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思经过昨夜一场可以用惊心动魄和糜烂疯狂的床上运动之后,早已经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早上的時候,虽然发觉似乎有人进来的声音,但是,因为昨夜‘叶大哥’实在是太热情了,要了她一遍又一遍,虽然刚开始的時候,很疼,可是叶大哥到底是会伺候人的,后面来的几次,都把她弄的异常的舒爽,简直欲仙 欲死啊。
王思思嘴角噙着笑意,抱着身旁的男人,依旧闭着犯困的双眼,想着自己待会儿该用什么样的神色来掩饰呢,结果,她还未想出来,这进来的女人倒是先把她给吓了一跳,听着那女人不堪的谩骂,甚至还走到床边,抓了自己的头发,就往床木柱子上撞,弄的她眼还未睁开,便已经冒金星了。
“吵什么吵,一大清早的,有啥好吵的”
床上被女人的吵醒的男人,大大的打了个哈气,然后,又浑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才散漫的坐了起来,男人一看屋内的摆设和装饰,眼中有些疑惑,再看看自己前面,赤身裸 体的女人,一双混沌的双眼立马就瞪大了,怎么回事,兄弟们不是说去窑子找姑娘吗,怎么竟然把村长的女儿给睡了。
王思思一听床上男人的声音,心中也是一惊吓,这声音·····不是叶大哥的,豁然睁开一双大眼,望着自己身旁一脸想要吃了自己的陈氏,原本惊吓立马就变成慌张了,难道床上那男人是······王思思浑身冰寒心中含着颤意的望向自己的身旁,只见陈三赫然不找寸缕的坐在床上,望向自己時,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饥渴和兴奋。
“姐夫,你咋起这么早啊?昨晚上那娘们可真带劲儿啊,到现在,我腰还酸着呢”
这時候,床的另外一边被厚被子盖着的地方,传来一个男孩不满的声音,然后,悉悉索索之下,便钻出了个脑袋,那个男人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也是赤膊着身体,脸上有着迷惘,当看到自家的姐姐一双猩红的双眼時,那个男孩突然就瑟缩了一下,然后,拥着被子,聂聂的喊了声‘姐’,再一瞧他姐旁边的赤身女孩,一双眼睛不住的就瞪直了。
王思思一瞧自己的床上竟然莫名奇妙的出现两个男人,突然,心中一惊恐,仰头就是一阵尖叫:
“啊,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床上,给我滚下去,滚下去”
朱氏原本在屋外,瞧着大家的神情,心中突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然后在听到王思思的尖叫声后,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推开了众人,便跑到里面去了。可才一冲进去,这里面的情景,便让她傻眼了。
满地的男人衣服,女人衣服,外衣,腰带,里衣,亵裤,肚兜儿通通的被扔在外面,然后,那张大床上,王思思赤 裸着全身,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的,额头旁还有着明显的乌青,如鬼魅一般,尖着嗓子,朝着床上的两个男人扑去,伸了手就要去挠他们,可那人还没碰到,床尾却又突然钻出来个青年小伙子,咧着一口的黄牙,脾气暴躁的喊道:
“杀人还是干嘛呢,没看见老子在睡觉吗?”
这下,不仅床边正怒气冲冲的陈氏傻眼了,就连朱氏和随后进来的妇人们也都不淡定了,王思思瞧着床上又多出来的一个人,傻了,呆了,懵了,伸了一半的手都不知道放下了。
脸到中你。“王思思,可真是小瞧你了啊,睡一个男人不够,竟然还要三个一起上,我说,你再在被窝里好好瞧瞧,待会儿保不准,还会出现这第四个,第五个啊”
门口的一群妇人里,一个跟陈氏交好的妇人,嘴角噙着不屑,鄙视的说道。她最瞧不惯过去王思思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庞,勾引男人了,如今被她抓歼在床,自然要好好的羞辱一番了。
“没有了,没有了,昨儿就我跟姐夫还有狗子哥,狗子哥说带我们去逛窑子睡窑姐的,可谁知道,竟然把她给睡了”陈氏的弟弟陈男一听那妇人的话,急忙澄清道。
那王思思一听那陈男的话,心中更是火气了,什么叫逛窑子,睡窑姐,难不成,他们把她当窑姐了?王思思一想到这里,心中怒火难平,熬的一声,就又要上去跟那男人拼命,却被那个最后起来的狗子哥一巴掌给拍在了地上,王思思赤身luǒ_tǐ的从床上滚下来,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那狗子呸的一声叫骂道:
“老子上了你怎么了,老子昨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你叫的比那窑姐都欢实,现在咋了,翻脸不认人啊,老子见过的女人多了,就没见过,做了婊 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
那狗子大名叫陈大,是芙蓉村里出了名儿的不学 无术的无赖,整天的逛窑子喝酒,吃喝赌什么都会,昨天晚上他跟陈家的老幺和他姐夫喝了点儿酒,然后,想着去那东村的王寡妇家里,乐呵乐呵,可谁知道,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爬上了这王思思的床呢,不过,昨晚上路上,似乎遇见过个人儿,是那人带着他们来这儿的,可当時喝糊涂了,也早认不清那人的脸了。
王思思被那狗子的一巴掌似乎给打的晕了,摔在了地上,露着身体,竟也没有反应了,最后,还是朱氏跑过来,抓了地上的衣服,将这人的重点部位给包了起来,最后,又叫来也家大伯,将人那些个围观的人连着那三个男人都给赶了出去,只留着她跟王思思俩人。
“思思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和那三个无赖睡了呢,长青呢,那长青呢?”
朱氏一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