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方景书哪里还敢多问,忙不迭的捡起身边的小瓷瓶,抬头战战兢兢的望向了那人,“你想得到什么?”
那人轻哼了一声,“到时候用得上你,我自然回来寻你!”
说罢这话,那人身形一闪,便在一眨眼的功夫之间,消失在了方景书的视线之中。
那黑衣人从方景书的小院子里面飞身一闪,便跃出了墙头,径直朝着景园而去。
那人身形利落,看那动作对静伯侯府也是十分之熟悉的。
那一抹浅色的身影飞快的窜进了景园后院的假山处,那柔软的身子顿在假山之上,借力朝着景园正厅边上的房顶上而去。
那姣丽的身影轻盈盈的顿在房顶之上,一双眸子里面透着冷意和嘲讽。皎洁的月光盈盈的映在来人的身影之上,犹如在她身上覆上了一层轻薄的纱。少女半倚在房顶之上,侧身坐了下去。
素手轻扬,将挡在脸上的轻纱缓缓卸去。
皎皎的月光映在那张绝美的容颜之上,明眸皓齿,顾盼多情,不是沈从容又是谁?
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目光放低了一些。这个位置是极好的,放眼望去,恰好能够瞧见景园正厅里面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没错,今个儿,她沈从容就是来看戏的。
事到如今,便是万事俱备,只欠宇文常舒这个主角出场了!
就在沈从容耐着性子等着看戏的时候,她的身后居然拂来了一阵淡淡的呼吸。
沈从容心下猛的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扬起素手便朝身后劈了过去。
背后没有长眼睛,所以所有习武之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背后。而她沈从容已经是蓝阶的武功,马上就要进紫阶了。按道理来说,在尚武国能够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的人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就是因为这份惊吓,让沈从容用足了内力,回头一掌便朝着来人劈了过去。
不过立在沈从容身后的人在面对沈从容如此迅速的进攻竟然丝毫没有动容,他身形一闪,右手一挥,竟是一把便扼住了沈从容纤细的手腕。
一股子内力从手腕处灌了进来,竟然生生的将沈从容掌心的内力给化解了。
“我怕你一个人看戏太无聊!”那清冷又熟悉的声线响起,让沈从容周身的紧绷感瞬间散了。
她蹙着眉头望向对面的男子,一袭玄色的长袍,面若冠玉,色如春花,鬓如刀刻,那双桃花眼微调,顾盼之间,竟是入骨的fēng_liú。
“没想到王爷也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凑这份热闹!”沈从容的话语里面带着几分不满:凭什么啊,怎么自己到哪里,这个即墨无双都会以万般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即墨无双似乎瞧出了沈从容眼底的不悦,他嘴角微微一扯,只当没有看见。只是自顾自的屈膝坐在方才沈从容坐的地方:难怪方才自己送她回去的时候,急着下逐客令,原来是赶着到这边来看戏呢!
“你不是要看戏么,不坐着怎么看?”半响之后,即墨无双才理所当然的抬头望向沈从容,只见她一张俏脸上面阴云密布,可是对着即墨无双这种无赖的模样,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赶人。
两个人僵持了半响,沈从容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一脸无奈的坐到了即墨无双的身侧。
这个时候,宇文常舒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似怒又似喜,似乎又带着几分期盼。他身后正跟着一个粉衣的丫鬟,两个人正急急的往景园内厅而去。
“你方才说小姐身子不适?”
宇文常舒脑海里面犹然还记得那日在摄政王府里面与长孙玉缠绵的场景。长孙玉原本长的就是面若桃花,而且那身材也是火辣至极,sū_xiōng饱满,腰儿纤细,臀儿肥美。上回虽然被人下了药,但是宇文常舒身上明明就是有着绿阶的内力,若当运功将药逼出来一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过,在看见长孙玉娇躯**,娇喘连连的勾引自己的模样,宇文常舒一时间热血上涌。复而又想到自己房里还有个难缠的方景书,若自己甩不掉方景书,那也不能真的娶一个落败方家的庶女为嫡妻。
刚好面前有一个绝佳的机会,要知道长孙玉可是五大家族之首的长孙家最宝贝的嫡女。若是自己占去了她的便宜,长孙家一定会扶持静伯侯府的。
想到这里,宇文常舒将衣裳一脱便扑了上去。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沈云苓居然会领着那么多人来看这一场春宫。
方才刚将大夫请了过来,却发现身上的瘙痒之症已经完全消失了。
虽然瘙痒之症消失了,但酒劲儿却是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一提起长孙玉,宇文常舒便想起了那日她在自己身子下面辗转承欢的模样。那长孙玉在外面虽然是个大家闺秀,可在床上亦是风骚难缠。看来在出嫁之前,长孙家里教了她不少的床笫之事。
脑海里面浮现出长孙玉那风骚的身段,再加上酒劲上来,宇文常舒下腹不由的窜上来一股热流。
只不过当他满怀欣喜的走进洞房的时候,面前的一幕却是差点没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长孙玉一身喜服坐在床头,可脑袋上的红盖头已经被揭开了。原本还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上布满了血痕,肿胀如猪头。乍一看,简直就是骇人十分。
长孙玉一见宇文常舒进来,当即羞得落下眼泪来。她没好气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