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鹤先回过神来,指着他们问道:“你们是夫妻?”
苏青青点点头,难道不像吗?
白仙鹤重重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这是天意吗?多像啊,一百年前,也是一对年轻人,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女的叫天雪,娇媚温柔,男的叫路维,fēng_liú倜傥。可是一场火灾竟将路维的脸烧坏,面目全非,天雪见了,竟吓的晕了过去。”
听到这儿,苏青青伸出手握住风痕的手,微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白仙鹤连忙捂脸,做害羞状:“这种事情都是男人主动好不好,你这女娃娃。”
苏青青反驳道:“这种事情只要喜欢谁都可以做好不好。”
白仙鹤心内一喜,百年前的悲剧不会再发生了。
路维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再加上了天雪的父母也开始反对这样的婚事,于是竟违背誓约,准备将天雪另嫁他人。
成亲那天,路维拿着一把剑挡在花轿面前,问天雪:“你真的忘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吗?”无奈天雪被绑在花轿里,嘴又被封住,听到他的话,竟无法回答。
“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的誓言,那么请走出花轿,跟我走。”
还是没有回答,天雪在花轿里挣扎,却无济于事,她动不了,开不了口。
路维失望的看着花轿,鲜艳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双眼,更刺痛着他的心。他提起手里的剑,剑尖在青石板上画着:“我与你从此恩断情绝。”字字是血,入石三分。
从此江湖上就出现了一个杀人狂魔,手里拿着一把剑,见人就杀。
“这个杀人狂魔就是路维?”苏青青插嘴道。
白仙鹤点点头:“是啊,哎,当年的事情真是惨不忍言呢。”
“可是你又是谁呢?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苏青青问道。风痕却道:“青青,听老前辈讲。前辈,您请继续。”
路维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把剑,这剑就是现在的魔剑,那时候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问情”,只是沾了太多人的血,再加上路维的心里充满了仇恨,才会被人称作“魔剑”的。自从知道杀人狂魔就是路维后,天雪开始寻找他的下落,终于在一个大雨天在一座破庙里找到了他,当时路维已经有些入魔了。见到天雪,他冷笑道:“你来干什么?这张脸很让你恶心,对吗?”
天雪泪流满面,她当时初一见到这张脸,确实是被吓着了,怪她,要不是她,路维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可是你不要再杀人了,不要再杀人了。”
“哼,你有什么资格来劝我。”路维一步步靠近她,“今天我就让更恶心。”路维靠近她,托起天雪的下巴,狂笑着,使得那张脸更加狰狞。天雪没有挣扎,任由路维撕去她的衣服,没有任何从前的那种甜蜜,痛,是她唯一的感觉。
路维只知道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压根就没有注意天雪痛苦的表情。
等他看到身下的血,不敢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成了亲,怎么可能没有圆房,你骗我,你骗我。”天雪只是默默的流泪,她确实没有圆房,她嫁的丈夫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成亲的当晚在妓院鬼混了一个晚上,此后就再没见过他的踪影。
这件事情之后,路维消失了好一阵子,可是天雪的肚子却一天天大起来,到了难以遮掩的地步。
她的丈夫嫌恶的看着她,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父母,于是不守妇道的天雪被他休出家门。
天雪心灰意冷,竟起了轻生的念头,在这里跳了崖。
风儿轻轻的吹着,在说到天雪跳崖的时候,白仙鹤抬头看着那一方蓝色天空下的断崖,沉默。这么高的地方,她怎么就真的会往下跳呢?是伤心绝望到了极点吧,以至于临到去世才提起这段过往。
天雪的跳崖也让苏青青震惊不已,抬头,看着头上碧蓝的天空想,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肯定会粉身碎骨,死的很难看。苏青青问自己如果明知道前面是深不可测的断崖,她会往下跳吗?可是相公就这么做了,在马儿还没有踏进断崖的时候,相公就把腰带甩给自己,那他是知道这断崖的,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可是他陪自己做了,奋不顾身的,没有丝毫犹豫。苏青青的心在刹那间变得柔软,看着身边也同样陷入沉思的风痕,轻声道:“相公,谢谢你!”这个称呼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你没事就好。”风痕微微一笑,酒窝深邃迷人。
“这酒窝就是好看,我都看不够呢。”苏青青忍不住伸出手指,覆上那深深陷下去的两个酒窝。风痕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竟微微红了脸。
“耶,相公,你还会脸红哎,真是骨灰级别的,绝世难寻了。”苏青青惊呼道。一旁的白仙鹤见他们如此恩爱,感叹道:“要是当年的路维和天雪有你们一半恩爱,也不至于有那么悲惨的结局。”“对不起,白老前辈,请您继续讲下去。”风痕忙道。
“对,对,天雪跳崖之后怎么样了?她应该和我们一样命大如斯吧。”苏青青也道。白仙鹤重重的叹了口气,点点头,她命不该绝,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没有死,而且还生下了一个男孩。路维知道天雪被休了之后,寻上门去,将天雪的夫家杀了个一干二净,他本来已经是武林公敌了,这样一来,武林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男孩七岁的时候,天雪去世了,有一天一个和尚到这里来寻药,见到他大吃一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