衣服上的脏东西又尖叫了几声;现在天气还是较为热得,所以她穿得衣服很少,根本不可能把衣服脱下来丢到一旁:那些污物在她的衣服上流淌着,她来不及骂人又开始吐起来。
凤大勇无意中报了仇,当下第二口他就对准了郝淑芬的头,张嘴喷出的时候他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郝淑芬的尖叫声这次半天都没有停下来,因为她头发上、脸上到处都是凤大勇吐出来的东西,让她差点窒息了。
凤大勇没有再吐,他用餐巾纸捂住了耳朵;那是伤口,不能接触污物的,可是却沾上了郝淑芬呕吐出来的东西,那疼痛就和刚刚的不同。就算他也吐了两口算是还报了郝淑芬,可是感觉到耳朵的疼痛不同,他自然知道这不是好事,伸腿就想再去教训郝淑芬。
他刚刚吐过,虽然大部分都落在了郝淑芬的身上,可是还是有一部分落在他的身前;他一脚用力踹出的时候,另外一只脚因为太过用力有些不稳而动了动,便踩到了他和郝淑芬的的呕吐物上,于是也再次悲剧了。
不过他的目的还是达到了,那一脚踹得很端正。郝淑芬被踹得摔倒在地上,肚子痛得一阵阵收缩,她还真得不知道肚子可以痛到如此程度,真得有种要痛死的感觉;很快她就知道错了,痛还真得痛不死人,至少现在的疼痛再厉害一些也死不了:凤大勇跌倒了,就跌倒在她在身上。
凤大勇是直直的摔下来,那力道可不小,就好像是一百几十斤的大肉锤砸向她的肚子——她成了凤大勇的肉垫,痛上再加痛,她张开嘴这次却真得只是干呕,再也吐不出东西来,连叫痛都叫不出来声来了。
杨国英看得掩嘴:“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