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已然痛到麻木,清浅终是放弃了挣扎,任眼梢的泪水顺着额际的汗水一道蜿蜒淌至耳际,滴落在枕上。
男人离开她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是愈发狂烈,恨不能每一下都将她的身子贯穿。
清浅渐渐止住了哭泣,她双眼已红肿得几乎阖不上。嗓子亦是干涩得疼痛不已。
看着黑暗无边的床顶,她鼻端倾散的尽是男人吞吐而出的烈酒气息,而那由他唇间呼吸出的粗喘声响,则是分外清晰急促。
除了身下的撞击,他的大掌亦是肆意张狂的揉捏着她的丰盈,毫无温柔之怜。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是俯下了身子,将脸伏在她耳际。感受他的昂扬轻轻颤动着,有滚烫深深埋入了她的体内。
清浅麻木的躺在床榻上,并不看他。男人撑起身子,退了出去。
在她以为他的粗暴之行该是结束时,连澈却一把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去,已苏醒的念想压着她微微撕裂的柔软处,用力一顶,他再度进入了她的身子。
将小脸埋入枕内,清浅身子微微颤抖着。小手死死的攥着薄毯。身子各处都给他粗暴的扭得疼痛不已,她却是咬着牙,不再哭出一声。
她披散的发丝,早已与粘腻的汗水融合着贴在了自己的背脊与肩头,而她纤细的腰间,除了潮热的汗珠,便是教男人强袭的力道而捏出的青红指痕。
麻木的伏在床榻上,清浅掌心那因疼痛与燥热而沁出的汗珠,早已将攥于手中的那处薄毯沁湿。
良久,随着床榻摇晃起伏的停止,又一袭滚烫触入了她的身子内。这次,男人退出她身子,绝然的掀开了帐幔,整理好衣袍后,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清浅趴伏在床榻上,身子的酸麻之痛与身下的灼裂疼痛,让她已无法动弹。可尽管如此,在她小脸艰难的从枕间移动着侧过时。
她竟是笑了。
虽然是这样一场疼痛的欢爱,但二人竟都从中得到了极致的欢愉。而她的心,却像是破开了一个洞,那个洞深幽无际,探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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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虽说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芙映在进入厢房时,却仍是被眼前这一地破碎的衣裙,及趴在床榻上女子那极度狼狈的模样给震住。
女子身上但凡裸露之处都遍布了暗红的指痕与淤青。似乎她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到现在。
听得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清浅微抬眼睫,看向了一脸沉重担忧的芙映。她哑声轻笑道:“好芙映,我想沐浴,但浑身都在痛,只有你来伺候了。”
芙映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便出去让宫女备了洗澡水。并吩咐他们都先下去,若无传召,不得随意进入。
返身回到了床榻前,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清浅艰难起身。
待清浅刚起身在床榻前站定时,她便感觉到了下身刺辣的疼痛,有滚烫正顺着她的腿间,缓缓淌下。
忽略了心中油然而生的酸楚,在芙映的搀扶下,清浅缓缓行至了雕花木桶旁。
艰难的抬起腿,她颤抖着跨入了木桶中,轻轻的坐了下来。周身被轻暖且带着花香气息的温水包裹着,她只觉身上所有的酸楚与疼痛都有了些许缓解。
小手执着棉帕,芙映看向她胸口处暗红的吻痕与青紫的齿痕,以及身子各处不同程度的淤青。
沉了眉眼,她微叹,开始轻擦清浅的身子。
棉帕拂过女子手臂处的淤青,犹豫了片刻,她终是开口道:“娘娘,其实皇上他…”
清浅眸光一黯,打断了她的话语,“芙映,现在不要说这个。”
看着女子坚定绝然的模样,芙映不再开口说什么。兴许过了这段时间再与这女子解释,会好些。
垂下头,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沐浴完毕后,清浅在芙映的伺候下喝了几口粥,随即便躺尚了床榻。而随行的医女也来替她诊断了一番,只说是皮外伤为主,让她好生休息几日便可好全。
而后的三日,清浅皆是在床榻上度过的。她刻意隔绝了与外部的联系,也不让芙映告知自己连澈的消息。
而她,也再没见过那人。
第四日清早,便有太监来兰心苑宣旨,送瑾妃娘娘启程回帝都。
回帝都的路上,清浅才知道,此次与她一道回宫的,还有晴妃南雪柔。而连澈与秦暮云二人,似乎在两日前,便离开了幽莲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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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回到帝都不过五日,宫中似乎便早已传遍了她在幽莲山庄的事迹。无论她走在哪处,都能听到太监宫女的私下议论声。。
每每看到此情景,芙映都会愤愤道:“待皇上回来后,定会杀了这些散播谣言之人,看他们还如何张狂。”
而清浅却只是淡然一笑,以示回应。芙映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段时日,这女子一直都是有说有笑,每日的大部分时间,她都会呆在云熙宫,摆弄花草或是给自己说故事。
但她知道,这女子一直将悲伤与痛苦都深埋心底。越是这般温柔且肆无忌惮的笑意。
她便越是担心,愈发的看不透这女子的想法。
回宫后的第六日,待清浅开始坐于圆桌前摆弄着自己心爱的人偶时,芙映一路小跑着急匆匆的跨入了内殿。
在她身前站定,芙映微喘着将气息平复了一番,急急开口道:“娘娘,皇上回宫了!”
从她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她亦是极为开心与兴奋的。因为与自己娘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