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和福根、潘玉莲转身才进了屋,屁股还没等坐稳,忽然狼三又转了回来,开门跟进了屋。福生和潘玉莲都吓了一跳。
“小寡妇,你不是不怕我么?我今天还真的就来了。走!我跟你去你家,咱们好好的玩玩!”狼三说完伸手就来拉潘玉莲。
“你要干什么?狼三!你别跟我来这套,你赶紧的给我出去!不然、不然我可去报警了!”潘玉莲急忙的向后闪了一下,本来想说不然福生兄弟可不会让你出这个门,但是看到福生兄弟害怕的样子,又改了口。
“别他妈的跟我来这套,你以为我会怕你啊?今天你必须的跟我过去!我还就不在乎你是不是扫把精,是不是克夫了!”狼三说完伸手拉着潘玉莲就走。
“你给我放开她,你放开她!不然,我砍了你!”福生忽然的从厨房拿起了菜刀,堵在了门口!
“妈的小崽子!你是不是想死啊!?”狼三松开潘玉莲的手,一边骂着一边冲着福生就过来了。
“你妈的!我他妈的砍死你!”福生举起菜刀,迎着狼三就劈了下来!
狼三一见福生还真的敢下手,急忙的向旁边一闪,疾向后退了两步。一把抓住了潘玉莲挡在了面前。
“福生!你个小崽子!等我有机会我弄死你!”狼三说完,向前一推潘玉莲在后面随着就是一脚,趁着福生扶住潘玉莲的时候夺门跑了出去。
“哎呀!”潘玉莲大叫一声,扑倒在福生的怀里,狼三在后面的一脚踢到了潘玉莲的腰上,潘玉莲的腰当时就动不了了。
“玉莲姐!玉莲姐!你怎么样了?”福生急忙的扶住潘玉莲,把她扶到了炕上坐了下来。
“福生!这个王八羔子真他妈的恨!我的腰不能动了!”潘玉莲哭哭咧咧的对福生说道。
“玉莲姐你别动,我去给你找医生。”福生说着,急忙地跑了出去,找村里的医生了。
不一会医生来了,给潘玉莲揉了揉,贴了副膏药。告诉潘玉莲并没有什么大碍,过两天就会好了。
“福生!我不敢回去睡了,我就睡在你们家!”潘玉莲等医生走了以后,弱弱的对福生说道。
“这,这方便么?”福生红着脸,自己家就这一铺火炕,睡在这里,和这两兄弟睡在一起,还真的不太好!
“福生,我真的不敢回去了!这要是狼三半夜过去我怎么办啊!?要是只想睡我也就算了,我怕他在打我!那我可就惨了!”潘玉莲说的楚楚可怜!和男人睡觉她不在乎,但是挨打她可是真的害怕了。
“那,那好!”福生硬着头皮同意了,毕竟人家是因为自己才挨的打。
所幸,狼三并没有再来闹事。潘玉莲住在了福生家里却并没有离开。福生每天只好在外面练上半宿的沙袋,或者扑克牌,然后回去搭个地铺就睡了。还别说,潘玉莲的腰一受伤还老实多了,不然福生还真的睡不消停。
狼三收水费了,水费的价钱翻涨了两倍,有原来的每人每月一元涨到了三元。村里人纷纷议论,却也是敢怒不敢言。最后,还是有人找到了屯长耿阿斗,有一个出头的便跟上来一帮,村民纷纷去找耿阿斗,让他出面解决这件事。
耿阿斗也不敢招惹狼三,于是埋怨老婆胡扬花,不该把这个收水费的事交给福生,如果不给福生也许就没这么麻烦了!埋怨归埋怨,村里人也不能得罪,于是只好找个借口跑到村支部或者镇里,整天的不回家。让你找也找不到,看你还能怎么的!
来到了镇里耿阿斗可是高兴了,镇里有一家不算很大的小旅店,里面有几个特殊的服务员人年轻漂亮,说话好听。一出声就能甜的让你感觉吃了糖似的。两句话就能让你腿软的走不动步,乖乖的住下来。
耿阿斗老婆在外面搞,自己当然也不能吃亏,在村里也有几个相好的,但是和这里的姑娘比起来,那些老娘们简直不值得一提了。一连十几日,总往镇里跑,一直跑到腿真的软了,跑不动了,才不得不停了下来,准备修养一段时间再去潇洒走一回。
不去镇里了但是也不敢在家呆时间太长,每天都跑三里地来到村支部,守在村支部里。直到了很晚才回家。
这一天,耿阿斗回到家里,老婆胡扬花早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两个人坐下来一起吃饭。
“老婆,你说咱们镇准备给个各村屯换电线和线路杆还有电表,我们在这上面能不能赚上一笔?”耿阿斗问老婆胡扬花。
“怎么?要全部换新的啊!那要每户交多少钱啊!?”胡扬花问。
“还没定下来,我今天听到吴书记这么说了一嘴,好像用不了几天就要动工了。要不然一上冻,土方就不好挖了!”耿阿斗一边吃饭一边的说道。
“管他收多少呢!只要让咱们收就行,一户加十块,我们不就赚到了!”胡扬花高兴的说道。
“今天电业工程队的程主任来村里了,和村支书说要找两个人当零工,给工人打打下手什么的,每天十五块钱。村支书嫌太少没什么赚头,没给找人。”
“十五块还少啊?他还想赚多少?要是找十个人,每个人中间抽上三块,那一天白捡三十元钱,干上两个月还不发了!”胡扬花惊诧的说道。
“嗨!什么啊?人家只要找一两个人,用不上一个月就完工了!所以村支书才没搭理他!”耿阿斗说道。
“这回事啊!呵!那谁扯他啊!哼!没赚头谁白操这个心!”胡扬花说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