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
明玉扶住如云,低头时,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再看如云下身的月白长裙上已经染了血迹。
“我,我不成了!”
如云话都说不连贯:“刚才受了惊吓,动了胎气……”
“这?”明玉顿时不知所措:“这可怎么办?”
再看如云软倒在地上,血已经染的地上的白玉砖石都成了红色。
“我背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带如云回长春宫,那里皇后在待产,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最要紧的是如云不能在这里出事。
明玉把如云背在背上往长春宫跑去,跑了一程就累的背不动,跟着她们两个的丫头轮换着来,总算是把如云给弄了回去。
长春宫内,主子奴才一大群站在院子里着急,产房里传出皇后痛哭的呻吟,昭妃坐在院子里,捏着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这时候,大门通的一声被人打开,一个丫头背着如云,明玉和另一个丫头左右扶着跑了进来,明玉嘴里高呼:“昭妃姐姐,敬安公主动了胎气,赶紧让人准备给敬安公主接生。”
昭妃噌的站了起来:“赶紧的,赶紧把敬安公主抬到偏殿,找太医稳婆……”
她心里暗暗发苦,只皇后一人就已经够她张罗了,如今再添一个敬安公主,这两个人有哪一个出点意外,她可负不起那责任来。
转眼看了看敬安公主,见她下身鲜血淋淋,昭妃的心也一紧,不管怎么说,敬安公主这怀的都是她钮祜禄家的骨肉,是她嫡嫡亲的侄子,万一有个什么,她额娘还不得哭死。
“白嬷嬷,你跟着敬安公主进去。可要好好的照顾公主。”
昭妃指派自己贴身的嬷嬷跟着,就是想保住如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白嬷嬷领命跟着去了偏殿,昭妃这颗心就紧紧的提着,没有一刻放松。一时听到产房里皇后的叫喊声,一时又听到偏殿里如云的痛呼声,让她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候有个稳妥的人过来帮扶着也是好的啊,昭妃不由的想到太后,太后是皇上的嫡母。如果太后在这里坐镇,就算是出了事情,也怪不到她头上来啊。
可是,昭妃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候,万不能惊动太后。
“昭主子!”产房的门突然打开:“皇后娘娘难产,主子,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昭妃眼前一晕,想要跌倒,这时候。偏皇后难产,她该如何抉择,不管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皇上回来可都要发落她的。
怦的一声,昭妃重重击在桌上:“皇后怎么会难产?必是你们这些奴才没有尽心,本宫不管,本宫大人孩子都要保。”
“啊!”
这时候,偏殿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把昭妃吓了一跳,转过头:“狗奴才。一定要好好的照顾敬安公主,公主若有个好歹,看本宫饶了你们哪一个。”
这满长春宫的奴才都已经吓坏了,不说外边喊杀声连天。就是这长春宫里两个产妇的身份,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一时,那嬷嬷进去,又听到皇后的哭喊声:“嬷嬷,若有什么……一定要保住本宫的儿子,一定……”
昭妃听的头疼不已。坐也坐不住,只围着长春宫转圈。
乾清门外,欣妍单枪匹马赶到,劈手夺过一个乱党手中的长枪,枪尖一挑,已经把那人挑到半空中,她长枪立地,枪尖指天:“乱臣贼子,可敢和本公主一战。”
靠进乾清门的一群人围着一个身穿黑色铠甲,头上缠着红布的人手执大刀跳了出来,这人看着高大威武的紧,那身高,绝对比明尚都不矮什么,瞧着怎么都有一米九多,脑袋极大,眼睛如铜铃瞪着,满脸的络腮胡子一翘一翘的:“去了个皇后又来个公主,兄弟们,咱们今天一定要擒住狗鞑子的公主,用她的血来祭咱们的旗……”
早有人高声响应:“杀尽鞑子,杀了狗公主……”
“哈哈!”欣妍高声大笑:“尽管放马过来,看看谁杀得了谁?”
那个红巾大汉执着大刀奔了过来,当先就要砍欣妍座下马头。
欣妍手中长枪一抖,枪尖直奔红巾大汉的喉咙,另看欣妍是个女子,可因为她的力气大,所以,学的招式也都是大开大合的,基本上没有什么防守的招式,大多都是攻伐招式。
因为古嬷嬷曾说过,天下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只要攻的好了,不用防守敌人都伤不了自己。
欣妍把这话记得紧紧的,和人对战的时候,几乎尽是进攻,防守倒真没有什么。
正因为她力气大,所以,直到如今,她还真没有输过什么,仅有的一次也是输给明尚,不过,谁让明尚比她力气大呢。
红巾大汉眼瞧着闪着银光的枪尖直奔喉咙而来,哪里还敢去砍马头,赶紧回刀来防,他用刀背挡在枪前,想要挡住欣妍的攻势。
可惜的是,这红巾大汉小看了欣妍,他这一挡,正好给了欣妍机会,欣妍更加了几分力气,枪尖猛的刺向刀背,这力气大的惊人,红巾大汉只觉得虎口发麻,一时握不住刀柄,他心里大惊,赶紧退后几步,欣妍得理不饶人,攻势又猛了几分。
扑的一声,欣妍枪尖竟然刺穿了大汉手中的大刀,又用力一带,枪尖已经刺进大汉的喉咙。
大汉瞪着铜铃大眼满脸的不甘还有不敢置信,不相信就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一招就枪挑了他。
欣妍冷笑:“什么时候都不要小看任何人,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