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狐狸?
我爱罗愣了愣,反应过来,竭力做出认真的严肃表情:“鸣人,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
鸣人被狠狠噎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相信这个冷冰冰的人在打趣自己。不甘心这么被打击,鸣人亦摆出严肃的样子,“尾兽也是有实体的,吃起来味道肯定和普通动物差不多。”
我爱罗顿时哭笑不得,他和鸣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而鸣人中忍考试破格被提拔后就跟随自来也离开村子四处旅行修行,根本没一点机会了解。不过,凡事有需要两村合作的,砂忍基本由他负责,木叶那边则是卡卡西和佐助,偶尔也会有一两个鸣人暗部的熟人。
虽然碍于村子的保密条令和各种规矩,和他们保持必要地距离,但大多数时候他们有问必答,尽可能地告诉他关于鸣人的过往,尤其是鸣人的那些糗事,乐此不疲地讲了一遍又一遍,连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鸣人这家伙笨的可以。所以,以我爱罗少的可怜的记忆,鸣人应该是一个傻傻笨笨,喜欢木叶,热爱和平,而且冲动的白痴小子。
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身处敌方阵营反而一身轻松,甚至有心情和他这种无厘头的玩笑校园全能高手。我爱罗静静看着鸣人,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表情,一切都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潜移默化中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毕竟,他们是人柱力,保护村子安危最后的武器。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爱罗?”鸣人五指伸到我爱罗眼前晃了晃。
“……恩?”我爱罗一个激灵从遥远的记忆中清醒过来,就看见鸣人满脸疑惑地望着他,“抱歉,刚才在想些事情。有什么发现没?”
“我们又走回原点了!”
鸣人的表情悲愤起来,拿着苦无狠狠戳着自己刚才在墙角做的标记,因为担心走丢,他每遇到一个岔路口就会做好标记,但走来走去,不管他选择向哪边走,最终都会走回这里。而且最后一次他刻意留意了一下,感觉这里似乎就是一个圆,绕来绕去就是出不去。想及此,鸣人叹口气,安慰自己至少苦瓜脸还没找来不是,至少他们现在还勉强算安全。
瞧见鸣人垂头丧气的苦哈哈摸样,我爱罗很不厚道地笑,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极轻,几乎低不可闻。鸣人挠头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着我爱罗,突然猛的靠了过去。两人的距离极近,我爱罗有些不习惯,往后靠了靠。
“怎么了?”
鸣人捏着下巴上下打量,笑了:“我爱罗,你有没有发现,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我爱罗前后的变化很明显,初遇时满腔仇恨,杀人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而之后,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苟言笑,沉稳而且可靠。然后,当他再得到关于他的消息,已经是独当一面的风影,本着同病相怜的心态,一直提醒告诫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再加上后来战火四起,到处都是敌人,面对日益严峻的战况,我爱罗变得越来越沉默。然后,渐渐地,他也越来越沉默,快乐的日子瞬间远去,对我爱罗最后的笑容记不真切,只隐约觉得自己从晓带我爱罗回砂忍时似乎笑过。记不清了,不过可以肯定,我爱罗很少笑,很少很少。
鸣人年轻过,知道认同对一个从小被排斥的人有多重要,我爱罗的负担很重,他太看重村子,担心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连累同伴,举步维艰。这些他能理解,但太多负担就会变得和他一样,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鸣人的眼睛亮晶晶的,认真中带着一抹释然,又带着那么几分沧桑和我爱罗看不懂的情感。“村子固然重要,不过也多顾着自己一点,偶尔让自己休息休息。”
说完又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他真的老了,变得和鹿丸一样开始期待老头子一样的生活?
“谢谢。”
千言万语,这两个字已足以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晓随时可能追上来,鸣人和我爱罗没敢浪费太多时间,草草休息了会儿紧忙寻找出路。我爱罗根据鸣人的描述,尝试在脑中构造这里的地形图,并选择了最有可能是出路的一条前进,并仔细做好标记。但很奇怪,他们仍旧回到了原地,而也就像鸣人说的那样,这里就像一个圆,不管怎么走,他们最终都会回到原点。
一遍遍尝试,一遍遍走着同样的路,不仅仅消磨着人的体力,更是对意志的一种摧残,饶是鸣人这般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也不由得着急烦躁。考验人智力的都是鹿丸的活儿,像他这种的,只要守好木叶提防敌人来袭便好。一屁股坐在地上,鸣人靠着石壁,不由得怀念起鹿丸,聪明人到哪儿都不嫌多,像他们现在,正是需要一个像鹿丸那样的。
“鸣人,我们都错了。”我爱罗摸着石壁上小小的刻痕,目光悠长深邃。
鸣人凑上去,挨个瞅过他们先前的标记,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爱罗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鸣人,对他的迟钝和单纯异常无语。鸣人无辜地摊摊手,表示自己确实不明白。我爱罗揉揉微微发疼的额角,默默感叹不管外表如何成熟,白痴的本质永远不会变的。
“不止是岔路口,几乎每隔一段距离,我都会在石壁刻上不同的标记。所以说,如果我们总是在相同的路,那一路走来一定能看到那些标记。但鸣人你好好想想,我们先前观察的石壁上没有标记,而只有岔路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