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一进门边听到有人轻轻的喊她:“秀!”
“红绫——”大红色衣裙的红绫站在一身锦服的叶嘉铭身边,瑾瑜在听到红绫微微颤抖的声音之后,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红绫忍不住上前抱住瑾瑜,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秀,终于又见到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瑾瑜从红绫的怀抱中稍稍挣脱,抓着她的手含泪说:“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可见上天对我还是很照顾的!”
无绝大师从他们行了一个礼,告辞去了另一个房间,将此处让给他们。
站在一边的温诗莹见他们执手流泪,上前劝道:“瑾瑜姐姐,我们时间有限,你们还是捡重要的说吧!”
叶嘉铭与红绫此时才想到给温诗莹行礼,温诗莹伸手将他们拉起来说:“我们那里还有时间行这些虚礼,你们有话快说吧!”
叶嘉铭拱手对温诗莹说:“多谢太子妃!”温诗莹点点头冲她一笑。
瑾瑜抬手给红绫擦了擦眼泪说:“我来是让你想办法救我的,我想你已经想到办法了是不是?”
红绫点点头说:“是n铭回来之后跟我一说我便给红棉去了书信,她两天后便会赶来西齐,我在嫁过来之前将‘瞬息术’传授给了她,虽然她现在运用的还不是很熟练,但是说不得,现在秀有难,她就要出自己的一份力,一切又我和嘉铭安排。秀放心!”
“我放心,我来就只嘱咐你一句话,一定要先救他,他在太子府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我是没有任何危险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先救他,知道吗?”瑾瑜说着将袖中藏好的地图塞进了红绫的手中,地图上清清楚楚的标记了地牢的所在。
“我们知道,请秀放心,一切有我们安排就好。”红绫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温诗莹。温诗莹冲她笑着点点头。
瑾瑜交代好一切。给叶嘉铭与红绫行了一个礼说:“一切就交给你们了,我先代他谢谢你们!”红绫赶紧抱住瑾瑜哭道:“秀这是怎么说的,你是我的主子,主子有难。我们做奴才的赴汤蹈火也是应该的,怎么敢受你的大礼。”
“你也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们奴才,我们一直是朋友。朋友之间道声谢还是应该的。”瑾瑜见她流泪忍不住眼圈又红了。
一直站在一边的温诗莹看看外面说:“瑾瑜姐姐,我们该回去了!时间长了了门外的人该怀疑了!”
瑾瑜放开红绫,对叶嘉铭说:“嘉铭哥哥一定要好好待红绫哦,还有不要让你母亲欺负她,我和皓瑄可是都会给她撑腰的!”
叶嘉铭看看红绫说:“瑾瑜妹妹请放心,红绫她很好,我此生定不负她!母亲对红绫也很满意!没有为难她。”
“那我就放心了!”说到这儿瑾瑜有禁不止流泪了,因为今日一别她们可能就是永别了,她知道自己与楚皓瑄同时逃离太子府是不可能的事,她要他好好活着,只能自己选择另一条路了。
“姐姐,把眼泪擦干我们该回去了!”温诗莹提醒道。
瑾瑜从她笑着点点,抬手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毅然的回转身不再看叶嘉铭他们,走到门口对温诗莹说:“妹妹既得了平安符,我们便早些回去吧!”
“无绝大师,多谢你的平安符,我们这就告辞了!”温诗莹冲里面说了一句,无绝从里面走出,将他们送至门外:“二位施主慢走,老衲就不远送了!”说完冲他们一礼。
她们与无绝告辞后,没有在做逗留,直接启程回太子府了。
苏安国知道她们回来,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做过多的询问,便去宫里办事了。
一连几天,太子府都风平浪静的,每天苏安国照例还是会过来看看瑾瑜,不过也只是止于谈谈诗词歌赋或写字画画,苏安国对瑾瑜的态度如果说以前是痴迷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欣赏和倾慕了。
这几天倒是没有看到温诗莹的影子,瑾瑜心里虽然奇怪,但是也知道这也不是她可以问的,到了她们回到太子府的第五天晚上,温诗莹突然让明兰来请瑾瑜去她那里坐坐,瑾瑜似乎感到了什么。
到了温诗莹那里发现太子竟然也在,她们似乎正在把酒言欢,瑾瑜有些不解,为什么这时候把他请来,温诗莹见瑾瑜进来,站起身笑道:“今天是妹妹的生日,刚刚厚着脸皮将太子请来为我祝寿,觉得没有姐姐在场,实在无趣,所以又让明兰巴巴的把姐姐也请来了。”
瑾瑜一听是她的生日,笑道:“明兰丫头怎么不早说呢,这些日子受你的照顾,我也该给你准备件像样的礼物才是!”
“姐姐这样说我就无地自容了,倒好像我故意跟你要生辰贺礼似的,快坐下吧,你来的晚,是要罚酒的哦!”温诗莹将瑾瑜按在苏安国旁边的座位上。
苏安国微微一笑,他觉得温诗莹越来越让自己满意了,在这样的诚她还能如此体贴他的心思,他笑着对温诗莹说:“过了今日我补一个大的生日礼物给你,今天是我疏忽了!”
“殿下能有这份心,诗莹已经很感激了。”温诗莹听他这样说,心里感到一丝暖暖的气息流过,自从嫁给他,她心里还从未感到如此甜蜜。
瑾瑜见他们只见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苏安国不但没有绷着脸,对温诗莹的态度竟有些暧昧了,这让她心里也感到高兴,苏安国的眼里终于看到温诗莹的存在了,不仅如此,似乎他还感到了温诗莹对他炙热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