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上两把太师椅,一把上端坐着这边的五老太爷,另外一把上,则坐着勋世奉天地霸气诀。

四少他虽然辈分小,可他是当家,所以得到的是尊者的待遇,其他人,还得需要辈□份都高一些的人,分别坐在厅堂下这两排木椅上圣皇仙帝。燕城人坐在五老太爷那一边,美国和海外过来的这些勋家人就坐在勋世奉这一边。

勋暮生因为是当家人的亲弟弟,居然能捞到一个不错的位子,更玄幻的是,我居然能坐在勋暮生的旁边。

勋三叔一坐下,等着新的一轮茶水端上来之后,就说,“老爷子临终是留了话,让老四主事,可是老爷子也说了,老四不娶苏家的孙女,也做不上这个位子。”

五老太爷一听,愁容满面,“诶,老三,你别提那件事了。我三哥临终之前给老四订下的亲事,本来是好事,可是谁想到苏家出了那种事?他们一家都去了,没有留下人,老四心里够不是滋味的,你就别再说了。”

勋三叔冷笑,“哼!不是滋味?!不是滋味,就别以继承人的身份拿到万荷千峰园的土地!!”

“万荷千峰园?!”我惊诧的出声,“三爷口中的苏家,就是万荷千峰园的主人,苏罗浮苏老先生?!”

我知道这个场面根本就没有我发声的地方,我也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勋家自己的家族事务,身份低一些的勋家男人都不敢说话,我这个外人根本没有资格插一句嘴!

可是,……,可是,他们说的‘万荷千峰园’的苏家,就是我们家啊!万荷千峰园是爷爷半生的心血,那里是我父亲和我,童年的乐园和天堂!

话音刚落,厅上则是诡异的寂静。

勋三叔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而,勋世奉,则以一种深海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异常平静,水不扬波,可是,我几乎清楚的烟波浩渺后无尽的危险……

勋暮生咳嗽了一声,回头小声对我说,“别说话。”

我很茫然。

他们,在说什么?!

勋暮生的爷爷临终之前给四少订了亲,居然是前世的我?9有,我苏家一大家子人,都死绝了吗?

怪不得,冯伽利略死也不让我再回燕城……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五老老太爷居然没生气,他和蔼可亲的问我,“姑娘也知道万荷千峰园的苏罗浮?”

我忍着心尖上一丝一丝冒血的剧痛,笑着说,“知道一些,当代书画大家苏罗浮,等闲一副水墨画作都要卖到上百万的价格,还有他的万荷千峰园,据说有一个大大的荷花池,有上万株老先生从全国各地收回来的荷花。”

五老太爷说,“一副画作上百万的价钱,那还是他生前,现在,他的画作要卖的更贵了……可惜。”

我觉得,我不能再说话,只能闭嘴,只是手中揪扯着chain的链子,揪着手指发白,感觉快到断掉一般。

勋暮生忽然说,“三叔,苏家的人,还有那家的孙女苏离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更清楚,这个时候,就别拿这些话来刺激四哥了。”

勋三叔又是一阵冷笑,“老三,这你话不对,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事?再说,athu拿到的东西,总比拿不到的要多的多,又不用娶一个他没有见过面的女人,他怎么会不高兴?”

勋暮生暴怒,“三叔!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杀……”

“lance!”

勋世奉出言制止,那双眼睛因为情绪的原因,比之前要深太多了,就这样看着勋暮生,最后,勋暮生深呼吸了几次,才算又能端正坐好。

这时,一直在五老太爷身边的‘大堂哥’不干了。

他豁然站起起来,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钛合金眼镜,眼风扫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用不高,却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都给我住口!你们喊打喊杀的都出去,到美国,到欧洲,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去!那些我管不了!燕城好歹是共\产\党的天下,在这里,你们就要遵守这边的法律,都给我老实点!”

寂静。

好像所有人都死去了一般。

外面,似乎下了雨,春雨贵如油,一滴,两滴,三滴……我感觉我的生命似乎也在这样的声音中流逝了……

咳,咳,咳。

五老太爷似乎想要打破这样万年坚冰一般的尴尬,忽然看着我问,“这位姑娘,是谁啊?”

我,“……”

勋暮生侧身告诉我,“站起来。”

我站了起来。

勋三叔忽然像看好戏一般的看着我,他说,“是小七的女朋友。”

五老太爷倒是很高兴,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惊喜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问,“姑娘,今年多大了?”

我,“十九。”

“啊?还不满二十啊?!”

老爷子高声说了一声,不过马上感觉自己声音好像高了一些,就咳嗽了两下,说,“这个,和我们小七相差的是不是大了点啊?”

那边大堂哥点头,“年龄差的是有点多,这姑娘太小了。”

勋三叔插了一句,“小七虚岁才26,也就差七岁,差的不算多。当年十一叔六十了,还娶了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呢!”

大堂哥一皱眉,“腐朽!”

叮!~~~~

是杯碟相碰的声音。

我抬眼看,坐在那边太师椅上的勋世奉把茶碗放在托盘上。

老爷子看了看勋世奉的脸,他就对儿子说,“诶,别人家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

老爷子又问勋暮生,“你带这个姑娘过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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