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当初到这处来当喽罗大都不是他们所愿的,又亲眼目睹了周不理的种种残酷的行径,早就想撒手不干了,只是始终找不到机会复明反清。接着众喽罗就纷纷撒开一条路来让他们到粮仓运粮,有的还干脆到粮仓里帮他们装粮食绿茵妖王。可正在这时,周剥皮带着一群人马把整个粮仓统统包围了。接着艺雅芳、凤翔师傅、小雪和小孩狗剩终被他们擒住,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又都带着真刀实弹的家伙。
他们则防不胜防。
在此关键的时刻,艺雅芳拔出身上竟存的二支银针分别向抓她的周剥皮,还有抓着凤翔师傅的瘦竹竿撒去,正好分别击中周剥皮和瘦竹竿的昏睡穴,不会儿周剥皮就打着呵欠,上下眼帘在打仗,抓着艺雅芳的手渐渐地松开来,凶神恶煞如他的周剥皮终于失去了意识,接着大脑不受控制的昏死了过去,就象个大冬瓜般失落到地上。
那个为虎作作伥、助纣为虐的瘦竹竿中了艺雅芳送上来的银针后,也无一不幸免的打着呵欠,上下眼帘在打仗,抓着凤翔师傅的手渐渐地松开来,狗腿子如他的瘦竹竿终于失去了意识,接着大脑不受控制的昏死了过去,就象个大冬瓜般失落到地上。
群龙无首,他们就象一蜂窝沲。
不知是谁先说了,那小孩还有臭丫头还在咱们的手上,就拿他俩当人质。
那条缚着小孩狗剩及小雪的绳子勒得更紧。
正当凤翔师傅挑着担谷米,艺雅芳做掩护刚在跨出地下密室的门口时,这时那个抓着小孩狗剩和小雪的喽罗各说邹;
“如若敢跨出此门槛半步,我就把小孩的眼珠子挖去。
“如若敢跨出此门槛,我就把此小妞的容毁了。”
小孩狗剩和小雪各都嚷着说:
“别管我,马上把谷米挑出去。”
“救灾民要紧。”
特别象小孩狗剩的母亲一样早已饿得奄奄一息的灾民。
凤翔师傅最终还是把跨出门槛的脚缩了回来。
他们这帮乌合之众的狗杂种是说到做到的。
小孩狗剩的眼珠子若没了,即使雪中送炭给他母送去粮食救活他母,那也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是不?
至于小雪也只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黄毛丫头,容貌若被毁了,那她还有活着的盼头吗?
今后还要不要嫁人?
她岂不枉了艺雅芳千辛万苦地把她从狼口中抢回来现在又要送她入火坑?
凤翔师傅还是放下肩膀上挑着的担子,决定与他们决一死战,消灭一个是一个,消灭一双赚一对。
他挥舞着那银蛇白象般的扁担,变幻莫测,亦步亦趋,所向披靡无敌,让那帮乌合之众的狗杂碎闻风丧胆。
艺雅芳则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才能搭救上小雪和小孩狗剩上。
忽见小孩狗剩乘那绑他的喽罗咳嗽了一声、松了下手,就猛然对他的手咬去,接着“啐!”的一口,连同此喽罗的一节手指头从小孩狗剩的嘴里吐了出来。
疼得那喽罗喊爹叫娘并在地上打滚。
艺雅芳乘势解去小孩狗剩身上的绳索。
小孩狗剩身在地上打滚,骤然跃到绑着小雪那喽罗的身上,那喽罗一个激灵,艺雅芳就乘势解去套在小雪身上的绳索。并把此绳索移花接木的套到此喽罗的身上。
凤翔师傅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此喽罗的砍了,并威胁着说,“若谁敢再阻碍运粮,此喽罗就是你们的下场。”
毕竟他们是乌合之众,况群龙无首,众喽罗渐渐的让出一条路来。
当他们到达粮仓正要运粮时,忽然,灯光被熄灭,整个粮仓伸手不见五指,只听一个声音说,“你们已被包围了。”
原来,他们这一行人是周剥皮所领导的后援队,本来周剥皮应在此后援队领导他们的,可周剥皮贪功心切,以为就他们这么几个蟊贼抓获还不象小孩玩过家家的游戏一样?就自己先带着先锋队来想要捞一把。
哪料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想到一落席就中了艺雅芳的银针一下子丧失了意识。
正在这时,刘的远带着一支军把这个风铃面包店统统包围了。
原来,刘的远这次抗击契丹入侵胜利、凯旋归来的路上,刚好遇好黑子。
黑子见到刘的远就是见到救星一样说,“是少爷回来哦!好了!这下二小姐有救了。”
刘的远却听得一头雾水说,甚么救与不救的?“黑子,你能不能说明白点?”他的娘仔不是在节度府邸好好的吗?咋用此“救”字?再说她又没上前线去,若生病的话他也无能为力,应请大夫才对猿!
难不成娘仔又有什么奇思异想忽发?
若因这个他也不便指责她的。
再说他也是她奇思异想忽发的产物,不然,就他这么粒混在泥土里的珍珠是很难被发掘的。猿!
“是。”
黑子一紧张起来就带结舌、更不知从何入口说。
“是——这样的,二小姐——据与她形影不离的桂妈转——回来说,她近来为摆平小雪“对米换豆”的事,就亲自到小雪家乡嵌下乡鸟篮村连鸟屎也滴不着的地方去……在回节度府邸的路上,见一小孩因偷风铃面包铺里的面包,就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现在还被困在风铃面包铺上……呜!”
纵然刘的远早已在心里估谋着她的娘仔是个突发奇思异想的产物也是万没想到这些吧?
他在心里说着:好啊!若他娘仔是个男儿向,说不定济世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