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龙炎辰瞪着他,可是他却化作一缕烟消失不见。鴀璨璩晓龙炎辰瞪着他消失的背影,手缓缓握成了拳头,他另一只手环住了沈月,往回走。
“等等……”身后的沈芸狼狈地看着他们要走,忙出声叫住了他们。
龙炎辰顿住了脚步,看了一眼怀中的沈月,缓慢地回头看向沈芸,却是不说话。
倒是沈芸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能够说什么,她的心里堵地慌,可是却还是狼狈地站起了身子,踉跄着朝他们靠近。一步步,走的却是相当艰难。
“你想要做什么?”龙炎辰皱了皱眉,却已经做好了保护沈月的动作。
沈芸扯开了一抹笑,不过那抹笑实在太苍白无力了。
“我只是想要说明一件事,我们从来没有做过真正的姐妹。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姐姐。不过,我不后悔……”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的一把匕首在脖颈间用力一划,顿时瘫倒。
周围响起了尖叫的声音,不过这对眼前的两人来说却是更多的震惊。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沈芸,沈月本来空洞的目光的双眸猛地瞪大了些许,她嘶哑着声音叫道:“不……”
可是一切都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们走吧。”龙炎辰轻叹一声,伸手遮住了她的双眸转过身去,缓慢走离了那个场地。16478556说瞪着忙可。
沈月的身子却在微微发抖,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妹妹,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回到医仙的住处,看到医仙只是站在院中,好似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不过当他看到沈月浑身上下的鞭伤后,当即愣了一会儿便能够明白了。
“我就说你大早上去了哪里。”
沈月没有声音。
龙炎辰却替她开口道:“我替她疗伤,医仙能借点药给我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房间里,两人还是相当沉默。
沈月就像一个布偶一般,任由龙炎辰摆布,看着他扔掉自己身上的衣裳,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帮自己清洗身体,再看着他温柔地帮自己上药,心里无端地一股暖意阵阵流过。
忽然一滴泪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龙炎辰诧异地抬头,轻微叹口气,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怀里。
“知道你伤心,伤心就哭出来吧!”
“我才不是伤心。”沈月哑着声音叫道,“明明是……明明是你这混蛋。”
“我?”龙炎辰不明就里,他好像记得自己没做什么事情惹到他吧?
沈月吸了吸鼻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龙炎辰无奈地朝天翻白眼,“你是我妻子,我不对你好我该对谁好呢?”
“这倒是。”沈月听到这里,忙同意地点点头。
龙炎辰顿觉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不难过了吧?”
“不难过。”沈月笑了笑,不过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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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鸽忽然扑闪着翅膀飞进了屋内,沈月和龙炎辰同时看过去,都是在彼此眼里找到了难以置信。
“这是龙堡的鸽子吗?”沈月指了指这只白鸽,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
龙炎辰点了点头,手飞快地解下了鸽子脚上的纸条,只是展开时随意一瞥,猛地变了脸色。
“怎么了?”沈月见他的表情便知道出事了,不禁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龙堡出事了。”龙炎辰缓缓收紧了拳头,手中的纸片瞬间被他碾成了碎片。他的眼神好像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眼里看到的是什么。
沈月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忙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呢?能告诉我吗?”
龙炎辰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京城里派人来将龙堡所有人逮捕了,我必须赶回去。”
“我们现在马上回去吗?”沈月扯住他的衣袖,万一他说他不带自己回去怎么办?
龙炎辰无奈一笑,握住她的手轻轻说道:“明天再走,你现在伤成这样,路上怎么好走。”
“估计睡一夜就好了。”沈月小声咕哝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自己能够这么肯定这伤势明天睡一觉就好了呢?178pa。
清晨,两人就告别了医仙踏上了回去的路。
不过这一次,幸运的是这唯一的船就停靠在岸上,他们谁也没有怀疑便坐上了船。
这一次的船夫依然是上次那位船夫,不过这位船夫似乎已经不记得他们了。
“喂。”沈月轻轻瞟了船夫一眼,很没礼貌地叫了一声。
船夫划着船,没有理会她。
沈月瞪着眼睛,忽然大声叫了一声,“喂!”
这时船夫终于有了反应,半转过脑袋来看着她,“姑娘有何吩咐?”
“我说你还记得我们吗?”沈月是想找茬,不过人家压根没有记住自己。
船夫疑惑地盯着沈月看了半晌,终于是摇摇头,“姑娘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见过姑娘呢?”
沈月咦了一声,不过不再多说话。
倒是龙炎辰挑了挑眉看着她,再看着船夫,轻声说道:“这位小兄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船夫一愣,忽然转首看向龙炎辰,满脸有些莫名其妙,“公子是何意?”
“没什么。”龙炎辰将视线一转,看到即将要到岸了,他的心里此时此刻无端地变得着急起来。不知道,他们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