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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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何人?”王高峰摆起官威,师爷也摆起架子。
“回大人,民妇傅氏拜见大人。”原是个知礼的,王高峰脸色晴了一些。
“抬起头来,让本官瞧瞧。”傅清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老老实实的抬起头来,心里依旧忐忑不安,却并未表露于面上。案牍前坐着的王高峰与那师爷却具是倒吸一口气,未曾发觉这仓河镇竟还有这等美人,委实有些震惊。
“你就是那‘好吃点’的掌柜?”王高峰两眼紧紧盯着傅清儿,脑海中却指不定在想些什么龌龊事呢。傅清儿也感受到王高峰的灼热视线,垂了脸,敛了眉。
“民妇正是。”傅清儿低下头,引得王高峰有些不大高兴,便也板下脸,假装正经。
“此人,你可认得?”傅清儿顺势瞧了跪在自己身旁的男子一眼,确是刘老二无疑。
“民妇见过。”傅清儿又一俯身,回答了王高峰。
“此人日前在你铺中买过糕点,有无此事?”傅清儿心下一咯噔,莫不是那糕点有什么问题不成?
“回大人,确有此事。”傅清儿说罢转头瞧了刘老二一眼,眼下刘老二用了刑背部难受的紧,也没甚精神给傅清儿泼脏水。狠狠的瞪着傅清儿,只以为那巴豆粉是她故意报复所放,因而害的他这般苦。
“昨夜春风楼出了人命,一名唤琪琪的女子因在病中吃了掺有巴豆粉的糕点,而闹肚子如厕虚脱而亡。此间证实了,那掺有巴豆粉的糕点,却是你店铺所买。傅氏,你有何话可说?”傅清儿听罢有些震惊的看向刘老二,脑海中有如千万匹马呼啸而过。
一宗命案,她铺子里的糕点,巴豆粉,刘老二……她很清楚自己铺子里的糕点绝不会掺有巴豆粉,她们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莫不是有人肆意陷害?傅清儿瞧着刘老二,虽说二人那日确有纠纷,但是这刘老二也不至于这般陷害她吧。再则,王高峰口中的死者琪琪,说是原就养着病,想来是吃了那巴豆粉拉到脱水,又因生病体质虚弱,而导致死亡。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那下巴豆粉之人,以还自己一个清白。就算没有亲身经历,傅清儿也是清楚知道的,官场黑暗,如今她身陷官司,还不知道要被怎么压榨呢。傅清儿垂下眼,她的脑中突然晃过团子的脸,她被带走时团子微红的眼睛,满脸的泪痕,哭闹着挣扎着从巧儿身上想要挣脱,嘴里不停的唤着“娘亲”。
傅清儿突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从来她都是最坚强的,亦不愿在旁人面前露出一丝疲惫。从来她就是自力更生的,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后,她从未向她的便宜爸妈要过一分钱。傅清儿知道,人活一辈子,不能光靠着别人,没有人能让她依靠一辈子,没有人会永远挡在她前面。她的亲生父母尚且不能,那么,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相信,依靠呢。
“回大人,民妇家中从未有过巴豆粉,更别说把巴豆粉掺进糕点之中。再而,民妇把那糕点包好卖与那刘老二之时,与他并未见过,也未曾有过纠葛。而后……”傅清儿拖着疲惫的心,把那日的事情经过全数讲了一遍。王高峰与那师爷具是一惊,没曾想到这刘老二却也是个有色心的,竟敢在青天白日里就敢调戏妇女。再一想,这傅氏确是个倾人之姿,就是他也为之吸引,莫不说这刘老二了。
王高峰再一次看向傅清儿的容颜,又是一阵心头激荡。这般美的女子,竟只带了个孩子自己养活自己。一想到这傅氏一没男人,二没背景,心里那个龌龊的想法,升腾的越发厉害。那师爷跟随王高峰已久,确是个心灵剔透的,知他所想,望着傅清儿的表情,也渐渐在心里酝酿着什么。
“刘老二,傅氏所言,是否属实?”刘老二一听见官大人的问话,忙不迭的抬起头来。先是无比怨念的瞪了傅清儿一眼,继而又毫不福气却又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回大人,确,确是这样没错。”
王高峰略微点头,故作沉吟了一会儿。“那依你之说,此次案件与傅氏并无关系,那琪琪之死,还是你的嫌疑最大。”他可没想过这般轻易的放过傅清儿,他知晓刘老二定然会为了他刚刚说的两句话上钩的。
果不其然,刘老二一听闻王高峰排除掉了傅清儿的嫌疑,那最后的冤大头岂不就剩下自己?不行,他定然要把傅氏拖下水,不然自己就要无端送命。刘老二突然眼睛一放光,他忆起那天傅清儿最后把那糕点又拿给自己,当时只觉怪异,如今想来定是那傅氏那时候下的手,只不若没叫他瞧见罢了。“大人,小的有话要说……”
——————场景在继续变换——————
整整一夜过去了,自家娘子还未归来。巧儿只觉得心里闹腾的很,团子昨晚伤心累极睡了过去,她却是整夜不敢入眠。一是担心自家娘子,二是为娘子守着门,等着她回来。熬红了眼也没见到傅清儿的身影,巧儿顿时忐忑不安。
“娘亲——”是团子,他伸手揉了揉哭肿的双眼,茫然的唤了一声“娘亲”,发现娘亲并不在他身边。而后又想起昨天娘亲被人带走了,巧儿姐姐说那些人是官府衙门的,很凶很可怕。团子好害怕,他更害怕那些人会欺负娘亲。团子只穿着昨晚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