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雍正爷与鬼子来了

玛雅人说,2012年12月21日,当黑暗降临之后,12月22日的黎明将永不会到来“狼”性老公别太坏。无论这是从亘古流传下来危言耸听的预言,还是人类的先知超越了这个世界的逻辑而给出的伟大的预言,2012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从不平凡的命运。

新年一过,就在天后惠特尼·休斯顿身穿华美的手工水晶薄纱礼服,在光芒四射的舞台上,高举双手,对整个世界谢幕的时候,所有媒体,各个音乐排行榜都回荡着她那首人类有史以来最畅销的单曲——ilwaysloveyou,他们把她的作品又卖了一遍。

她死了,于是她成了不灭的传奇。

商人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用她的才华赚取无尽的金钱,而不用担心明天再爆出她吸\毒、乱\交、破音,坏嗓和一系列不可控制的公关危机,而她的身体和灵魂在经受了十几年地狱一般的折磨之后,终于得到了腐朽的平静。

不过,谁在乎呢?

她的艺术与唱片工业那永流转的金钱一起永垂不朽,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的时间和躯体就好像《暮光之城》中那个脆弱的贝拉的青春,或者是盛夏那被太阳照射的稀薄而美丽的鲜花,这些都是璀璨的闪动着光芒并且快速流转着的,以一种狂野的姿态奔向腐烂消亡;而金钱则是僵尸爱德华的年华、或者是bvlgai的珠宝花,因为早已经死去或者从来没有活过,所以它们永远会以一种奢华艳色的模式嚣张到时间的尽头。

我们是没有年假的,初二的凌晨,我还在勋暮生的小院中的厨房旁边的小卧室中挺尸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刺耳的响了起来。导演那个破败的仿若召唤亡灵的集结号一样的声音从手机中喷涌而出!

——alice,我们再不开工,制片方要杀人啦!在他们杀了我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杀了先!……

我听着他丝毫没有任何创意的威胁,脑袋一歪,说了一句,“你随意啊!kao,出来混的,这年头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老娘地府有人!”

然后就在他尖叫声中,按暗了电话,愉快的继续与周公抵死缠绵去鸟。

所以,等我回到片场,已经是这一天的半夜了。

《雍正爷在承德》的主创人员似乎全体到齐,站在避暑山庄的湖区外面的干枯的树杈下面,看着勋暮生这辆白色的陆虎揽胜缓缓停住,我自己开门从里面跳出来,然后回头以一种极其谄媚的表情对于勋小暮童鞋把我送回市区的国际友爱精神表示深切的感激。

勋暮生甚至不用下车打招呼、应酬,他径自把车子开走,而我面前的这些人却都整齐划一的排好队,恭敬的以45°角弯下\身体鞠躬,活像古时候的佃农朝拜地主。

我拎了一兜子从路边买的年货,愉快的给大家分发,“过年好,过年好,辛苦,辛苦……”

所有人都面色微妙的接了过去,大家都热情的互相拜年,只有余灏的经纪人章一伍蛔佑靡恢盅蛟犹赖母丛**口吻对我说了一句,“难怪看不上余灏……”

我不可能说什么,只能冲着他呵呵的笑当家女王傲娇夫。

不过,所幸的是,片场这里的人都是圈内人,知道行业规则,不会在不适当的时候到处乱爆料。

第二天,我们这些悲催的演员继续开工。

今天这场戏讲的是,还是四皇子的胤禛与他爹康熙康师傅到承德木兰围场度假,他跟着一个从意大利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画家郎世宁学习欧洲绘画,并且就是在这里,雍正完成了他那套举世闻名的《雍亲王题书堂深居图屏》。

这套画作现在收藏于故宫博物院,不过我去过好几次紫禁城都没有缘分看到它,反而是我住在伦敦的时候,曾经在oyalacadeyofat里面看到过‘三个皇上’的展览中,看到过这套国宝。

十二个美人都是雍正爷的审美,瘦,白,柔,美,细眉细眼,消肩,细腰,鸡头小乳,沉静优雅,或观书,倚门,赏蝶,品茶,卧榻,或缝衣,对镜,供。十二个卷轴真人大小,顶天立地的,旁边横着是雍正的亲笔‘百年富贵水中花’,让人品着,意味深长。

看到这个,我才深刻的反省自己被那些满坑满谷的清穿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是多么的悲催。因为,那些越回去的叽叽喳喳的女主,连给这十二个美人儿提鞋都不配。雍正爷要是知道三百多年后,我们这些糟改他的审美,他会手执两个大南瓜从泰陵中一跃而起,两下拍到作者的头壳上,就像《荆棘王朝》的作者柳三变大师拍绿旺财姐姐一般。

不过,雍正爷估计不用转世也不用重生去拿着人参当萝卜吃,所以他安然睡眠,直到时间的尽头,永垂不朽,这样很好。

当然,这套画作也不是雍亲王画作,并且,更有趣的是,这套画展现是圆明园的真境,而不是避暑山庄的景色,不过,我们拍的是历史偶像剧,又不是diovey的纪录片,有些不靠谱的东西观众会谅解的,不是吗?

其实,这场戏是这样的。

镜头1:余灏扮演的四爷手拿画笔正在悬腕描金,我扮演的承德避暑山庄小白菜端着一碗参茶伺候他喝,然后四爷那俊美冷淡的脸用眼风扫我一下,我就得使用白流苏样式的低头,脸颊上还需要飞上两抹红晕,好像桃花氤氲。

镜头2: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当然,剧中后来解密,是八阿哥胤禩(老八这个名字真是个杯具,我从小到大就没有念对过,我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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