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舒虺璩丣。。”翊哲紧紧抱着母亲那渐渐冰冷的身躯,喃喃道:“孩儿答应你,好好地、活着。”
“沈在夜!”看见翊哲此刻如此伤心绝望的样子,无风拔了剑便冲上去,而就是在这个时候,翊哲的一个手下迅速闪身来到了祈络寒的身边,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抓上了她的脖颈,待其他人意识过来的时候,祈络寒已经被他挟持,动弹不了分毫了。
“放开她!”沈在夜一阵咆哮,整个人瞬间嗜满了杀气。
眼见沈在夜头一偏转,整个人如一头发了怒的狮子一般,无风猛地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听明白了他刚刚吼出的那句话,倏然用力欲收回挥下的利剑,然而,沈在夜整个人一动未动,只是猩红着双眸看向几丈之外的两人,是以最后剑身还是不可避免地刺穿了他的臂膀,刺目的猩红顺着他的手腕如泉水一般向外喷涌,刺痛了祈络寒的双眼,她的心好痛。“沈在夜。。。”祈络寒此刻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整个人被那人掐得虚弱无力,像是快要断气了一般。
然而,被刺穿的痛此刻于他而言,哪怕再痛,也没有丝毫的感觉,他的眸子阴鸷而冰冷,“放开她,否则。。。”后后沈冷活。
“否则如何?”那人抓着祈络寒脖子的手又紧了一分,祈络寒整个人已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11pbo。
“朕便灭了你翊羽国!”沈在夜的眼中迸射出嗜血的杀意,一字一句,泛着噬人心骨的寒意。
“哈哈哈 ̄”闻言那人笑了,笑得那么的大声,不一会儿,便听到他讽刺道:“灭了翊羽国?哈哈哈 ̄笑话!天大的笑话!签了停战协议的翊羽国,和被灭了有什么区别?一样的都是从此要趴伏在你晋冥王朝面前的走狗而已!”
“放肆!”翊哲猛然起身,凌厉的视线射向那人,“翊羽国岂是你可以玷污的!”
“皇上,您扪心自问一下,您有这个资格说这话吗?”那人此刻已经无所畏惧,转眸看向翊哲,冷声讽刺道:“您一去天/朝近三个月的时间,朝中群龙无首,乱臣贼子当道,让太后她一个老人家扛起本该是您的责任,风月楼大赛用得着您亲自前往吗?您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不过是为了去见一个抛弃了您的下贱女人而已!”
一字一句落入翊哲的耳中,此刻的他本该是愤怒的,可是他却说不出任何的话,哪怕是一句闭嘴他都开不了口,只能选择在原地伫立,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而他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那人说得并没有错不是吗?如果一开始只是让无风一个人前往,而他坐镇朝堂,安南王也就不会有机会在朝中兴风作浪,拉拢朝臣,暗中收揽兵权壮大自身实力不是吗?他作为一国之君,本该好好地守护着他的子民,守护着祖上留下来的基业,可是现在呢,他不止让自己的国家一片民不/聊生,而且,从此以后,以天/朝为尊,在某种程度上,翊羽国已然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了不是吗?
他真的好失败,然而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他想,今后的日子怕是要活在永远的愧疚中。愧对他的祖先,愧对他的子民。
“沈在夜!你毁了翊羽国,我便毁了你最心爱的女子!”一开始他还不确定祈络寒对他的重要性有多大,直到看到了他刚刚的表现,他很满意,也确定眼前这个女子对他沈在夜来说究竟有多重要!那么,既然如此地重要,他便毁了她,让他得到天下却永远地失去 心中挚爱!
“你、想多了,他不爱我,从来就没有爱过我。”祈络寒听着他的话,心底划过一丝苦涩,若是当真如他口中所言该多好,可终究只是如果,不是现实。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男人一阵冷笑,随即在众人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单手抓上祈络寒的臂膀带着她一个纵步,两人便来到了悬崖边上,只要再往前走那么一小步,迎接他们的便是那万丈深渊!
“不要!”这一幕,吓到了几丈之外的所有人,而此刻的沈在夜,一言不发,阴鸷着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人,整张脸已经几近扭曲,恨不能用把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莫风,放开她,朕叫你放开她!”翊哲字字疾言厉色,若是祈络寒出了什么意外,沈在夜当真是会拿整个翊羽国来开刀的!
“你现在这么做,不过是痛恨色她的夫婿毁了你的家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拿一个毫不相干的妇人来泄恨,这是君子所为吗?若是你今日伤了她分毫,那个人定然会拿你的家人来为她陪葬,甚至是整个翊羽国!”
“你说朕自私,朕承认朕是自私了,如今翊羽国变成这样,朕难辞其咎。可是你又何尝不自私?朕签下那一纸协议,虽说从此以后可能就当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成了他天/朝的附属喧,但是至少是避免了更多的杀戮,可以让百姓们少受一点灾难,如今你这样做,实在拿翊羽国几十万的子民的性命开玩笑啊!”
“别说了!”那人猛地一口打断了翊哲的话,似是有些许的犹豫,“别说了!翊羽国的皇帝是你,子民的好与不好系在你一人身上,与我何干!”
“既是与你何干,如今你又来为难一个妇人做什么?”翊哲句句紧逼,不给他透气的机会。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那人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利剑,整个人已经几近癫狂。
就是在这个时候,无风迅速对准那人的胸口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