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欧阳厉风,不可能,他不是很在乎珍珍的吗?他怎么会找人杀她,就算杀她也会直接动手,何必这么麻烦,轰动到媒体大道争锋。
到了医院,莫倪裳直接朝着病房奔去,走廊里的人都在谈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由于大火,一些病房被移到另一栋病房楼。
莫倪裳从一名护士的嘴里得知受伤的人名字叫“莫珍珍”死的女人叫刘娇。
当时火势很大,根本來不及救人,到最后还是在浴室里发现了莫珍珍。
莫倪裳不知道她是怎么來到病房前的,只知道一件事,病房的门口沒有一个人。
如果欧阳厉风在乎莫珍珍的话,他就一定会在场,來的路上她也想过了,就算遇到又能怎样?
被抓回去又能怎样,她只想弄明白一件事,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伸出手,莫倪裳无意识的推开病房的门。
仪器发出的滴答声回扫在整间病房内,病床上,莫珍珍还在昏迷中,鼻子以及身上都插满了仪器。
攥紧了双拳又放开,莫倪裳放慢了脚步來到窗前,眼前的一切她简直不敢相信。
莫珍珍的脸一半已经被毁,一直很在乎容貌的她,在醒來见到自己这幅模样她会怎样?
莫倪裳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场面。
她如今站在这里,带着很复杂的心理,是对一个家人,亲人,还是心里对某个人的在乎。
一个阳光般的笑容在心间上荡开,莫倪裳踉跄的退了几步。
刚好护士走进來为莫珍珍检查,看到莫倪裳直觉的问道:“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莫倪裳迟了回道:“嗯!”
“这位小姐其他家属沒有到吗?”护士检查仪器,抄写,随口的问着,“昨天夜里我们就通知了,我以为今天就会到。”
“通知?通知谁?”莫倪裳急问。
莫家只剩下她和莫晨熙,刘娇死了,莫珍珍的家属就意味着只剩下了莫倪裳和莫晨熙。
护士调整好仪器转过身來,表情有些疑惑,“这位小姐,您是莫倪裳吧?”
昨天医院调查,这位受伤的患者有一位妹妹,一位哥哥,妹妹叫莫倪裳,哥哥叫莫晨熙。
眼前來看來,这个女人应该是莫倪裳,护士准确的问道。
“患者目前暂时保住了性命,可是脸部由于过度烧伤无法还原到如初,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另一外一个伤患我们只能说很抱歉,院方会给出一个很明确的补偿。”
莫倪裳点点头,脑海里一直在想着,莫晨熙一定知道了,恐怕他现在就在赶回來的路上。
想到见面她改怎么面对他,莫倪裳就有点想临阵脱逃的感觉。
护士检查后离开了病房,听到关门声,莫倪裳也打算先离开,免得碰到莫晨熙。
这时病床那边传來一声声的抽泣,“欧阳厉风,我恨你,恨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晴天霹雳,莫倪裳只感觉身体站不住了,真的是他。
不是害怕,而是气愤,竟然真的是他做的。
“咣当”一声,莫倪裳外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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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海的别墅传來一声闷响赤血龙骑。
二楼,主卧室里,欧阳厉风不停的摔着东西。
华仔等一群人守在门口,沒有命令谁也不敢进去。
从昨天早上直到现在欧阳厉风一直再喝,一直在里面摔东西,近乎将所有的东西毁于一旦。
然而莫倪裳一点消息也沒有,就连车身都沒有打捞上來,而人更不用去抱着任何的希望。
又是一声闷响,华仔推开门走进去,房内一片狼藉,被掀翻的床,被打碎的梳妆台。
地面上全部都是玻璃碎片,欧阳厉风单膝支着坐在窗边,脚下已经有明显的血痕,手指尖也在低着血。
凌乱的发,冷峻的脸庞长满了青胡,眼神醉醺,危险的沉着,手中拎着一瓶附加特烈酒。
华仔邹起了眉头,从來沒有见过少爷如此,可想而知,莫倪裳对他的影响有多深。
“酒。”沉沉的嗓音嘶哑,目光弥散,“给我拿酒。”
“少爷,不要再喝了。”
低眸醉醺的看向华仔,多个影像在他的眼前晃,“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少爷,你这样下去只会伤到自己。”华仔站在原地沒有走过去,也沒有拿酒,他从來不会劝人。
嗤鼻一笑,仿佛挂着死亡的意味,随手将手中的瓶子摔到了地上,摇晃的起身,整个人看起危险的不可亲近,布满血丝的蓝眸中那团冥火从未息过。
这时,楼下传來冲忙的脚步,直奔二楼而來。
保镖们见到走进來的莫倪裳,顿时傻眼,沒有想到她竟然完好无缺的活着。
这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还沒有等到通知,莫倪裳的人已经冲了进去。
华仔怔怔的站在原地,任凭一股风扫过,莫倪裳的人朝着欧阳厉风走过去。
这一切对欧阳厉风说好像在做梦一样,他竟然看到莫倪裳完好的朝着他走过來。
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了,仿佛有一道天堂的光辉笼罩着她。
欧阳厉风眸子软了下來,伸出手去抚摸那张令他心疼思念的脸颊,“倪裳,我在做梦吗?”
可却有一把冷硬的东西隔绝了他。
华仔惊愕,他的手枪竟然在莫倪裳的手中。
欧阳厉风美梦惊醒,却依然唯我独醉。
莫倪裳手握着枪指着欧阳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