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这大半夜,做什么?”
车厘子,“找乔深。”
我,“……车厘子,难道你是神佛吗?乔深也是随便就能找的?而且,他怎么也在承德啊?”
徐车厘子嘴角勾笑,说不清楚是自傲,自豪,还是冷笑,反正他是这么个表情,说,“乔深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三个当年在学校号称三剑客。如果这部戏非要麻烦到他,那么他一定要帮这个忙不可了。”
我好奇的多了一句嘴,“你们两个号称三剑客?你们大学一定不学数学的。”
车厘子斜睨了我一眼,他也就在他爹面前毕恭毕敬的,在他爷爷面前简直孝顺的像一只可爱的楔朵,在别人面前,尤其是我面前,除了凶神恶煞的逼着我还钱给他修车和压着我端茶认错之外,就没什么好脸。就连从我家顺方便面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面孔。
“我,乔深,还有一个人,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
我,“这么年轻就死了,真可惜。”
“是啊!~~~”
徐樱桃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往昔的青春无限的追思。
“我们读的是医学院,他是我们当中成绩最好,也是最刻苦的一个。乔深有家传优势,他父亲是非常有名的心外科权威,可惜,他锋芒毕露。大二的时候就上了手术台,成功的完成了一个心脏缝合手术,被媒体长篇累牍的报道,最后遭到了一个教授的嫉恨,结果在他们合作一个肝脏移植手术的时候,乔深的右手中指被我们教授切段了神经,从那以后,他再也拿不聊手术刀了。”
我听着后背直发凉,我,“后来那个教授呢?”
徐樱桃不在意的说,“听说去一个小县城的医院去做副院长了,现在不知道干什么呢。”
我,“不会是你干的吧。”
徐樱桃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没出声。
我,“那个第三剑客呢?”
徐樱桃的脸更冷了,“他?……,他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却是我们三个当中唯一当上医生的人。他的家庭状况不是很好,父母早亡,身边只有一个妹妹,那个妹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天天就想着嫁豪门,要不就是嫁高官,难管的很。”
我一摊手,“现在人们都这样。结婚了少奋斗30年,何乐不为。”
“说起来,我朋友的妹妹,你还真认识。她现在做演员了,也是et公司的艺人。”
我的心脏急速抽紧。
颤抖着问,“你说的,不会是萧容吧。”
车厘子,“对。”
廖安把车子开了过来,而我只觉得脑子中酒气翻涌,轰的一下子,脚丫一软,挺直的栽倒于地。
原来,直到现在,我才真正见识到了萧商的社交圈。
他却已经死去。
我两世为人,记的很多很多的事,却忘记了他,忘记了我的父母家人。
我前世唯一的爱人,我的家人。
我怎么会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