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靖琪耳朵都红了,脚也去踩他。
“晚上再跟你算账!”苍溟暧昧地放话,嘴唇碰了碰她敏感的耳垂。
事情就这么敲定,陆超兴奋地对薛景恒道:“四哥还是你有办法,教我在她生日的时候在银樽向她求婚,有你们和大哥帮忙,这次一定成!”
薛景恒拍拍他的肩膀,“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别太拘谨了,今天说的这番话到时利索地在影子面前再说一遍,她一定会被你打动的!”
“嗯!”
陆超欢天喜地地走了,没发觉薛景恒眼里的复杂情绪。
靖琪把冰淇淋蛋糕做好,已经临近中午,苍溟还没有起来,这些日子他晚上都跟美国的属下开视频会议,两三点才会回房睡绝,日夜颠倒的,很是辛苦。
靖琪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在衣柜面前拾掇了一番,给他搭配了一套今天要穿的衣服,参加人家的生日派对嘛,要庄重又不会太严肃,休闲的款式配个闷的红色小围巾。
嗯嗯,靖琪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忙什么呢?”
苍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宽松的睡袍往身上随意一套,也不扣上,衣襟大敞,裸路的胸膛贴着靖琪的后背,双臂一张就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刚刚复苏的**灼热地顶着她的臀。
靖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给你搭配衣服啊,等会儿你们不是要去参加宋影的生日吗?你先去洗脸,出来再穿!”
苍溟敏锐地捕捉到她话中的意思,“你们?是我们大家一起,难道你以为我会把你单独留在这里?”
靖琪讪讪的,“噢,这个你就别担心了,秋婶在啊,你安插在这房子周围的兄弟也没撤走,我跑不掉的!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会看到我在这里!”
苍溟手扣住她的肩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跟你说了,你现在不是我的人质,我会……”
“你会把我送回家去嘛,我知道的!”靖琪拉下他的手,“我也没想跑啊,只是……银樽那个地方,我不想去!蛋糕我做好了,你带上,跟宋姐说声生日快乐吧,我就不跟你们一块儿了!”
苍溟这才知道她的顾忌是什么,心尖一阵揪紧,仿佛见到她被丁默城欺负的那一幕又回来了。
他把她拉进怀里抱住,“是我不好,上回……太鲁莽了!”
靖琪眼眶热热的,在她的原则里,似乎就只有这件事,是真的一时半刻无法放下原谅他的。
她连句“没关系”都说不出来,因为印象太深,伤害太大了。
他抱了她好一会儿才说,“琪琪,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我知道你很委屈,那几天的事我会去处理,不会让你的名字出现在任何记录里,内部摄像头拍下的东西我也会去删除,还有跟你待在一起的人,我会拿钱把他们打发到不相干的地方去!你别害怕,知道吗?”
靖琪身上还是有点冷,苍溟的体温都无法捂热她。他知道这样往往是她很灰心绝望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他的眼睛,“看着我琪琪,如果你还是不确定,那我们结婚!你作了我的妻子,我的女人,在我的产业里出现就一点都不奇怪,没人敢拿这件事来说三道四!”
“你……你说什么?”靖琪被吓了一跳,他一定是还没有睡醒,才会这么不清醒地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认真的,没什么好怕的!我们今晚就飞到美国去结婚,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解决!”
他承认他是冲动的,但是想法却是出自真心!银樽的遭遇让她名声受损,外界会嘲讽她,笑话她,但是如果她已经嫁了人,而这个人还是银樽的主人,她出现在那里也不过是老板娘的身份,谁又会知道背后的真相是什么?
况且这不是一直困扰他们的问题吗?那么多人和事隔在中间,想放又放不下的仇和怨让他们未来充满不确定,索性用一纸婚姻契约书绑定她。
她是他的,不容改变!
“不……不行,你别冲动啊苍溟!我们这样,怎么能够结婚?”
苍溟好看地一笑,“为什么不能?陆超求了八次婚宋影都不松口答应他,我求一次就付诸实践,让他羡慕一把,也顺便给他冲冲喜!”
冲……冲喜?!
靖琪脑子简直不会转了,手忙脚乱地劝住苍溟,“别这样了,这根本是两码事啊!我们之间……哎呀,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都没解决,怎么可能结婚嘛!你别乱来,大不了……大不了我今天跟你去就是了!”
苍溟重新抱住她,“我知道你介意,给我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好不好?”
靖琪点头。
苍溟却有点后悔,苦笑,刚才这份冲动如果成真就好了,他可以不要她那么快打开所有心结,但至少可以待在他的身边不离开。
一行人开了三辆车去银樽,陆超打扮得简直像个新郎倌,头发吹了个偏成熟风格的新发械奶跷扑砍癯纳篮托奚砦鞣,为了玉树临风的效果,大冷的天连厚棉服都不肯穿,套了件羊绒大衣就出来了,的香水,老远就能闻见。
他自己一人开了辆玛莎拉蒂,谁都不让坐,理由是后背箱里还装着朵玫瑰,沉着呢,拉不动其他人了。
据说这是他最爱的座驾,平时很少见他开,今天真是豁出去了。
“别的不说,这架势倒挺有成功的样子的!”湘湘赞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