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听着点点的话,觉的点点说的很有道理,不断的直点头,“嗯,那我也不生病。我不要海鸥担心我们。那不然,这样,我们假装生病?”
“生病也可以假装的吗?”点点不解的问道。
“你忘记了吗?docto—anut是医生,我们让她帮我们作弊行不行?”小熙突然间想到,住院又不一定在生病的,家里不是有个docto—anut吗?她说他生病了,那他就是生病了,她说他在住院,那他就得住院了。那他一住院,papa和海鸥不得要到医院了吗?
“这样可以吗?”点点不放心的问道。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一会就去找docto—anut!点点,我跟你说……”
印天朝推门而入。
“啪!”小熙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是一脸十分不爽的盯一眼印天朝,也不叫一声papa,拿着座机,自顾自的坐在床上,玩着手里的无线座机。
“刚和谁打电话?”印天朝在床沿坐下,伸手揉着小熙的西瓜头。
“啪!”小熙一下拍掉他的大手,瞪他一眼,“papa,我还在生气,还没消气,现在还是不想和你说话。还有,别老是揉我的头!”说完,将手中的无线座机往床上一放,双手有模有样的拨弄两下自己的发型。
印天朝很有耐心的在小熙身边坐着,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告诉papa,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倏”下,小熙从床上站起,然后双手往自处胯上一叉,一副小大人般的用着“居高临下”般的姿势对着印天朝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说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在、我、心、里,妈、咪、就、应、该、是、海、鸥、那、样、的,而、不、是、那、个、大、婶!可、是、你、却、不、要、海、鸥、在、大、婶,那、我、和、点、点、怎、么、办!哼!”说完鼻吼一哼,下巴一扬,甩给印天朝一个酷酷的下巴。
印天朝从床上站起,与他面对面的站着,双臂往胸前一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谁告诉你,我不要海鸥在大婶?”
“啊?”小熙一个迅速的双眸望向印天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papa的意思是不要大婶,在海鸥和点点?”
是这意思咩?
“嗯哼!”印天朝点头,唇角处的那抹笑容噙的更加深不可测。
“哦耶!”小熙“噌”下一跳,直接如八爪鱼一般的挂在了印天朝的身上,然后则是毫不犹豫的在他脸上“吧唧”一下,印下一大滩口气,“papa,你最好了,小熙最喜欢你了。以后海鸥就是我的妈咪了,点点就是我妹妹了!哦耶!我现在去告诉gandma!”说完,哧溜一下,从印天朝的身上滑下,迈着那小短腿小跑出门,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gandandpa,小熙有妈咪了,还有妹妹了!”
印天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失声浅笑。却是在那么一瞬间后,笑容敛去,一如既往的深沉与肃然。
……
这边小熙已经跑的不见影踪,那边点点却是拿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忙音声,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刚还和小熙打电话说着呢,怎么就突然间的挂断了呢?
“点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出来吃饭了。”门外,传来岑海鸥的声音。
点点回神,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哦,来了。”
饭桌上,点点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碗里的白米饭,却是一点也没有食欲,就连桌子上摆着的那盘她最喜欢吃的糖醋里脊,她也是连眼角也没去斜一下。
“怎么了,怎么光发呆不吃饭?”岑海鸥夹了一块里脊放在点点的碗里,一脸关切的问道。
“海鸥。”点点抬头,脸上尽是失落与失望,“小熙的妈妈回来了,那点点的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失落的同时,却是带着满满的期待。
岑海鸥拿着碗筷的双手僵住了,整个人也是僵住了。看着点点那失望中却是充满期待的眼神,她的心狠狠的刺痛着。
她的喉咙有些发楚,有些涩涩的发痛。放下手中的碗筷,有些痛苦的吞下嘴里的饭菜,双眸定定的望着点点,然后伸手抚上点点那粉嫩嫩的脸颊:“对不起,点点。”
她的声音有些发哽,还有些发颤,就连那抚着点点脸颊上的手亦是有些隐隐的发颤。那碰触到点点脸颊的指尖更是泛白。眼眶里微微的有些湿润,可是她却是硬忍着,没让那一抹湿润滑下。
点点自然是感觉到了岑海鸥的痛楚,也是看到了她眼眶里的那一抹湿润。只见点点“倏”下从椅子上跳下,双手往岑海鸥的腰际一抱,埋头于她的怀抱里:“海鸥,对不起,点点以后再也不问了。点点不要爸爸,点点只要海鸥就够了。海鸥,你不要生点点的气好吗?点点以后都不问了,海鸥。”
“对不起,点点。都是海鸥不好。海鸥不生气,海鸥只是生自己的气。点点这么懂事,这么乖,海鸥永远都不会生点点的气。”岑海鸥紧紧的抱着点点,只是那眼泪却就是这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夜
岑海鸥站在窗户旁边,窗外路灯照亮,窗户开着,迎面扑来的风热乎乎的,岑海鸥的脸颊上有着细细的汗珠,目无焦距的望着窗外。
点点的心情,她能理解的。谁不希望有爸爸妈妈陪在身边?前段时间被罗子谦伤害了一次,这段时间和小熙可以说是同病相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