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问得好,当然是割裙子!白咏秋忍了下,终还是没把那话说出,只说:“周将军放心,不是做什么危险之事。”
周仲延惴惴地取下刀递给了白咏秋,她接过就直接去了马车里。
等待的时间,金诚冲着周仲延挤眼,而周仲延则是直接对着金诚摇脑袋,谁也搞不明白白咏秋想干嘛。没多久的时间,白咏秋下了马车又出现在二人的视线里,却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愕了下。
那条淡黄色的裹裙左面被割出一条口子,长达大腿上处,露出内里白色的衬裙,而右边则是好端端的。
“这……这个……”周仲延收回刀时吞吞吐吐的想问白咏秋这么做是何意,不过太过惊讶的他在此时没法把话说全。
“没事,回头好骑马。”白咏秋没解释,直接冲着马儿走了过去。在她上马的时候,两位将军这才发现,女子右边的裹裙虽是好的,不过衬裙同样也割了条口子。
她倒是挺聪明,胆子也挺大,更是不拘小节,这样的做法倒是与某女有点像。金诚在心里暗想,再看白咏秋时,那杀气腾腾的视线已有所收敛了。
白咏秋不太会骑马,但一些要领还是清楚的,加上带队的金诚没有刻意刁难,只是骑着马儿慢慢的走,她倒还算能够应付。
“白大人,今夜先在咱们极夜国的边城小镇歇一宿,明日一早再往京城里去。咱们速度快些的话,四天左右就能到达京城。”金诚尽量用简单的语言,说明了这路的安排及要花的时间,说过之后听白咏秋轻轻的应了,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在要入夜的时候,一行人进了一座小镇。镇上早就派守了军队,看来极夜国的皇上对他们北国的使者还是挺重视的。白咏秋暗想,希望极夜国的皇上别像变态宇那般难对付就行。
到了特意准备的客栈面前,众人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雷平贵看白咏秋裙子被割破,先是呆了一秒再快步的到了她的身边,一脸担心地问道:“大姐,是不是谁欺负了你?”
他坐的马车在后面,如果没有白咏秋的叫唤,他通常是不下车的,所以前面发生的事,他只要不去看,就完全的不知道。当金诚来接人时,雷平贵正巧在打瞌睡,于是乎他根本不知道在那小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北国一起随着出来的士兵也好,还是周仲延这将军也罢,就连一些下人陪同都知道雷平贵是白咏秋的家仆,所以他这般的关心白咏秋倒是绝对的正常。可金诚不知道,而且这说者无意,听者是绝对有心的。当雷平贵的话一说完,白咏秋都还没来得及打打圆场,就听金诚轻哼了声,说道:“来者都是客,咱们还不至于欺负一个远道而来的丫头。”
雷平贵抬眼,对上金诚的视线,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生出不友好的火花。
“好了,你要瞪到几时?”白咏秋拍了雷平贵的肩头,轻言细语的问了一句,再说道:“别胡说什么欺负的,这裙子是我自己弄的,如此比较容易骑马。回头你还得教教我怎么骑,这路过来有好几次都差些没掉下马来。”
随着白咏秋的圆场,金诚的目光落在了白咏秋身上,他越发的肯定这女子与他记忆里的某女有些相似之处。
只是这姑娘要温柔多了,那丫头就是个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