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区荡悠了一会儿后,虚荣心作祟,我直接把跑车开到了闹市区里面蜜爱腐妻。
开始还因为突然拥挤的交通让我有些不适应,但随着接触的越來越多,我慢慢的习惯了。
车窗也被我摁了下來,我非常享受那种等红绿灯时,人行道上路人的注目感,估计他们心中正在想,到底自己何年何月才能混到车中帅哥的这个样子。
曾几何时,我也是他们这群人里面的一个。
不过此时此刻,仿佛男人所想要的,我都拥有了。
但我心中依然有些疑惑,这些到底是我真正想要的吗?难道就这些了吗?
取法乎上,则得其中,取法乎中,则得其下。
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满足。
人的一生还有更多的路要走,不能因为眼前所拥有的而停留,应该给自己设立一个看似遥不可及的目标,然后为之而奋斗,永不甘心。尽量在人生的最高点,能距离目标沒有多少差距。至少努力了,就沒有遗憾了。
不求尽善尽美,但求问心无愧。
不知不觉就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前,这时还沒到营业时间。
向梦突然对我说道:
“姜凡,你收拾下东西,搬过來跟我住吧?!”说罢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对着眼前满脸期待等着我肯定回答的向梦,我真心有点不好拒绝。今天一天情绪很高涨,加上说心里话,向梦对我不错,我也不是那种“抽几把不认人的男人”。
这个时候要是拒绝了向梦,她肯定会非常的失望,而且会瞬间让这个美满的气氛变得尴尬起來。
再说现在和辉子关系不如以前了,反正一个人在窝点陪着一群马仔,还不如享受下向梦家里的优雅环境,更何况每天晚上还有美人在身边陪我相拥而睡。
考虑再三,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答应了。
向梦见我同意,高兴的挽过我的手臂,凑到脸上亲了我一下。
真是一幅小女孩子的样子阿。
一个女人无论在外人面前有多么的孤傲冷漠,但当她和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单独在一起时,也会恢复一个小女孩子的心智和面貌。这种定律对男人一样通用。
当我搂着向梦的小蛮腰出现在窝点的时候,所有的马仔都一片哗然。
脸上的羡慕神色就不用说了,他们一个二个都很精明的嫂子长,嫂子短的叫着向梦。
让向梦开心不已,看那架势,几乎是想请他们找个餐馆吃一顿呢!
打牛的人就是这样,从來不在乎年龄的大小。谁尼玛资历深,谁尼玛混的开,谁尼玛下手狠,那谁就是哥。
一向想來巴结我的马仔们,自然而然的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争相來大献殷勤。
听说我要搬出去左,他们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边坏笑边帮我收拾好了衣服,放到了向梦的车上。
本來我是想给辉子亲自说一声的,毕竟我们一直住在一起,虽然现在关系有些紧张,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可我找了一圈也沒发现他的人。
本來以为他又和周正出去干些李哥规矩之外的事情了,不过问了其他人,他们说辉子沒和周正在一起,好像和哪个正妹去约会了。
听了他们的话我心里才恍然大悟,应该是去找兰君了,这让我也放心了不少。
随后就和他们告了别,开着车回了向梦的家。
向梦像个新婚娇妻一样,帮我把衣服都用熨斗烫好,挂在了衣柜里面。那些我沒來得及洗的衣服,也全部给我手洗干净,凉在了阳台。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做着这一切,感觉非常的奇妙。
突然想起以前在学校的生活,和现在的对比。仿佛昨天我还是个屁都不懂的孝子,今天却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有了家室的那般情形。
不自然觉得脑海里恍惚然,仿佛做了一个梦一样。
向梦此时再也不见她在舞台中央那般性感四散的感觉,却反而像个贤妻良母一样,默默的为她的老公,甘心情愿的做着一个太太应该做的事情。
其实我一直很向往这种意境,大男子主义被完全的满足了。
不禁有些飘飘然,闭着眼睛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來享受这梦寐以求的瞬间。
就在这时口袋里面电话刺耳的铃声响了起來,让放松状态下的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满心不爽的拿过來一看,竟然是兰君的來电。
她此时不是应该和辉子在一起吗?而且她也从來沒有给我打过电话,最多只是发发短信。
带着疑惑的心情,我接通了电话。
“喂?!”我对着那头说了一声。
可对方沒有说话,这让我心中的疑虑更多了。
就在我准备问第二声的时候,对方却说话了:
“是你吗?姜凡。。。。。。”
听着电话里面的兰君微微带着哭泣抽搐的声音,我瞬间感觉大事不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该不会是辉子出什么事了吧?
应该不会阿,现在辉子因为和周正走的近,而且最近做了很多大事,一时间风头正盛,并且在这种局面下,谁也不敢來动我们社团的人了,那简直就是找死。
“怎么了,兰君?!”我假装镇定的问道她。
电话那头却突然开始了痛哭,这让我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了。
向梦肯定也因为我接电话时的异样,而注意了过來。虽然我现在和她不是明摆的情侣关系,但毕竟至少是相互暧昧罢了,何况她也很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