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再商量了多时,至流和柴诺才走了。//
到了宫门外,至流笑着对柴诺说:“大王若问起你,我为何跟随殿下进城,你会如何禀报?”
柴诺说:“自然是据实禀报。”
至流说:“你天天骗大王,连我都想不到你能活到今天。”
柴诺说:“可惜大王还舍不得杀我。不过等子其上了台,他就必会要了我的命。”
至流说:“所以你才帮殿下?”
柴诺长叹一声说:“将军一定知道炽阳国的羲中?”
至流说:“羲中的确是个人中之杰,可此事与大人有何关系?”
柴诺说:“大王不再如以前信任我和项兹,他若知道我们与殿下暗谋之事必会认为我们个个都是反叛。可什么是忠?我明月国虽然和炽阳国早已经和好,几任大王都互相联姻,可是这只不过是虚伪骗局而已。就凭子其这样的小人将来能是羲中的对手么?以子其的胸襟,他不能容人,不会用人,更不知如何治国。他时时学大王,可是却连皮毛也学不到。如若明月国落到子其手中,我明月国必会断送在他手里。纵观大王的这些儿子,也只有殿下将来也许能有所作为。我之所以保殿下就是为了我明月国将来不会顷刻覆灭。”
至流说:“你能知道的事,大王何尝不知道?既然他选择了子其就自有他的道理。”
柴诺说:“大王老了!我和项兹也老了!大王之所以迟迟不能选定接位的王子,就是因为他看得很准。可此时,大王已经无力再有所作为。他现在作了大王早已忘了夺位时的困境。他选择子其没错,如若我是大王也一定会选子其。可惜我不是大王,既然如此我就要帮他选。他自困其中已经再不能自拔。”
至流说:“如若为了让殿下继位,你会不会杀了大王?”
柴诺说:“你应该去问殿下而不应来问我!我只不过是大王和殿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至流说:“子其接位会杀你,可你怎知殿下接位会放过你?殿下在通州的所作所为你比我还清楚,殿下的狠毒可一点也不比子其等人逊色!”
柴诺苦笑着说:“死在殿下手中总比死在子其手里要干净些。我只不过是个孤老头,只要能为大王作成此事,我死又何妨?”
至流说:“你和项兹为何不早向大王进言?否则大王说不定不会如此行事。”
柴诺说:“自子好殿下死后,大王已经谁也不信!他虽然明知子好殿下并非病死,可他却一直未查。他已将所有人看成了敌人,就连他的儿子也一样,我和项兹又怎能劝说?能活到今天,我和项兹已算是不易。”
至流说:“大王能有二位大人相助真是他天大的福气!可大王竟然一无所知。”
柴诺说:“知道又有何用?子好已死,大王又怎能还有子好这样的儿子?这是天意也是人为。要是子好殿下有子莱殿下的狠毒,他又怎会暴亡?心慈面软在王室之中活不下去,子好殿下不明白,可惜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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