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忽的被他粗暴的分开,清浅只觉身子微凉,本能让她用力的合上双腿,抗拒着他的一切。
下一秒,便有重重的力道顶上她双腿用力一压,强迫她分开。
此刻,她就这样以最屈辱的方式展现在他眼前。
身下突然袭来一阵刺痛,清浅身子猛的一抖,他的昂扬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往她下身的柔软处探去。
她未经人事,阻涩不已,他用力,却无法探入凶鸟猎食图谱。
稍稍退出,他再次猛的大力扎入,针刺般的疼痛生生的从下身传来,她小手紧紧攥着锦被,手腕与下身的刺裂的疼痛一并向她袭来,她几乎就要昏厥。
大掌禁锢在她腰枝上,不给她身子本能的朝后躲闪,连澈朝前推进着,却是艰涩无比,似乎有抵到什么。
他止住了动作,瞥了眼身下眉间紧蹙,脸颊别过,小手紧紧攥着锦被的女子。
连澈唇角微凝,轻皱了眉,一个狠力挺身,猛的贯穿了那道阻隔,终是粗暴的进入了她。
撕裂般的剧痛从清浅下身袭而来,她紧咬着牙,泪珠悉数从眼眶跌落。
她温热的包容,紧致不已,甚至收纳的他有些痛。
连澈将禁锢在她腰身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
没有任何缓和,他便开始了冲撞。
她的身子青涩不已,他也进退的异常滞涩,可他仍是每一下都狠狠的着力,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身下灼痛的就似火烧,随着上方那人的每次进入,刺辣的痛感从清浅的下身不断传来。
他的昂扬在她身体内每深深的挺进一次,都似要将她全数撑裂。每一次的撞击,都如同在她已碎裂的心上狠狠踩踏,连血肉都殆尽。
大掌狠狠扣上她的下颌,连澈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
清浅往昔那清亮若水的眼眸,已灰暗一片,眸光空洞,只是那么直直的望着床顶。
她不再哭闹,异常乖巧,却毫无自主意识,所有的动作都随连澈而动。
唇角那已干涸的血迹形成一道暗红的伤,在她苍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突兀。
连澈望着她这般模样,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激烈的撞击着她。
尽管她现在的模样惨烈不已,可他脑海中只剩想狠狠占有她的念头。
随着连澈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清浅的身子慢慢滑至了床沿,手臂和脑袋耷拉了下去,无力的垂到塌上。如瑟缩的枯叶般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伏着,摇摇欲坠。
连澈轻皱了眉,一把捞起她,顺势退了出来,将她翻转过去。
从后面再次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子。
而清浅侧一直保持着被他翻转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虽然她就似一只无生的木偶般任他摆布着,可丝毫没有影响她带给他的欢愉。
她身子清瘦柔弱,并不丰腴。他的妃嫔里比她丰盈的不少,可她小小的身子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他所有的自持在她体内正一寸寸瓦解,就要失控。
随着他加持了撞击的速度,昂扬抵在她身子的最深处,他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压抑与不安都随之释放了出来,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退出她的身子,连澈将手臂撑在她两侧,凝着这个宛若枯叶般衰败的女子。
她就似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破败娃娃,瑟缩着蜷在床榻上轻轻发抖。一张小脸,早已惨白。眼角是晶莹泪花,唇角却是暗红的血痕。发丝凌乱,衣不遮体,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印满了青紫的欢痕。而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则是染上了鲜红和白浊。
可只是看着身下这具毫无灵气的玉.体,却让他身子再次起了念想。
不顾她的疼痛,连澈扣上她就要碎裂的双腕,将她身子摆成极尽媚惑的姿势,将昂扬深深的顶入她已被自己折磨的肿胀灼烈的花心。
清浅所有的胀痛灼刺都已化做麻木,除了随那人狠狠撞击而动的身子与气息,她已然失了所有思想和反应,只是那么一下一下的在床榻上机械的重复着晃动。
连澈乐此不疲的要了她一夜。
直到天边微亮,他该早朝了。
从她身体里退出,连澈灵巧的翻身下塌,整理好衣袍,他目光瞥向了床榻上软腻羸弱的女子。
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此纵情。
收了目光,连澈迈开轻雅的步履,朝殿门行去。
龙塌上传来细碎翻转的声响。
清浅艰难的侧过小脸,强迫自己睁开酸涩的双眼,吃力的望向他的背影。
“为…什么?”
身后,传来女子气若游丝的话语。
连澈止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沉默了半晌,几个生硬的字从他喉中逸出,“不知道。”
他径自迈开步子,踏出了内殿。
殿外,除了池宋正候着,其余的都早已教他撤走。
看到皇帝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眼殿内,躬身向连澈谨慎道:“皇上…”
连澈眸光浅凝,远眺前方,淡淡开口,“不必记入彤史。”
池宋颔首,“奴才明白。”
竹烟回宫后便一直在静养腿伤,甚少走动。
清浅昏沉的在龙塌上一直睡到晌午才醒来,那人并不在。
她咬了咬牙,忍着手腕处的裂痛,颤抖着撑起了酸痛残败的身子,垂下眼眸,她几乎光裸的身上遍布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双腕,胸前与大腿处尤为多,仍泛着微微的疼痛。
坐于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