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儿和叶儿睡醒了起床之后,吃饭的时候听槐花说顺子已经把大夫请来了,正在给李栓子诊脉呢。
“怎么样啊,早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绣娘有没有叫楞子去问话啊,问的是什么事情?”五儿和叶儿两个人边吃着早饭边问着情况。
“哦,有啊,刚吃好饭就叫去问话了。就问我昨天李栓子去了哪儿,吃了什么。我就说是去了春娘那儿,在那里吃了一顿酒菜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楞子说道,又顿了顿。“绣娘还问我,他有没有叫姑娘,我就没有说话了。这个我真的是不好说啊,之后就让我回来了。”
叶儿在心里想着“估计,绣娘怀疑李栓子得了什么花柳病吧,呵呵这样也好啊,让她着急一下也是不错的嘛。”叶儿暗暗的笑话着。
而正房里边的大夫已经诊好了脉了,坐在那儿细细的思索着该怎么开药才好。绣娘等地得不耐烦了,就开口问大夫道“大夫,我男人到底怎么样啊,是不是得了什么花病啊,昨儿他还去了妓院来着,严不严重啊,这个会不会传染啊。我真是担心啊。”
“这个病倒不是怪病,实话对你说了吧,我也没有彻底的解决方法啊。看他这种症状恐怕是中毒了,我记得有本医书里记载着有这么一种药,就是这种症状啊。”大夫慢悠悠的说道。
“不是那脏病就行啊,那个大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绣娘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发现说得不对,又改口道。
“这个我到不怪的,只是这病啊,没有什么解药的,或者有,但是还没有发现的。好在这药也不是剧毒,只要挨过了了一个月就会好的啊。一个月后疙瘩就全消了,只是他这痛这个症状我却是没见过的。或许挺挺也就会好了的。”大夫摆摆手不在意地道。
“可是大夫,这他挺痛苦的啊,难道也这么挨着啊。这不是没事也去了半条命嘛。这您可得想想办法啊。”绣娘哀求地说道。
“对,大夫您还是再看看吧好好诊诊,怎么说也给开点药减轻痛苦不是。”站在旁边的李瑞和也赞同的说道。
“昨天,他喝了酒吧,到现在这酒味还这么浓,怪不得会这样啊。酒是和个发物,中了那种药酒是一点都不能碰的,让他挨着吧,也就再一个时辰就会好一点的。开什么药都没有用的,你们如果真要是看着他难过,就给他喝点绿豆粥,或许会好一点的。毕竟绿豆是解毒的。”大夫摇摇头地说道。
那李瑞和得了大夫的话就马上出来了,“五儿,你叫个人跟你一起去厨房,给我爹烧个绿豆粥去,啊,快点啊。”说着又转身进了里屋。
“哎,好的,”这回,五儿没有叫叶儿一起,叫了槐花一起去烧绿豆粥去了。
等大夫看好病了之后,就出来了,李瑞和也送了出来。走到院里,才记得还没有给诊费呢,连忙从衣襟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大夫。“大夫,劳烦您了,让您辛苦这一趟了,您看这一两够不够诊费啊。”
“够了够了,这次来,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真是惭愧啊。”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手却接过了那一两银子。顺手就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衣襟里了。站在院里的叶儿在旁边听到他的话,才真正地放了心。
等谈好了,李瑞和就送刘大夫出了院门。叶儿听到想听到的也就回了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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