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歌没有回答白未曦的问题,只是脸色有点难看。白未曦-好意思再问,她觉得也许秦子歌还有段不为人道的过往。
“别担心我,不管是白纸还是花纸,我还只是我。”倒是秦子歌,看到白未曦小心翼翼的模样,大度地回过头来劝解。
“嗯,怕你钻牛角尖。”白未曦笑着说,“咦,美丽,你们还没有走吗?”
何止是刘美丽,申晓晓和艾亚维也没有走,仍然站在大堂的一角说话。
“刚才光顾着看陈语新和刘权生吵架了,忘了吃饭,现在觉得有点饿啦。我看你整个宴会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不如去宵夜吧!”刘美丽笑嘻嘻地说。
白未曦了然,哪里是她们忘记了吃饭,分明是看到自己没顾上吃东西,所以才特意留下来陪她的。
“我回去下碗面,或者做一点咸泡饭就行了。”白未曦感激地笑笑,“不用担心我,有子歌和我一起回去呢!”
“有子歌在,我们就放心了。”刘美丽松了口气,“那我们自己去宵夜,你今天也累了一天,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去看你。”
“你的腿现在没事了吧?”白未曦看到她走路的时候,姿势有点不太对劲,关心地问,“如果有什么不对,再叫张医生看看,他的医术很好的。”
“早就没事了,只不过恢复起来有点慢而已。”刘美丽不以为然地说,“不跑不跳,光是走路的话,一点事情都没有。”
白未曦心存歉疚:“小心一点,别耽误成了大事。”
“你放心,我是那种小强还要小强的人,这一点伤算什么?小时候,我和哥哥们打架还打折过腿呢!”刘美丽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赶紧打张医生的电话·他人很好的。”白未曦再嘱咐了一句,直到刘美丽不耐烦地推她快走,才朝好友挥了挥
“你们之间的友情,真让人感动。”秦子歌动了汽车以后·忽然悠悠地叹了口气。
白明也说:“未曦就算是一事成,这辈子交到这么多的好朋友,也算是没白活。尤其是语新,他替你解的那个围,那叫一个漂亮。”
“未曦,他真要恋你一生一世?”秦子歌忽然笑着问,“渭阳要急疯了·恨不能现在就盖章把你领回家。”
“只是场面话吧!”白未曦不太有把握地说,“我和他相识这么久,如果真是有情,也不会等到现在才…···”
想到陈语新的两度表白,她的心有点乱。但仍然摇了摇头,陈语新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哪怕是真爱,时间也会把这段感情湮没在洪流里,仅仅留下一个浅浅的忧。
作为朋友·她衷心地希望陈语新能够找到自己的真爱。每一个朋友都幸福,她就会更加幸福。
“我觉得他对你有意,今天特意观察了一下·他看你的眼神,有着一种不知名的情愫。”秦子歌却仍然强调。
“是你自己神经过敏!”白未曦白了她一眼,“专心开车,你再神不守舍的话,要开到人行道上去了!”
白明笑呵呵地说:“我倒是很中意语新,不过未曦喜欢的是渭阳。我看着语新一步步成长起来,从青涩的男生,变成了今天成熟的男人。”
“白爷爷,您可不能过了河把桥给拆了,未曦是我嫂子!”秦子歌急忙申辩·把陈语新的话题轻轻地揭了过去,不停口地说着学院的新鲜事,把白明逗得笑声不断。
“子歌,也不要老在纽约呆着了,未曦都从英国回来,你也回来吧!你不喜欢棕秦家·就搬过来和未曦作个伴。黄头蓝眼睛的外国人,哪里有我们炎黄子孙看得顺眼?”
“看习惯了也一样。”秦子歌笑笑,“在国外呆久了,回到国内长坠真是不习惯。何况我现在与美国国家乐团有合作,经常有表演的机会,还是暂时先留在纽约吧!再说,回国一趟,也就订张机票的事,不算麻烦。”
“随你了。”白未曦笑着摇头,示意祖父不要再劝。
秦子歌的故事,也许丰厚得如同一部大部分的长篇不想探究,把秦子歌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挖开,那样太不人道。
“倒是未曦,怎么不继续在国外深造?你在圣马丁的毕业设计获得广泛好评,但还有上升的余地,不要骄傲自满哦!”
“未曦还要出国吗?”白明意外地问。
白未曦看到脸上的不舍和担忧,连忙挤出笑容:“子歌在诓你呢!我要留在国内陪爷爷,艺术止境,并不见得是老师教了更好。再说,我不是有最顶尖的老师吗?”
“那倒是。”秦子歌也不失望,笑嘻嘻地说,“渭阳的架子很大的,好多大学请他去做客席教授都推三阻四。还是圣马西有面子,把他请过去讲了好几次课。不过,现在人家应该已经明白了,他是冲着未曦去的呢!”
白未曦红了脸:“也是一件双赢的好事,渭阳经常要去欧洲的……”
“以前他才没去得这么勤呢!”秦子歌吃吃地笑,把白明看得胆战心惊。
“子歌,先开好车,回家里再说。”
“放心吧,我的驾龄可长了!”秦子歌还没有说完,就踩了一个急刹车。白未曦猝不及防,一头撞到了玻璃上。
“看看,小心一点!”白明嗔怪。
秦子歌指着跨越横栏的青年说:“不能怪我,他不遵守交通规则,这里明明不是人行道,没有斑马线,他也横穿马路!”
“人命大过天,不管他怎么违反交通规则,开车的总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