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倪裳沒有配合,见到华仔走进來面朝着窗外看去。
已经又是一个深夜了,泳池的水被灯光打出波浪粼粼的水痕晃照着大片的落地窗。
“莫小姐打算一直节食吗?”
“……”莫倪裳静静的望着窗外依然不语。
“如果莫小姐是在意珍珍小姐的事情话,那么不必担心,她现在正在恢复当中,脸部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听到这,莫倪裳急忙的转过身來质问,“你的意思说,莫珍珍被接回來了?”
那么重的烧伤,竟可以恢复到完好如初?这根本是在骗三岁小孩的谎言。
她莫倪裳不会相信,这只不过是他在骗她,好为他的主人洗脱一些罪孽。
想起自己有些太过激动,马上恢复到了一再的冷漠。
“莫小姐如若不相信,可以和我去看看,这样您是不是就可以用餐了。”
“我要离开这里。”莫倪裳淡淡的问道,起身目光盯着华仔,“只要你放我走,我就吃饭,这个交易可成?”
“莫小姐希望在下取消回复珍珍小姐的脸?”
眸子闪过一抹怒光,莫倪裳攥紧了双拳,脸色发白,“你在要挟我?”
“华仔不敢,华仔只是为了莫小姐好,如果莫小姐不想珍珍小姐有什么不测的话,最好照着少爷的吩咐去做。”
“少爷,少爷,少爷,你满口打着少爷的招牌,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根本沒有让你要挟我进食。”
如果欧阳厉风想要强迫她,早就在她醒來的时候被硬拉到他的房间里。
上次他发高烧还可以和她做那样的事情,这次为什么这么沉静?她开出的那一枪打在哪里她并不知道。
伤到心脏,人根本无法存活。
在昏迷前,莫倪裳清楚的记得她瞄准的地方正是心脏的部位。
在醒來知道他还活着,她似乎觉得很庆幸,心里流转的感觉让她抓不住飞快的流过心间。
房间里有一阵的沉默……
华仔看了一眼时间打破这段沉默,语气依然坚定,“莫小姐,恕在下无理。”
开门间,莫倪裳喊道:“你要做什么?”
“少爷虽然沒有吩咐过要要挟你进食,但吩咐过华仔,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莫小姐肯吃饭。”
莫倪裳咬紧下唇,强忍下那股愤怒的冲动,“好,我吃饭。”
她节食不是为给谁看,而是真的吃不下去,姜美怡的死一直像个恶魔一样纠缠着她。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姜美怡死的那一幕,心脏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痛的深入骨髓。
其次,她不想对不起莫晨熙,所以不管冲哪方面,她都有责任保护莫珍珍。
眼前在沒有仇恨,沒有过往的嫉恨。
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华仔为她來开长椅让她坐在上面,并吩咐佣人把饭菜端上來。
亲眼看着莫倪裳进食。
莫倪裳拿起餐具又放下,表情极为的不满。
“嫌饭菜不可口?”华仔猜疑的问道。
“不习惯被一个人盯着吃饭。”
“我想莫小姐还是早点习惯的好,在少爷沒有醒过來前,莫小姐的衣食住行都要在华仔的监督下完成。”
“吃饭?”
“嗯,包括。”
“洗脸?”
“嗯。”
“刷牙?”
“所有的一切。”
莫倪裳哼道:“那么,洗澡呢,换衣服呢?女人的一些私密事情,这一切你都要在你监督下完成?”
华仔先是一愣,不急不慢的回答,“这些佣人们会代做。”
感情她成了囚犯了?这个还不如进监狱來的舒服,至少在那里被管制与这里意义上又很大的不同。
莫倪裳吃到一半,抬头看向华仔,“如果有意杀人和无意伤人,罪名是不是不同?”
对于这突如起來的话題,华仔依然回答的很自然,“故意伤害罪会除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故意杀人罪,处以死刑或武器徒刑,再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这个要定义为论。”
“那么我属于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