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只为看看她。
只是,萧如深不许,她也抛不下小准,才一直搁浅了下来。
“吱嘎…”男人围着浴巾,**着上身从浴室出来。虽然是年近五十岁的男人,但是到底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打杀,身材依旧好得很。
男人向她走来,扣着她的身体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下,“你可得好好解释下,今天怎么给了我这么个惊喜啊!”
“我…”她刚想解释,却被他封住了唇。
“不用说,做就可以了…”男人轻挑地撩拨着她的心绪,正如二十三年前…
二十三年了,她跟了他二十三年了啊!
她的父亲离开了她,她离开了徐百汇,她有了萧准,她扔下宁宁,都发生在二十三年前啊…
时间怎么走得这么快,这么快都走到了现在。
那张雕花木床上,俩具身体正在缱绻,用渐渐老去的身体,用早已经的苍老的心。
光影中,他们的身体一次次契合,一次次分离。
那些属于爱情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来临,和散退。
微凉的房间里,盘旋着**的气息,甚至每一处的空气都是炙热和凉薄的。
事毕,男人拥住女人,食指覆上她渐渐明显的鱼尾,笑着启唇,“以这次的生意做筹码,交换徐老太的命,你还真是厉害。”
他又顿了顿,“还是说,你的心里还留着那个死警察?”
女人全身战栗着,纤长的手指抓住他的,“你还是不相信我。”
最可悲的便是这样吧,同床时异梦,孤枕时难眠。
窗帘微微抖动着,地上散着一本相册。微风透过窗户,吹起了一页。
“宁宁,对不起,也许妈妈更爱他…”
身侧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撑着头,手指捻起他一簇白发,深吸了一口气,“我们都老了。”
房门外的电话铃声响起,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接起了电话,声音里还带着哽咽。
“阿准,你那个朋友现在怎么样啊?”她淡淡地笑着。
对面传来了他轻巧而轻松的声音,“正在穿衣服,准备上班呢。”
她“哦”了一声,突然就轻松下来,“没事就好。”
周岑安并不准备把宁宁的事告诉阿准。她害怕,以阿准的性格会把她揪到她的身边,到时候怕是萧如深都没法子控制。
“诶,萧太太的声音有点不对,是萧先生凶你了么?还是说你怀念旧情人被萧先生发现了?”
“死孩子…”她笑极,紧抱着抱枕。
“如果是这样的话,萧先生没砍死你,证明是真爱你……”
(更新了,更新了…最近身子越来越差了,加上考试很多,抱歉更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