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原本寂静的“珞沉香”整个被喧闹声充斥着,主子奴才都被吵醒,木曦她们匆匆的起身一看究竟,原来是新安带了人来在门外吵嚷:“姐姐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妹妹都到门外了,也不开门,原来姐姐都是这么待妹妹的!”
木曦也不是示弱的,整整衣衫打开门说道:“见过新安公主,我们主子昨晚看书看的晚了,所以今早起迟了,之前也不知道新安公主会来,给公主开门开晚了,还望公主不要见怪!”木曦刚说完,新安一个耳光扇过来:“主子们说话也有你分辨的份,主子起迟了,难道一院子的奴才也都跟着起迟了!”打完木曦径直进了“珞沉香”。
瑾瑜早就被吵醒了,不情愿的翻身起床,瑾瑜的衣服还没有穿,一见新安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连礼都不行径直的坐到了椅子上,瑾瑜见跟在后面的木曦,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有理会新安,而是拉过木曦的手说:“这是怎么了,是谁如此大胆,我珞沉香的奴才就是再不济也轮不到别人教训!”
新安一听此话,也知道自己莽撞了,手指不停的缠着锦帕说:“妹妹见都已经辰时了,珞沉香的奴才还没有起床,就替姐姐出手教训了她一番,妹妹这也是为了姐姐好,姐姐好性,奴才们便会有恃无恐,今儿幸好是我来了,若是那个娘娘又或者是父皇来了,她们也这样懈怠,恐怕就不是一个耳光可以了事的了,丢了小命也未可知!”
瑾瑜依旧没有理会新安,对木曦说:“你今日不必当差了,让小圆她们伺候我梳洗吧,去我的妆奁盒中拿一瓶玉肌膏,那是专门祛肿化瘀的!”打发木曦走后,瑾瑜坐在妆台前慢悠悠的对新安说:“妹妹今日来所谓何事,不会就是为了来替姐姐教训奴才的吧?”
“既然姐姐问,妹妹就直说了,妹妹心直口快,有什么得罪姐姐的地方还望姐姐不要怪罪!”新安站起身走到瑾瑜的身边,接着说:“想必姐姐也听说了,我们大燕要与东楚和亲的事,现在到了出家年龄的只有姐姐与新薇姐姐和我而已,那东楚的皇帝不禁暴虐异常,而且还好男色,姐姐不愿嫁给东楚的皇帝,难道别人就愿意吗,姐姐倚仗着父皇的宠爱,耍赖撒滑的不去和亲,却举荐别人去和亲,不知姐姐是何居心!”
瑾瑜一听新安的话便知道她被别人挑唆了,不过她不怒反笑:“暴虐!好男色!”瑾瑜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这时新安抢过话头说:“姐姐在东楚长大,对东楚皇帝肯定比我们知道的多,姐姐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恐怕还不止这些,所以姐姐自己不愿嫁给他,就到父皇面前举荐别人,这是陷害,陷害自己的姐妹!”
瑾瑜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新安,看的她心里毛毛的,瑾瑜心道:“这时候跟我论姐妹了!”她叹口气说:“既然妹妹认定了我去父皇面前举荐了别人,妹妹可知我向父皇举荐的谁?”
新安一歪头,愤愤的说道:“新薇姐姐有婚约在身,只有我是没有婚约的,而且年龄也适合!”瑾瑜看了一眼她说:“就算我在父皇面前举荐了你,东楚的皇帝却未必会娶你,因为——”新安听瑾瑜话里有话,赶紧问道:“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