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姥姥的!”霍弋抬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睛胀痛得不行,不知道会不会瞎了。狠狠念了句:“舒变态,给老子等着!”
车子开回了霍弋的会所,舒依依摔门回屋了。冲了个澡出来,通差敲门请她,舔着笑道:“依依秀,美洲那批货送来了,老大请您去验货。”
“嗯。”舒依依换了衣服开门走出去。
然而一出房门,一阵烟雾给喷过去,舒依依伸手挥开时头上罩了个麻袋下来。紧跟着一二十根棍棒相加,就跟舂米似地狠狠落在舒依依身上。
舒依依反抗了两下,不动了,任打。霍弋那只妖孽挑着笑在走廊一边瞅着,心里那叫个痛快:你个死变态,让你还敢打老子,再对老子逞凶,老子弄死你!
“谁那么大胆子敢在我门外行凶?”霍弋拨了下头发,摇摇摆摆的走过去,提着声儿吼了句,那也是瞅着打得差不多了,不能真给弄死了不是?
一裙子一听老大发话了,立马一窝蜂的跑开了。
霍弋站在舒依依身边,抬脚给踢了两下:“这是谁呢这是?是不是想投我们家美人儿的东西,被我兄弟们发现了啊?我瞅瞅谁那么大胆子……”
霍弋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连演一下都懒得,拙劣得令人憎恨。
蹲下身,扯开了袋子,看见舒依依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被打得鼻青脸肿,伤痕明显时,目光抖了下,却笑得开心得很,乐呵呵道:
“哟,哟哟,这,大美人儿,您今儿这又是在玩什么呢?打人不解气,合着这被人打才能给你解气?怎么着,爽不?”霍弋伸手戳了下舒依依脸上的伤痕,调笑道:“啧啧,可惜了这张昂贵的小脸啊,你也太不珍惜了。要伤药不?哦哦,对了,我可是听说暗卫营里的人都是铁打的,除非要死了,否则绝不用药,是吧?”
霍弋嘿嘿笑了两声,拍着舒依依的脸,道:“美人儿,那你就挺着吧。”
起身扭着小腰儿走了:跟老子斗?弄不死你!
舒依依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踹开了地上的黑麻袋子,唾了口血,眼底阴狠的目光直现,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衣服,表情极其淡漠。
霍弋就知道那点儿伤对舒依依来说小菜一碟儿,听说美人儿当初可是受过切腹极刑的,那都没死,挨急闷棍有什么大不了的?
转身,靠在墙上看着爬起来的舒依依,笑道:“对了,舒变态,甭想着在我生意上动手脚,你要敢对我报复,我就加倍的报复那只笨兔子。”
舒依依眼神瞬间阴冷,冷刀子似的射向霍弋,“你要敢动她半分,我保证你活不过一个对日!”
“哟呵,口气倒不小。”霍弋妩媚的撩了撩发丝,就还没有他怕过的事儿!
“你以为那位爷是真放手了?爷那么做不过是让她避免大位之争时受到牵连。就算爷不会连任家主,你以为就凭你这只井底之蛙就能跟他抗衡?不相信你就动一动安姑娘试试,看你有多少个本事跟爷对抗。”舒依依冷笑道,看霍弋那目光就跟看白痴似地,讥讽他的狂妄自大。
霍弋倒是愣了下,心里还是警觉的,不过嘴上哪肯认输啊,笑道:
“说得跟神似地,你们家爷那么厉害,怎么着,老子也不止一次拔老虎须了,这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也没见他有什么大动作的扫荡啊篮球北斗。”
“爷那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还不够格!”舒依依冷笑了声,不希得说这些,跟一个无知井底蛙说这些,那不白搭嘛?
她那话可有夸大的?只有不及的。暗卫营里,像舒默这类的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如今更是能人倍出,四大暗卫能不能排得上号都不一定。她这点本事,那位爷都不屑得看,可到霍弋这里,却被媳得跟宝贝似的。
霍弋那厮要不是想尽千方百计要留下她,给他效力,能鞍前马后的跟着?
舒依依甩了个清冷的背影进了屋,霍弋在舒依依进门后脸上笑撤了下去,唾了声儿,哼道:“人家爷都不媳你,你还在这给人辩解,有意思?呿!”
安以然已经收购了蓝鹰,连同买断了蓝鹰工作室之前创作的几步长篇漫画版权。
安以然是想做成漫画杂志社,先做月刊,但这期间竟然有书商看中了她的名卡,想出漫画连载本。正因为有书商找上门,这才启发了安以然自己做的决心了。
给别人出,不如自己出。蓝鹰工作室有固定画手十余人,其余的有不少流动性非常大的人。登记有五十几人,但都不是固定的画手。
这是个令人头疼的事情,要做杂志,做杂志身后就必定有固定的画手。就跟一般时尚,新闻杂志社一样,得有固定的撰稿人,才能保证每月每刊的内容。
让流动的画手留下来死心塌地为漫画社工作,就得拿出实际行动。
其实跟公司里一样,员工为什么入职不久又离职,不停的进进出出,无非都是同样的原来一,待遇不够。总有入职后发现在这里工作,还不如去另一家,活得的酬劳或许更多。
安以然查看着蓝鹰工作室每个画手的交稿量和价目表,不少中途加入一部漫画作品的画手没有几个坚持过两个月,再有,中途加入的,在交稿量和质量上来说,都相对较差,这些,要么自己请退,要么被请退,这是流动性大的最大原因。
安以然把一些问题一一记录下来,又翻看了之前人交上来的底稿。
她还是想自己挑人,无论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