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艾瑞达看着回来的柯桥夫斯基,还有车上的那个陌生人,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最痞商途。他从兜里取出一块怀表来,怀表的玻璃已经碎了,可是指针还在走动,怀表里有一张照片,是个中年妇女。艾瑞达确定了时间,发现柯桥夫斯基从出门到现在,用了整整的三十分钟。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柯桥夫斯基追一个人,会用这么久的时间。那一匹野狼的性能,他是亲眼见过的,所以从这一点艾瑞达断定车上昏迷的人,绝不是简单的路过。
柯桥夫斯基将车停在了艾瑞达跟前,然后拍了拍吴用的后背,如同炫耀带回的猎物一般的得意笑了起来,说道:“人带回来了!接下来要干嘛?!”
“干嘛?刚才boss说了转移阵地,你觉得带上一个活人,我们会不会很麻烦?”艾瑞达的一句话,让故作昏迷的吴用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敌人并没有想过给自己一条活路,而且那冰冷的话语,不给人丝毫的喘息。
只是他没想到押着自己的莽汉,却吼了起来,说道:“你娘的要杀他,让我直接一枪解决了就是,不然就让附近潜伏的狙击手一枪爆头也好!老子累了半天,你让我一枪解决了他,老子不干!”说罢,柯桥夫斯基便开动野狼,从艾瑞达身边开了过去,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
看着生了气的柯桥夫斯基,艾瑞达摇了摇头,他心中越发担心起来。他又一次的掏出了兜里的怀表,看着怀表里的那一张已经黑白的照片,手指抚摸着女人的俊俏脸庞。一滴泪从艾瑞达的眼角掉落,但是的他脸依旧冷凝。
怀表里的女人是他的母亲,一个在毒枭手里被活活折磨而死的苦命女人。当他看着母亲的尸体,最后还要被野狼一丝丝的吃掉,最后只剩下似乎发着悲鸣的眼孔,他在那一刻便决定一定要做一个更坏的强者。
因为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心里他却一直未曾忘记过母亲那慈祥的笑容。这是他这副冷峻脸庞下,唯一有感觉的地方。
看着母亲的脸,艾瑞达说道:“妈妈,儿子今天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的害怕。看着boss将那个军人带回来的时候,那一张从未害怕过得脸上带着焦急和恐惧,我知道我们这一次遇上了真正的敌人。”
说着说着,艾瑞达的脸突然笑了起来,看不出丝毫的害怕。
“妈妈,儿子终于可以和你相见了……”艾瑞达的话,让门口的两个雇佣兵都傻了。他们知道,艾瑞达如果说出这样的话,那说明这一次他们的命或许就要交代出去。作为雇佣兵,为的是钱,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有钱没命花,这对他们雇佣兵来说,更是不能允许的事情。两个保全彼此一看,他们都明白对方想得是什么,却什么都没说的继续站岗。
柯桥夫斯基此刻如同肩扛猎物一样的,打着哈哈将吴用从地下车库扛了出来。一边走着,他还一边朝其他雇佣兵炫耀着,说这是他抓到的最难抓的猎物,所以他要亲自折磨这个猎物,直到这个猎物最后自尽。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柯桥夫斯基如此兴奋,而吴用通过分辨声音,知道屋子里的雇佣兵人数,大概为十四个。可是这一个信息,他又该怎么告诉赵志?让赵志第一时间得到情报?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吴用决定先和田三会和。听着走道里的空洞脚步声,吴用确定走道只有扛着自己的一个人,便睁开了眼睛。而就在路过监控室的时候,吴用通过监控室大门的缝隙,看见里面的田三和陈茜。
此刻的田三,已经取下了头罩,但是嘴巴被布条勒住了不能说话,手也被反绑起来。陈茜看着左腿绑着纱布的田三,心里难受的一下哭了起来,便跪着的求爱丽丝放过自己心爱的男孩。
“只要你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陈茜的话,让爱丽丝淡淡一笑,却让其他雇佣兵都大笑起来。他们看着陈茜可爱的脸蛋,还有那不错的身材,眼睛里闪着寒光,嘴角也泛起淫笑。
田三看着身边雇佣兵那丑恶的嘴脸,心中愤恨不已,抬起右脚便直冲离自己最近的雇佣兵的命根子而去。这一脚,田三的力气很大,痛的雇佣兵松了武器直接捂着裆部叫痛。而其他几个雇佣兵看这军人如此嚣张,便是抡起拳头,朝着田三的太阳穴便是狠狠的一击。
被绑在椅子上的田三,合着椅子倒了下去,再被拉起来的时候,嘴角已经有了鲜血。他的眼睛里带着愤怒,死死的看着爱丽丝,他恨不得将这个恶毒的女人大卸八块。
爱丽丝看着田三的愤怒,将匕首掏了出来,慢慢的走到田三的跟前蹲了下去。用刀背在田三的脸上拍了拍,一笑,又将陈茜一把拉到田三跟前跪下。爱丽丝用刀背在陈茜白皙的小脸蛋上游走,看着陈茜的恐惧和颤抖,她得意的泛起笑容。
看着田三,爱丽丝问道:“如果我在这么完美的脸蛋儿上,刻上你的名字,你会不会感激我?”说蝗还哈大笑起来,她的心里很爽,她很爽看着被自己折磨的人,用那一双带满了愤怒的眼睛看着自己。
听着田三呜呜的叫着什么,爱丽丝发现自己听不清,便说道:“亲爱的,你说什么?能不能大声点,我听不见!”说罢,又狂笑起来。
可是田三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看着爱丽丝。慢慢的,田三笑了起来,笑的很畅快。他的笑,让爱丽丝害怕起来,爱丽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