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说请我们吃冰,要不要去?”区晓真热得直摇纸板,教室里真太难熬了,也不知道尤晨月每个中午怎么就能在吃完饭后回到教室啃台词,今天区晓真没回家,才知学生时代最艰苦的应该是那些学校的住宿生。

“当然去。”台词也看得差不多,尤晨月最近一有空都背台词,拍摄电影的事她还是紧张的,chù_nǚ作,又没任何经验,第一次就跟知名导演合作,她得努力点,至少不能让严毅失望。

两人去赴约之后回来上课,到了傍晚,区晓真给尤晨月一个电话,说是陈思诚发生点事上电视了,让她有时间看一下新闻。

尤晨月去公司之后翻了网络上的新闻看,结果里面全都是关于思思胖子同性恋的新闻,炒得相当厉害,而且就在下午,有疑似他前男友的男子跟陈思诚公园谈判,谈不成揍伤了陈思诚,陈家对此很恼火,已经报了案,不过当事人陈思诚却很淡定地面对媒体,承认了性取向,但对于被殴打报复之事只字未提。

“小月!”尤晨月晚上八点从公司下来等车回家,路边一熟人喊住她。

那是哥哥的朋友岳霖凯,“真巧,我带你回家吧。”

尤晨月坐上岳霖凯的车,打了电话让周宏不必来送。

最近高三的学习倒没有像以前那样紧张了,离高考只有十多天,大家调节心态适度复习备战考试,岳霖凯偶尔还叫尤源彬打球,他们只能是偷偷进行,以岳霖凯的话来说,凡事都得劳逸结合。

岳霖凯很健谈,路程像变短了,送到家门口时,岳霖凯还将一袋食物送给尤晨月,晚上岳霖凯去吃了大餐有带外卖回来。

尤晨月拒绝不了收了,回家跟尤源彬一起吃光了。

隔天晚上,尤晨月回家,尤源彬竟然不在家里,直到十点回来,尤晨月问起原因,竟然是好友岳霖凯惹了点麻烦,他去医院看人。

近在高考,出点事特别是身体损伤都比平常麻烦。“那他不会耽误考试吧?”

“应该不会,没伤到脑子。”尤源彬说这几天还会再去看,岳霖凯只是骨折,到时恢复好是可以考试的,他的担忧主要是怕好友发挥不佳,要说,现在学校对岳霖凯很看好,考前突然发生受伤,谁也不愿看到。

隔天,尤晨月就跟着哥哥一起去看岳霖凯的伤势,那家伙很乐观,就是比较伤感一百天不能活动。

不能打球运动让多动儿岳霖凯更难受。

下午时,尤晨月下课发现校门口有一辆熟悉的轿车,近了发现竟然是林叔,她过去打招呼,林叔欲言又止,后来白穆冉出现,林叔将白穆冉接走。

但尤晨月清楚地听到林叔跟白穆冉说起白浩天受伤不便,让白二少爷还是收敛点不要老惹白浩天不快。

到底怎么回事?

前面发生一些事她都没往敖一泷身上想,但白浩天这事,尤晨月一下子就想到了两人相斗,然后敖一泷用了黑道力量报复白浩天。

就算白浩天钱势和社会地位再好,也不能跟黑道力量相抗衡,那些人是没人性的。

越脑补越气的尤晨月,连周宏来接她也没给好脸色,到了公司借口找严毅,尤晨月避开与敖一泷碰面。

“我现在去见大哥,你留在这里?”严毅察觉尤晨月有心事,今天直到晚上敖一泷都在忙并没有计较尤晨月避到严毅处,而严毅跟敖一泷在七点半以后还会有会议,他们已经连续开了一天还没讨论出结果。

“不,我先回家。”尤晨月又觉得这事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

“你在苦恼什么?”

尤晨月转身,问她的是进门的敖一泷而非严毅,周宏并没跟大忙人提尤晨月在闹别扭。

“我苦恼什么你不应该最清楚?”当事人来了,那更好。

严毅察觉今晚尤晨月的火药味特别重,便找个借口要离开,以留空间给两人谈谈。

“严大哥你不要走,正好我要跟他说清楚。”你做个证人。

敖一泷眯了眯眼睛,尤晨月很放肆,他没示意严毅离开与否,严毅知是逃不掉,依然站在原位。

“是不是你派人伤了白浩天?还有岳霖凯和陈思诚?你不觉得管得很宽?我还能来艺皇是看在严大哥的面子上,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会难受会疯掉,监视我的生活阻断我与朋友的交流,你还想控制我成为你的人偶吧?敖一泷,请你去关注别的女人控制别人。”

敖一泷很酷,一直沉默,直到尤晨月发飙完了他才说,“你还不至于让我做到这样的地步。”

“那你中止我跟你的合约!敢做不敢当?我要退出艺皇,如果损失太多,林导演的戏我拍,其它的我不会再接。严大哥是见证,请你放过我吧。”

“不行,合约是另一码事。”敖一泷立即拒绝提议,他在黑白两道还不曾有人敢这样跟他谈条件,尤晨月是在借机摆脱跟他的关系。

严毅适时做和事佬,尤晨月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敖一泷为了什么才这样霸道还做一些蠢事,敖一泷的方法还是太黑,这样并不能得到女孩的认可,反而有可能替别人作嫁衣。

“严毅可以告诉你,违约之后你应该付多少代价。”

再听敖一泷这样威胁尤晨月,严毅心里呻吟,以这样的手段追人已经不行了大哥,只会让尤晨月更怨恨啊。

事实上,这事确实让尤晨月怨气更大,不过前世敖一泷还更可恶,现在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之后几天,尤晨月的精神状态不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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