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令狐这样县官打他二大爷——公事公办,这倒对得起平民百姓了,可是这样一来你对得起你的这些同僚吗?更别说对得起那些顶头上司了。唛鎷灞癹晓
这不这次巡抚大人的小舅子胡飞在省城玩腻了,人家一路寻花稳流来到了清明县,这不是到农家强抢民女,加以糟蹋,致其两个弱女子一个投河自尽,一个上吊身亡。这下影响可坏了,这不是捕役把他们给捉住了呢。
按说犯了这样的罪,按律得当斩,不过这事也不知是怎么了,很快就传到了巡抚大人那里去了。巡抚大人这不是急急忽忽的派人来通融呢,其实通融那个啥呀?还不是就是想让你令狐把人给放了。
按理说这种事好多人巴结还巴结不上呢,可令狐他就是死心眼,这不是就回绝了人家了,怕夜长梦多,这不第二天令狐就判胡飞斩首示众,立即执行。待判决完了事以后,监刑官这不就让人用牛车把胡飞拉到了城外。在城外这不是让人把胡飞的左手剁下来以后,就让人提着这只左手就回去交差去了,你看胡飞在地下疼得嘶毛狼嚎的他们才不管呢。
再说这监刑官带着胡飞的这一只左手就来见令狐了,令狐很是纳闷,“你提着一只手来干啥?怪吓人的!”
“大人,你不是要对胡飞斩手示众吗,我这不是把他的手给斩下来了嘛。”监刑官说道。
“饭桶,简直是饭桶!我说的是斩首示众,那里是什么斩‘手’示众?现在人犯在哪里?赶快去给我斩了。”令狐确实生气了。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待监刑官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到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地下除了一摊血迹以外,那是什么也没有。
通过扩大范围在方圆几十里的搜索,仍然是一无所获。这就怪了,难道是插翅飞了不成?没有办法,这事也只能沉住气查了。
这天晚上天气阴沉沉的,天气闷热得很,夜深人静的令狐这不是一个人在家里的书房里看书呢,忽然一道闪电掠过,紧接着是一阵哗啦啦的雷声,还没缓过神来呢,这不是一个火球就朝着令狐的窗户上飞来,幸亏这木窗户棂子又窄又厚,要不然可就麻烦了,你看这火球撞到这窗户棂上以后,就变成一只大手了,这只大手它要抓令狐呢。
里边的令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你看他不假思索本能地从地下拿起鞋子来,这不从里边照着窗棂上的这只手“啪啪啪”就是三鞋底。
也奇怪了,这三鞋底过后,窗户棂子上的这只大手也就没有了,令狐却因受到如此惊吓,这不一病不起,也就一命呜呼了。
唉,死了就死了吧,说起来你令狐就是不死,这巡抚大人这一关也够你过的,这次死了也算是你正好借坡下驴就是了。
要说这巡抚大人的小舅子,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呢,他可是令狐通天寺的三师哥天虫投胎来的,你令狐让人在城外把他的左手斩去了以后,他就在地下疼得变成了一条大蛇,这不躲到附近的草沟里去了,他在等着晚上借机报仇呢。
说起来那监刑官犯了那么弱智的错误,这可能么?其实他那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呢,你还以为他就那么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