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也许又是尉迟千寻为了让他去而耍的什么把戏。然后自己也开始漫不经心的浇着花。
“陛下,您就去看,看,太医说西妃娘娘现在很危险,恐怕会…..”接下来的话太监不敢说出口。
西王微微侧脸,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这个月这是第几次了?”对于尉迟千寻的这种把戏,西王似乎已经见怪不怪。
见他如此紧张的样子,金媛有些愣神的看着他“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rbjo。
“可是这样下去娘娘和腹中胎儿都会没命的。”稳婆慌张的说着,谁都知道这是西王的老来子,没人敢擅自做出决定。
在西王正要转身离开的時候,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停住脚步,竟然欣喜的笑着。
時日一日日过去,这个皇宫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似乎没有人在为她失去孩子而痛苦着,只有她一个人,继续的装作什么都不知情,让西王每日怀着愧疚的来看她。
“我不要,我不要。”尉迟千寻用力的摇着头。
上官府内
浩然还是习惯姓的捏着她的小鼻子“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呢?”
“我们心在的地方。”一杯酒又下肚,火辣辣的烧着他的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这种酒是金媛酿的,酒烈的一般人喝一杯就会醉,唯独只有傅明轩,怎么喝都不会醉。
尉迟千寻转过头去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知道,都知道,那个孩子离开她的身体,孩子的哭声,呼吸,到最后,她都知道。可是为了要继续在这个宫里生活下去,她要装作一切都不知道,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她马上闭起了眼睛,任由心里难过的要死,也许此刻她才懂得了胭脂当年的心情,而自己曾经又怎么会如此狠心加害,难道这都是宝应吗?
“阿嚏?”金媛莫名的打着阿嚏,以至于手中的针线不小心扎到手指,痛的她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西城,西妃寝宫
“是的,陛下来了,娘娘您快些躺好才是。”稳婆还是尽力的安抚住她,此刻床榻上已经被鲜血染红。
“恭喜陛下?”众人急忙跪地恭贺,可是孩子才哭了两声就没有了声音。
“罢了,好生伺候娘娘,不要让她想太多,如果问起小王子的事情,就说寡人将他带回宫了,等她身体好一些在告诉她。”这時候西王到是很贴心的说。
他的眼神又突然变得很可怕,眸子里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柔情似水。
“锻庄,和米行同一時间被退单,之前锻庄被一位主户连续订购了上千匹绸缎,也有一个买主订了一万旦大米,可是现在我们都已经准备齐全,却迟迟未见买主,这么大批量的库存积压在仓库。”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毕竟夫妻一场,不管她做过什么错事,在此刻也应该原谅她的一切过失。
“娘娘现在情况很危险,王子迟迟不出世,而娘娘现在又大量出血,在如此下去,恐怕娘娘会….”接下来的话太医有所保留,没有说出口。
“王父,您还是过去瞧一瞧,也许这一次是真的。”西辰染实在不忍心在看见那太监顶着烈日跪在那里。
“娘娘,您放心,老身一定会尽力的,您快躺好。”稳婆安抚着,希望她的情绪不要在激动。
太医焦急的在殿外徘徊着,而寝宫内就只剩下尉迟千寻和稳婆,稳婆焦急的一直擦着汗,尉迟千寻疼痛的哀嚎着,此刻她的身体如撕裂般的疼痛着,如同用尽全身力气一般。
尉迟千寻弥留之间听到他们的对话,苦笑着。
“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没那么好,我还曾经想过骗你,利用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金媛好想一股脑的全说出来,自己当初出现的時候是有目的地的接近他。
稳婆的脸色吓得铁青,急忙跑出殿外“不好了,娘娘现在开始大量流血,要怎么办呢?这样下去恐怕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的。”
太监不停的磕着头“陛下,您就去见一下,西妃娘娘恐怕要撑不住了,这一次真的,稳婆和太医在那里都没有了办法,血一直止不住,您快去kan看。
西王的心脏也如同遭到重击一般,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太医马上起身扶住他“陛下当心。”
南城
“娘娘有孕期间一直处于忧心状态,加之情绪不稳。所以…..”太医偷偷的抬起眼睛观察着西王的表情。
上官瑾自从在南城回来以后,很少关心庄里的事情,有時候甚至连续几日都不去查看账目,经常坐在房间里发呆,书房里一卷一卷画轴打开,全部都是金媛的画像,他苦笑着自己,什么時候,自己爱上的是谁?
西王仍然在御花园中赏花,还不時的与西辰染谈论一些以前的事情,多数的话题都围绕着胭脂的母亲,那是他一生最爱的人,所以整个御花园里都种满了她最爱的花。
“金媛现在跟上官少爷应该很幸福,我不想去打扰他们。”裴浅故意淡漠的说着,可是她的心里怎会不想?从五岁开始,她就梦想着长大了以后可以嫁给他,五岁,十五岁,二十岁,这个梦想从来没有改变过。
“岂有此理,你们三番几次去叫寡人来,寡人来了,为何进不得?”迟会还上。
金媛的鼻子酸酸的,忍不住眼泪掉下来,浩然小心的帮她擦拭着“干嘛又哭,像个小孩子。”
傅明轩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酒,吱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