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停电了,才来电,汗!
徐府有三处花园,东跨院比邻诗语轩的是最小一处,园当中万紫千红,假山嶙峋,鸟语花香,景致甚好。老太太兴致高,一行人笑谈声音照比往常也大上许多,一路欢声笑语的游览半个花园,方向前转至拐角,徐凝霞却突的叫了声:
“谁!”
突然的声音,唬了众人一条,身畔婢子忙关切的询问:“八姑娘,怎么了?”
徐凝霞面露惊骇,抖着手指着假山石,脸色煞白的道:“方才我看到有一道黑影嗖的一下闪了进去!”
“什么?!”
在场女眷闻言,均是大惊失色。
阮筠婷狐疑蹙眉,徐府高门大户,守备森严,除非武林高手,否则会有谁悄无声息来到此处?花园临近东跨院,距离馨岚居、翠园,香园都很近,难不成是东跨院那边来了飞贼?
胡思乱想之际,几位姑娘已被丫鬟婆子护在身后,老太太与三太太吩咐向后退去。又命几名粗使仆妇堵住花园东西两门,传人速速去唤家丁。
一连串吩咐下来,一行人惊慌退至西门,传话的婆子未等出门,却听假山后传来怯怯的一声:“母亲莫要惊慌,是儿子。”
话音落下,三老爷面红耳赤的从假山后步出,见在场的除了老太太和三太太,还有他的几个女儿,脸色又红了几分,先行给老太太请安,扫地一揖:“母亲。”
老太太狐疑望他,未等开口,三太太便先皮笑肉不笑的道:“老爷躲在假山后头做什么?”随即眉头一皱,沉下脸道:“常妈妈,给我去假山后头搜!”
“是!”
“慢着!”
常妈妈应声刚预上前。便被老太太先行打断,回身对六位姑娘道:“你们先行退下。”
阮筠婷与其余人均行礼应是,不必猜都知道,方才假山后头必定发生些腌臜事,只不知对方是何人,能引得三老爷这种饱读诗书之人抛却礼数甘愿做野|合的勾当。
眼见小一辈的都已离去,又挥退了身畔的仆从,只留下三太太身边的常妈妈和韩滨家的。老太太声音如常的道:“是谁,还不自个儿出来?偏要等我命人去搜?”
三太太已气的脸色煞白,尖声嚷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青天白日的勾引爷们。还不滚出来!”
严厉斥责之下,一人哆哆嗦嗦跌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衣裳虽然整齐。却是鬓松钗池,脸上红的可疑。
“奴婢给老太太、太太磕头。”
“桂圆!??”
望着那人,三太太不可置信的瞪圆双眼,食指颤抖点指那美貌婢女,怎么会是她。她身边的一等婢女!?
三老爷羞臊的脸上通红,干咳一声掩饰尴尬,避开三太太怨毒的眼神,对老太太道:“母亲,儿子正要与您禀报此事。桂圆服侍我素来尽心尽力,不如收房。也好绵延子嗣。”
好不要脸!三太太眼眸弥漫泪雾,今日算计阮筠婷不成,已折损一个荔枝。如今桂圆却背叛了她成了三老爷的人,身边两个得力的丫头一下子都失去,叫她情何以堪?
“不行!”反对之语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三老爷拧眉,斥道:“妒妇,我与母亲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你,你……”三太太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老太太无奈。也是气的不轻,缓步向前细细打量跪在地上的婢女。
“你是桂圆?”
“奴婢是。”
“抬起头来。”
桂圆瑟缩,迟疑抬头。
老太太细细端详,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虽非绝色,却胜在年轻娇嫩,有股子我见犹怜之气,神态像极了年轻时的翠姨娘!
“不错,倒是个可人儿。”老太太点头,语带嘲讽。
三老爷闻言忙陪笑道:“儿子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儿,不如将桂圆收了房,也好伺候周全。”
三太太闻言已是火冒三丈,只是碍于婆婆在场,不便责骂,望向三老爷的眼神似要挠人的野猫。
老太太眉头紧锁,冷声教训道:“四十岁的人了,再不是年轻小伙儿,整日想着这档子事,难道不顾身子?这桂圆儿也恁不知轻重,身为三太太身旁的一等丫鬟,竟妄想爬上爷们儿的床一步登天?”
桂圆闻言叩头,楚楚可怜的道:“请老太太开恩,奴婢,奴婢已经是老爷的人了,”怯怯望着三太太:“太太贤良淑德,也常教导奴婢好生伺候老爷。”言下之意,她此番行为乃是三太太允许。
原本,夫人房里的丫头给了爷们儿也不稀奇,可桂圆的事三太太全然不知,如今她又腆着脸当众扯谎,三太太忍无可忍,窜过去扬手便是一巴掌:“你这不要脸的骚蹄子!”又抓着她头发大骂:“没了男人你会死吗!”
“太太饶命啊,老爷,老爷!”
桂圆痛呼哽咽,鬓发散乱,半身倒在地上柔软挣扎,越显楚楚可怜,反观三太太,从头至尾彪悍妒妇,即便有道理,此刻也完全占不到理。
老太太气结的别开眼,韩滨家的察言观色,忙上前拉开三太太。
三老爷脸色铁青,恨不能当场还给那妒妇十巴掌,恶狠狠道:“桂圆如今已有了两个月身孕,是我的骨肉!”
“什么?!”竟连孩子都先有了?!三太太惊呼一声,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静思园。
阮筠婷斜靠在窗前打络子。婵娟面带鄙夷,低声说:“也不知花园那儿如何了。三老爷平日文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