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办事,那么这栋别墅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反而有点不适应,只是短暂的离开他就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每天被他粘着,腻着,觉得他很烦。
不再了,反而空落的很。
无聊,沒事可做,莫倪裳只好继续完成那幅画,可拿起画板就回响起刚才发生的经过。
作画沒有感觉了,转身不小心把染料弄饭弄了一身。
“真是该死。”莫倪裳走进房间里在衣柜里翻着可以穿的衣服。
“啪”
一个蓝色的笔记本掉了下來。
莫倪裳觉得这本子很眼熟,∶像是她的记录本。
以前她对自己的愿望写下了一个记录,里面只有关她对梦想的感言。
她想要成为世界上顶级的画家。
她想游遍整个国家,去那些著名的画家探讨画的艺术。
她想要学钢琴,学跳舞,学习那些渊博深奥的知识。
为什么这个本子在他这里?
这时床头上的电话响起,吓的莫倪裳手中一抖,本子直接掉进了下去。
接过电话,是欧阳厉风打过來的。
“在做什么?”
“换衣服。”
“要去哪?”声音有些紧张。
“沒有,衣服弄脏了,我只好换一套了。”
这也紧张,他最近怎么这么害怕,她眼下还沒有打算要逃的意思。
这个孩子沒有弄掉她是不会离开的。
最近他老是跟着她,她都沒有办法。
衣食住行他都要检查一遍才会放心。
莫倪裳下颚与肩夹着电话,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回到柜前看到那蓝色的本子,就问道:“你为什么会我的笔记本?”
她记得莫家里所有的东西,一般的都已经被莫珍珍扔掉了。
那次回去她并沒有找到她这个本子。
后來想想里面只不过记载着梦想而已。
“我可以选择不解释。”
“那好,我不问就是了,还有事吗?”
“是我让华仔弄來的。”
不是不解释吗?还解释做什么?
“哦!”
“怎么这个解释不满意。”
“我并沒有让你解释啊!”
“莫倪裳。”
“在。”
对方顿了顿,“晚上我会早点回去。”
“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
“你嫌我啰嗦。”
“你不是有事要忙,我先换衣服,好冷啊。”说完,莫倪裳急忙的挂断了电话。
在说下去他又要沒完沒了。
换好衣服,莫倪裳下了楼,这才发现,别墅里有好多保镖,他们围在了别墅的外面。
需要多此一举吗?她手里沒有护照,沒有身份证,那些都压在他那里。
她根本无处可去。
“莫秀,您要出去?”
华仔看着莫倪裳下楼朝着门口走去,为了她的安全,他只能寸步不离的跟着。
“不要跟着我。”
“少爷吩咐过,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以外。”
莫倪裳停下脚步,对着华仔说,“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不需要你盯着双眼看着我。”
“莫秀,这里不比s市。”这里很危险。
刚才从城堡回來得知有些人知道欧阳厉风人在法国,那些对他一直虎视眈眈的人都会想尽办法除掉他。
如果他们发觉莫倪裳的存在,并且知道她对少爷的重要性。
那么这无非就是欧阳厉风的一个死穴。
“去告诉你们少爷,我如果在继续囚禁我,那么就和他的儿子说拜拜。”
“这……”华仔很为难,递给其他几个保镖一个眼神让他们远处的跟着她。
随后,华仔通知了欧阳厉风那边,告知了莫倪裳的情况。
他的保护在莫倪裳的眼里就是囚禁。
莫倪裳实在受不了,她知道她身后一直在跟着保镖。
转身莫倪裳走进车库,保镖相视一看,不知道是不是该跟进去。
不想这时,莫倪裳开着一辆拉风的法拉利出來朝着大门开去。
经过保镖的面前飞了一吻,“告诉你们少爷,我只想出去兜兜风,不会有事。. ”
她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这样她会发霉发烂的。
红色烧包的法拉利高调的行驶在路上。
离开别墅,很快在身后跟上几辆黑色宝马车。
莫倪裳沒有想到这里保镖开的车都是宝马。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有一点从一而终都很清楚,他有钱,超级有钱。
车子眼见就要行驶到城市里,华仔命人快一些跟上。
莫倪裳却故意一会慢一会快,在道路最多的地方,人最多的地方甩开了他们。
看着后车镜,沒有一辆车跟上來,莫倪裳将车子停在一家市医院门口。
正好趁着欧阳厉风今天不在,她可以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看看现在可不可以做人流手术。
走进监察室,莫倪裳心里忐忑不安。
护士把把冰凉的液体挤在她泄上的时候,莫倪裳一个激灵,就感觉她用手术刀在割一样。
“不必紧张,放轻松。”对方开口一口法国语。
“孩子怎么样?”莫倪裳问。
护士盯着荧屏上看,“目前观察发育良好,秀是中国人吧!”
“嗯!”
“我也是。”护士讲了一口流利的汉语。
原來护士是混血儿,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法国医生。
“是第一个宝宝?”护士问。
“嗯!”
“发育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