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司徒信有些疲倦的闭眼揉了揉鼻梁间,终于经过了一夜,久治不愈的高烧,渐渐的消退,病情转而平稳了起来。
他对着丫鬟简单的说了一下,就自行离开了,因为一夜的忙碌,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是特别的好,并且人有些疲惫不堪,所以他得回房间好好休息一番,顺带看看心中的惦记的人。
一抹有些刺眼的阳光,在司徒信跨出房间之际,直直的刺向了他的眼睛,司徒信赶紧遮住暖阳,快去的离开。
他刚走没多久,苛芙便是徐徐而来,走进了房间,丫鬟们就对着她欠了欠身,随后就见她走到床榻前,打量了一眼熟睡中的宫成瑾后,就轻轻的退了出去。
"王爷病情如何?"
丫鬟略带恭敬的说道:"回侧妃的话,高烧已然退下,司徒公子说,只要配合他开的药方,好生的照料着,王爷不日就可醒来!"
"好生照顾着...."苛芙点了点头,就缓缓地离去...
"恭送侧妃...."
西厢房
司徒信走上前,侍卫们对着他点了点头,就离去,他轻叹一声,慢慢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走到桌边,轻轻的拿起水壶给倒了一杯温水,待一饮而尽之后,提了提神,就朝着内室走了进去。
床前,司徒信有些劳累的伸出手,习惯的探了探白落欢的额头,温热感传入,他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好在,病情已算稳定。
他扯了扯被角,蓦地里...他停止动作,转而将被角掀开,撩起她的衣袖,又看了看她的脖子,一颗颗豆粒般大小的红颗粒,出现在他视线中,顿时他倦意全无,看着白落欢,惨白的脸色,顿时让他泛起一阵心疼之意。
他只不过是,一晚上没回来,不是说让云瑶看着的吗,怎么还会出这个事情!
想到这里,司徒信就退出房间,马不停蹄的赶到云瑶的房间,似乎他刚到,云瑶才醒来,很是悠哉的吃着早膳,看到司徒信走了进来,她温婉一笑,急忙迎上前,抓住他的手。
甜甜的喊着,"信哥哥,忙了一夜,应该还没用早膳吧,要不...."
"落欢,怎么回事?"她还未说话,司徒信便直打断她的话,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云瑶一愣,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个什么事情,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怎...怎么..怎么了?"
"你说呢!!"这时,司徒信语气明显不好了起来。
估计是被他语气给吓到了,于是她微微一颤,司徒信直接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手从自个手臂上挥掉了,云瑶不解,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历史进程。
"怎么了,信哥哥...."
"我不是让你看着落欢的吗!你到底在干嘛!!!!"
猛地一下,司徒信咆哮了出来,云瑶倍感委屈,眼泪止不住刷刷的掉了下来,她垂着头,无力的抽泣着。
随后她抬起头,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她不是有手有脚的吗,你吼什么吼!"
司徒信冷哼了一声,就不在理她了,也不想在做任何纠结,因为在他看来,云瑶一直都很不理解他所作的一切,犯事每次都会找一堆的理由,一点承担的能力都没有,如果他现在不走,那么接下来,他们一定会吵得不可开交!
有时候真想让她成熟点,但....那真的只能是希望而已....
随后,他看也不看的就转身离开,云瑶擦着通红的双眼,气呼呼的蹬着脚,回到桌前,看着那些精致的早膳,让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有时候,她真的想问,到底她和白落欢之间,谁更重要!
为什么为了白落欢,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这样伤害她呢!19ckm。
她究竟是哪点不如白落欢了!
为了药,她已不是完璧之身,为了拿到火灵芝,她已然减寿!还要让她怎么样!究竟还要她怎么样呢!
"呜呜呜...司徒信你混蛋!混蛋!!"云瑶趴在桌上痛苦,内心的委屈之意,也只能在此时宣泄出来。
仿佛只要哭一哭,她就可以在坚强下去,仿佛也只有这个办法,她才可以摒除杂念的继续爱着司徒信。
蓦地里,哭着哭着,便觉得全身无力了起来,随后一阵晕眩,她沉沉的合上了眼,就再无任何知觉....
回到房中的司徒信,虽然生气,但是内心记着白落欢,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白落欢的病情,可研究了半天...似乎一筹莫展...
明明,他让王平好生照顾着的,明明....
不由得让他多想,司徒信从衣袖中拿出火灵芝,敷在白落欢的脖子处,果然没一下,就见到原本鲜红的火灵芝,瞬间变成了黑色,司徒信算是松了口气,刚准备清理干净,她脖子上的火灵芝,谁知....
原本颗颗豆粒般大的水泡,又再度肿了起来,反反复复就是永无止境的泉水那般,直至蔓延到,白净的脸上,也跟着长出水泡让人看了着实触目惊心,司徒信身手轻轻触碰了下水泡,瞬间一股灼人感,刺痛着他的皮肤。
他轻叹一声,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火灵芝,不由得蹙起眉头,第一次他见到这么怪异的病,不是说手艺不精,而是...从未闻从未见!
若是火灵芝,这种及为高温度地方出来的东西,可以治好任何万世的毒物这没错,但是...吸完体内的毒,它却又极快的恢复,这还真是他见过最为棘手的病状。
究竟是什么呢....
司徒信顿时沉思了下来,眼看着因治宫成瑾儿用掉太多的火灵芝,就算现在靠着火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