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阳光明媚网游之天下无双。舒榒駑襻
与世隔绝的地宫中,是个没有昼夜之分的地方。
明月醒来,视线里便是一片昏明。
头很痛,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四周安静无人。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巨大的屏风妾。
那屏风很精致,两旁的构架皆是由金丝楠木雕刻而成,圆形架柱上围绕着翱翔九天的凤凰,而一寸厚的屏风主体是由整块上等白玉做成,雪白、细滑的没有一点瑕疵,大朵的牡丹是用彩色琉璃雕刻而成,再镶嵌到白玉中,表面微微凸出,与白玉合为一体。屏风正反两面都能看见盛开的牡丹。
“好美的花校园全能高手!”明月按着额头起身,伸手拿了烛台,走向屏风。
“娘娘,您醒了!芗”
明月回身,见是两个姑娘欢喜非常地跑过来。
“你们,是谁?”明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娘娘,我叫小喜庆!”
“我叫小吉利,我们俩是伺候娘娘的奴婢!”小吉利拿过她手里的烛台,生怕那烫热的烛泪烫在她细白的小手上。
“哦,”明月点头,感觉自己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
“以后娘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婢。”小喜庆抚着她向外走,来到外间的妆台前坐下,拿了梳子给她梳理长发。
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陌生的一张脸,一时间,头痛:“娘娘?你们说我是娘娘?”
“是的,您是皇上最爱的女人!”
“可是我,脑子里怎么像个空壳似的,什么也相不起来了呢!”月握了拳头敲头。她这样举动可吓坏了两个小丫头。
急忙制止。“娘娘,您千万别这样,要是伤了您,奴婢们可当担待不起呀。”两个丫头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乞求。
“别这样,你们别这样,我不在想就是了,你们别哭呀。”月不懂,她们为什么如此激动。
她们俩真的好怕自己哟。
明月停了动作,两个宫女才起了身,一个人给绞了帕子擦净脸,什么香粉、胭脂全往脸上招呼,另一个人把她的头发梳理出了个漂亮的发髻……什么珍珠、凤钗全往她的发间插……
没用多久的功夫,明月再看镜中的自己,漂亮得几乎变成另一个人。
“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让她坐这么久,她还真是累了。
“娘娘累了吗?”小吉利小心地问。
明月看着她,点点头。
“那娘娘就休息吧,今晚上,皇上过来,说不定要娘娘侍寝的。”小喜庆脸蛋红红地提醒道。
月一左一右的看她俩,“皇上是谁?侍寝要干什么?”
二人闻听一愣。
小喜庆伸手摸她的额头,不热呀。
小吉利蹲在明月腿边,“娘娘,皇上是您的丈夫,他忙完了政务过来,是要,是要跟娘娘一同休息的。”
“是我的丈夫?是我的丈夫?”明月使劲按着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一片混乱。“我为什么想不起我的丈夫是什么样子的呢?”
好痛苦。
“娘娘别急,等到晚上皇上来了,您看了就会知道了。”两个宫女对视一眼,扶她上床。
“娘娘还是先休息,您现在的身子很弱,需要休息。”
“好!啊——”月被扶到床上哈欠连连,躺下去,便沉沉的睡去。
两个宫女无奈,只得将头上的钗环卸去,给她盖好被子。
没过多久,一个身形清瘦的男子走到屏风以外。“娘娘可有醒过?”
“是,”小喜庆急忙走出牡丹屏风,对着来人施了一礼。
“回禀国师,娘娘刚才醒来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又嚷着说困,睡着了。看来娘娘的身体,真的很弱呀。”她试探般地说着。
幽冥月微微一笑,从外间走入内室,到得床边,坐下,自被子里拿出她的手,为她诊脉。
他深谙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沉睡的小脸,心头突然升起了一股异样感觉。
一直以来,他所见到的是小鱼儿容貌,而现在,她脸上的面具被勋皇除去,露出了本来面貌,他才知道,她的美貌当真是绝秀天下,艳冠群芳。
难怪南宫勋放着整个后宫,非要将她弄到手。
“国师!”小吉利面色为难地上前。
“嗯,娘娘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好转,无大碍了。”幽冥月将她的手放入被子里,又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抬眼深看着她,这个女子算得上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一时间,幽冥月的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才缓缓移开,站在一旁的小吉利脸色越发难看了。
“皇上有令,娘娘的内殿不许外人踏入。”小吉利低声说着,怯怯地低下头。
幽冥月闻听一愣,很快便明白了她话中意思,这座宫殿修得隐秘,除进来者更是寥寥无几,南宫勋这分明是在防着他。当真是伴君如伴虎。
可惜他早心有所属,他对这个女人没兴趣。
“娘娘今天都不会醒来了,傍晚时分,你们俩再准备些菜粥煨在火上……娘娘醒来好用。”
“是,”二人应着,便睁着圆眼上前,作势就要送他出去。
幽冥月也不多留转身便离了此地……
明月当真睡了整整一天。
醒来时,外面已是万家灯火。
她独自躺在床上,拼了命的回忆过去。可无论她想破了头,终是一无所获。她真不懂,她到底生了什么病,把自己的过去都忘记了。
空气中弥漫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