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布鲁马前往学生狱的路上我就一直很纳闷,那里是个什么地方,因为我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么普通俗套的名字,可是顾名思义来说肯定是属于学生的地牢,那么在这里犯了错误的学生肯定要进去的,我很想知道当初的那个学生的如何进去的,布鲁马说她当初因为结党私营要霸占曾经的第三任学生民意代表的位置,那么这个女的会不会很有心机呢?
布鲁马在去学生狱的路上一直都很镇静,不过她似乎还是不大乐意,我看着她,她看了看我,居然忍不住笑了。
“你是怎么了啊?”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郁闷。
“看你的样子就好像去学生狱很有趣哦。”布鲁马说道,听她那么说,那个地方好像并不好玩,我承认我认为很有趣,同样的我也认为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我不认为有趣到哪里去,只是很好奇你的神情啊,你最近总是满腹心事的。”我说道。
“学生狱在这个学校里是绝对禁词,只要提到这三个字的人没有谁不闻风丧胆的,因为进去了学生狱就意味着全部魔法学院的大封杀。”布鲁马说道,她又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我似乎能听到她肚子里的蛔虫正和她一起一股作响,原来她就是长得一副漂亮正太的样子,现在看来特别让人觉得欠揍。
“那你是笑什么啊。”我问道。
“还能笑什么啊,有的人还真是奇怪,别人越是觉得可怕的有人越是觉得有趣,在我们这个世界,只要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就没有人不例外的去觉得好玩,因为在这里这种心里最容易被看透。”当布鲁马说完的时候我感觉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已经间接的告诉了我在这里她早已经看透我的心情,而且警告我还是谨慎为妙,换句话来说,不要以为学生狱有趣或者好玩,那对于学生来说就等与幽冥地狱。
想着在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学生狱的样子,黑暗的房间透不过一丝温暖的光芒,空气潮湿的令人感到似乎会有感冒的预感,还有微微起浮在空气中的灰尘,厚重的生锈的锁链在随着犯人的一举一动而发出难听的摩擦声,犯人的脸色特别的苍白,眼中无尽我无助和忏悔,天哪,幽冥地狱!
布鲁马看我想象的样子更是忍不住发笑。
“我敢保证,你到了那里会发现比你想象的更精彩。”她说着还做了个鬼脸,我对她的坦然和随意的表现不明所以,毕竟是学生狱竟然能够这般轻松,她的内心也未免强大吧,还是她还有自信自己有一天不会被关在里面呢?
学生狱因为是在学校教学楼的底层,所以随着我们坐的电梯慢慢往下的时候我们周围的环境也越发的黑暗起来,只是每到一层的时候我们所在电梯都会自动燃起烛火,把电梯的房间照亮。直到我们到了学生狱所在的第三十层。
这一层楼大概是所有的楼层中最好的了,灯光明亮,长长的弯曲性走廊,而且走廊的栏杆柔软得就好像毛毛虫的皮毛令我感到毛骨悚然,墙上的灯光以人一张忏悔的脸挂在半空漂浮着特别的逗趣,这里有很多学生的画像,画像一张张延长在墙壁的角落之中,画像中的学生有男有女,其中最大的既然是个银发满鬓的老太太,我简直快要咂舌了。
“她们是画像囚所的学生,因为犯了学校第三百二十七条规定,就是私自在学校与黑魔法师为伴并帮助其得到学校的致命法宝而被处决四百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布鲁马指着那些画像上的学生对我说,我想她说的那个条例或许是最严重也是最可怕的校规之一,然而我怎么觉得惩罚还算轻的呢?
“布鲁马你又来了啊,你这忻娘有多久没有看过我了啊。”这时其中一个男生学生的画像说话了,他说话的声音非常的风趣,但是掩不住他的狡猾奸诈。
“你在这里至少待了也有一百年以上了吧,当初就是因为黑魔法师的一套美人计你就要出卖我们的整个学校,现在你知错了没?”布鲁马面露不屑和傲慢,对于男生所犯的刑罚而说的特别坦然,而男生的脸瞬间僵住了,特别的难看,我几乎可以想象后来的后果了,布鲁马轻笑了下,然后将我拉起来来到了在穿越了几乎十几层盘旋阶梯而来到的地牢。
说实话如果说这是地牢的话未免不大合适,我看见这里有很多穿着灰色格子囚服的学生,他们的嘈杂声几乎快把整个世界的声音给淹没了,有个性感的女生居然与地牢的看守犯正在谈情说爱,在他们的桌子上摆着各种丰盛的食物,汉堡包,牛奶,咖喱鸡,甚至是超大的蛋糕,尤其有一只泛着油光的烤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叫人垂帘三尺。
“布鲁马来玩了啊,又带了新朋友。”地牢的看守犯对布鲁马说,那是个将近中年的男人,眼睛微微眯成一条长长的缝隙,而且还没有眉毛,个头也没有布鲁马的半个脑袋,在他身边的火辣女孩浓妆淡抹的,显得有点昏庸,而且一连厌恶的看着布鲁马和我。
“是的,她是个很有趣的人。”布鲁马说道。
“好像是个东方人哦,长得和传说中的沙尔曼真像。”地牢看守犯说道,我对他们的话真是懒得提了,貌似一提到我就是沙尔曼,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我姨妈的人,不过我这个姨妈还真有知名度,我只希望她的名声不要太坏。
“熙娜现在在一千零三房间过的如何?”布鲁马问道。
“我不知道,她经常不吃饭,但是喜欢穿很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